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迅速收拾古币,快速向着院内跑去。
刚开门便直接撞到了正要进屋的刑师父,邢师父更是直接被刘大爷给撞倒在地。
“我说你忙着去投胎吗?”
邢师父站起身来,指着刘大爷怒斥。
“你才要去投胎!呸呸呸,说这话不吉利,赶紧跟我走。”
刘大爷说完,伸手扶起邢师。
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就被刘大爷拉走。
一脚踹开办公室的大门,正在里面看书的卢馆长被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要死啊,能不能轻点。”
卢馆长赶紧将书合上,顺手塞进抽屉里。
“特么的,你们两个怎么今天都说死的事。
你在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吗?”
刘大爷没好气的数落他一句,看到卢馆长把书收起来询问道。
被刘大爷这么一说,卢馆长面色不悦。
“滚一边去,你当我是你吗?有事没事?”
“鬼知道他抽什么风,火急火燎的。”
刑师父从外面走进来,刚想坐在沙发上,却发现屁股有些疼。
刘大爷则是赶紧关上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刚才,我心口一阵疼痛。”
刘大爷说完,看向还处在一脸懵逼的二人。
“岁数大了,心梗不是很正常。”
邢师父一副我懂的表情。
“没事别熬夜,容易梗过去。”
“我梗你妹啊!我刚才预感不好,所以就卜了一卦。
结果是——咱们身边有人命数将尽。”
刘大爷说完眼神不自觉地瞄向两人,但是发现眉宇之间并没有将死之人所带的灰色。
“我记得,当年她死之前你就有过同样的情况。”
卢馆长沉默了片刻后,轻声询问刘大爷。
“没错,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担心。
明明当日她的眉宇之间没有将死之人的暗灰色,为什么她还会死?”
刘大爷说完,不自信地看向自己的双手。
当年他也如同今日这般卜卦,结果就是说身边有人将死。
但是他在周围人的身上并没有发现异常,直到她死了……
也正是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卜过一次卦。
身为阴阳师,他最引以为傲的卦象都会出错。
他觉得,那是自己一辈子的耻辱。
“还是小心点吧,也许卦没有错。”
卢馆长起身走到刘大爷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刑师父也是点点头,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会不会是子夜有危险?”
他的话令刘大爷一愣,他一开始还真是忽略了徐子夜的存在了。
而卢馆长则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上次我就告诉这小子买个手机,这着急的时候根本联系不上。”
邢师父说完赶紧向着外面跑去。
“你干什么去?”
卢馆长赶紧追问道。
“我去给那臭小子买个手机去。”
这事其实不能怪徐子夜,因为他现在确实是囊中羞涩。
从鬼市冥器店回去的车上,徐子夜看着禾然的手机拍下来的照片。
“我说你这么大一个人,居然没有手机?”
开车的禾然忍不住吐槽徐子夜,徐子夜霸占上她的手机了。
“穷啊,我还没有开工资哪有钱买手机。”
徐子夜说完揉了揉眼睛,从拍下来的邪物志上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
上面只是记载了阵法收集的材料,但是没有介绍是谁发明的阵法。
禾然听后撇撇嘴,表示不敢相信。
回到灵侦队,将获得的信息和拍下来的照片一并交给赵公明。
之后赵公明就把邓老头单独叫到了办公室,关上门,两人在里面商讨了起来。
闲来无事的徐子夜开始在灵侦队内闲逛。
自己来了两天了,还没有好好看看这里。
“没事别到处乱走,丢了东西说不清楚。”
坐在工位上的周成看到徐子夜的样子,站起身来提醒道。
“丢东西,你是说偷东西?”
徐子夜用手指着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像小偷。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周成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还真别说,我还真看中你们这里的东西。
你可得看住我,别让我偷走了。”
两人话语之间剑拔弩张,其余的队员则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吵什么吵,徐子夜你跟我过来。”
刚上楼的禾然听到两人的争吵,满脸不悦。
周成看见禾然回来。
像是换了一张脸,一脸笑意地看向禾然。
“然然回来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然然,噗~”
徐子夜没憋住,笑出声了。
“周成,我最后在告诉你一次,叫我全名!”
禾然冷冷地说道,顺带着还瞪了一眼徐子夜。
其余看戏的立马缩回脖子,生怕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禾然虽然年纪不大。因为是前队长的徒弟,加上能力出众,在灵侦队很有威信力。
“徐子夜,你跟我过来。”
禾然说完转身向着里面的办公室而去,这里被暂时安排给徐子夜当宿舍。
周成一看禾然单独叫徐子夜进屋,立马就不乐意了。
“禾然,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
“虽然我很讨厌他,但是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徐子夜也不知道禾然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他不傻,看出来这周成喜欢禾然。
所以,徐子夜并不想单独和禾然在一起,惹不必要麻烦。
“也好,你不是没有手机,这个你拿着。”
禾然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徐子夜。
“给我的?”
徐子夜有些难以置信。
“这样省的你总拿着我的手机,拿着。”
禾然扭过脸,直接将手机盒塞到徐子夜的手中。
随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坐下。
徐子夜则是一脸喜悦地摆弄着手机,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送他东西。
反而周成整个人已经石化了。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禾然,又瞥了一眼徐子夜!
原来,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滨城殡仪馆的门口,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回过头。
“二少爷,殡仪馆到了,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来见这里叫一位前辈!贫道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叫我二少爷!”
陈宇风用手扶住额头,这帮人怎么就像听不懂他的话。
说完推开车门,正巧遇到同样从门卫室出来查看情况的刘大爷。
“道士来殡仪馆?还真新鲜啊!”
看到下车的穿着一身道袍的青年道士,刘大爷有些懵。
“贫道青城山弟子陈宇风,特来求见殓尸人刑狱森,刑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