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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悠悠望着沈秀儿,何瑾忽然想到回来的一路上,她似乎便郁郁不乐。就连刚才的开口,语气都有些低沉。

之前他还以为,那是沈秀儿在担忧自己。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全是那样。

眼珠微微转了一瞬,何瑾便认真地开口道:“秀儿,是有什么心事儿吗?我一个男人,心思难免糙一些,忽略了你的感受。”

“但我却知道,你是生命中第一个女人,是将一切都毫无反顾托付给我的人。你的不开心,便是我的失责。”

听闻这番话,沈秀儿不由面色转暖,但还是努力露出了一丝笑意,道:“相公多虑了,奴家能寻到相公这样的男儿,已是今生天大的幸运,奴家心中一直很知足。”

“可我却不知足。”何瑾起身来到沈秀儿的座位,将她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宠溺一如对待自己的女儿,道:“我非但要你的身,更还要你的心。你这一辈子,也休想逃得了我的贪婪!”

当着小月儿的面,何瑾还如此大胆,沈秀儿真是又气又恼,脸一下涨得通红。

可小月儿却似乎已很有经验,见状便老气横秋地摇摇头,主动向外走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句:“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就是一物降一物......姑爷又要降服小姐这磨人的小妖精了。”

这一下,沈秀儿不由更又羞又恼,气得乱扭着身躯,回头就要哭着拍打何瑾:“你这人怎如此霸道,连让人偷偷哭一下都不可以!”

“因为我们是要携手一生的伴侣,有什么心事,你都可以跟相公讲的。”这一次,何瑾这次却没任由她乱揍自己,而是上来就抓住了沈秀儿的手腕,不要脸地笑道:“另外,谁让你眼瞎,就找了这么样的相公?”

见何瑾如此无赖,沈秀儿更气了,都恨不得咬他两口,忍不住神情崩溃地吼道:“奴家就是觉得心疼,就是小心眼儿,就是任性!”

何瑾却依旧不生气,只是双手又紧紧环住了她的纤腰,贴着她的脸言道:“那我可不愿让自己的女人,独自品尝哀伤和痛苦。”

“我说过了,女人流的泪,就是脑子里进的水,等你泪流干了,就会离开我了。没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之前,可不能让你就这样放你逃之夭夭。”

而这个时候,情绪动荡的沈秀儿,已顾不上伪装,吐露出了实情:“前些时日,相公你写诗送予柳妹妹,今夜又这般英雄救美。”

“明日之后,整个彰德府恐怕都会传扬,相公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奴家一想到这些,就,就......止不住地心里难受!”

何瑾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笑了:哦,原来是......吃醋了啊。

嗯,仔细想想,这事儿的确是自己忽略了。而且,这事儿......实在太正常了,哪个女人不因这种事儿吃醋,只能证明她根本不在乎你。

不过,同时何瑾还有一件事儿想不通:既然沈秀儿如此介意这些,为何当初自己把柳清霜带回来的时候,两女忽然便不明争暗斗,而且一下好得跟姐妹一样?

这个问题一出口,沈秀儿不由哭得更厉害了。

并且,她眼神儿也开始躲闪羞愧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那,那是因为......奴家已是相公的女人。而且也知相公日后,必然不会只有一个女人。”

“既,既然知道柳妹妹日后,也只是相公的妾室。且她人品秉**家也清楚,自然要好生维护,毕竟谁知日后相公的正室,会不会视我俩为眼中钉、肉中刺......只,只有我们两个联合起来,才,才能......”

说到这里,沈秀儿陡然意识到什么,神情不由变得惊恐起来。

她不敢看何瑾的眼睛,随后便惶恐地哭求起来:“相公,奴家知错了,奴家心术不正,没有守妾室的本分......相公,你责罚奴家吧,奴家日后不敢再生这等心思了。”

何瑾听到这里,才不由恍然大悟:唉,明代的理学思想,真是摧残荼毒女性,简直......太好了哇!

呃,也不是那个意思,主要何瑾也是个男的。

理学思想显然维护着男人们的利益,他总不能既享受着福利,又道貌岸然地痛斥鞭笞伐讨吧?

那比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还没品。

想通这个,沈秀儿和柳清霜的幡然改变,也一下有了逻辑:在等级森严的礼教枷锁下,妾室只能饱受正室的欺凌。为了日后还获得丈夫的一丝疼爱,彼此知根知底的妾室们,私下结成联盟,便成了一种应对措施。

显而易见,柳清霜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跟沈秀儿一拍即合。

两人就此不再明争暗斗,开始了形成一致对外的“仇视大妇之小妾联盟”,简称“妇仇者联盟”。

按照礼教的观点,这样的做法当然是小妾们不该有的心思。但对何瑾却明白,这是一种多么可怜又无奈的选择?

一时间,他不由心疼起了怀里的女孩儿。但想了想,轻轻擦干她的泪后,便嘿嘿一笑,道:“秀儿,你当真心里难受?......要不,相公替你揉揉?”

说着,他便伸出了禄山之爪,向着那饱满的山峰攀去。

沈秀儿还沉浸在自己的惶恐中,一时不察便被何瑾得手,不由又惊又恼又有些傻眼:“相,相公,你不打算责罚奴家?”

何瑾却又对着她光洁细腻的额头,深深地亲了一口,道:“秀儿,这又有什么好责备的?明明是我做得还不够,才让你没有安全感,怎么还能责罚你呢?”

不知是被轻薄的缘故,还是因为听了这句话,沈秀儿的眼神顿时变得柔情似水。

她感觉心中的喜悦和感动,一波接着一波冲席着涌来,不自觉地抓住了何瑾的手,娇羞言道:“相公,你这样宠奴家,会将奴家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

“男人宠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感情就是真心换真心,只要找对了人,越是宠着,才越是一个男人该做的。”这样的情话,放在后世那是不入流的。但在大明弘治年间,绝对是大胆奔放、无坚不摧的。

沈秀儿闻言,顿时感觉一颗心如融化了一般,嘤咛一声闭上眼,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撒手。

见美人一副任君怜惜的模样,何瑾哪还会犹豫?

可就在他低头吻上她朱唇时,沈秀儿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睁开眼睛推开了何瑾,道:“相公,今夜柳妹妹还等着你呢,奴家已抢了先,这次要让让她......”

知道女人的口是心非,何瑾当即便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甚至还佯怒道:“那就让她等着!成精了她还,勾勾手指就要我过去,我是那样的人吗?”

可这话哪能骗得了沈秀儿?

但同时,她也知了何瑾的心意,已是满心的感动,起身拉着何瑾道:“相公,别胡闹了,赶紧去吧,莫让刘妹妹等得心凉了......”

何瑾这才又狠狠地亲了沈秀儿一口,坚定说道:“秀儿,我会用心尽最大的努力,让你不悔委身于我。”

沈秀儿闻言,也收拢了情绪,认真回道:“奴家早已心中无悔。与相公多呆一日,便觉是一日的幸运。”

确认到沈秀儿真的放开了心结,何瑾这才起身离去。

而望着他静静离去,沈秀儿面上便一直保持着盈盈的笑意,待何瑾的身影已完全消息不见,一行清泪才再度流了下来。

夜风吹来,幽怨随即化为缠心的丝......

只不过,她随后便擦去了那滴泪水,面上的盈盈笑意仍旧不减:在这样的世道,能寻到何瑾这样的知疼知热的男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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