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遇安一下子就紧张起来,飞速跑过去,搀扶着男人,走到了另一张床边。
“怎么样?是不是伤口又痛了?我去叫医生。”
她刚要离开,就被人拽住了手腕,轻轻一拉,整个人就跌入了结实的怀抱。
“oi,这是干嘛。”
萧随安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拿起她的一缕头发,缠绕自己的手指上。
“好不容易这里只剩咱俩了,让我抱抱你。”
“只是抱抱?”
她彻底跨在男人的腿上,双手环住肩膀,在唇上迅速落下一吻,满面笑容的要起身。
却再次被对方拉着坐下,还拥抱的更紧,萧随安一只手抬起她的脸颊,强迫与自己对视。
他凑近,呼吸都在颤抖,眼里的情绪翻腾。
“亲完就跑?阿蒲养成这个习惯可不好。”
蒲遇安的心颤抖起来,听着萧随安那充满诱惑低沉的嗓音,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想象的感觉并没有到来,她睁开一只眼睛,发现萧随安就这么看着她,在偷笑。
被骗了!
蒲遇安眼一闭,心一横,拽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拉近,两人的唇触碰在一起。
她好像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之后便觉得自己的头被手轻轻按住。
这个吻被加深,和以往蜻蜓点水的吻不同,他的唇畔很是滚烫,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关,一点点的气息交缠。
等到分开时,两人额头对着额头,萧随安用鼻尖蹭了蹭,嗓音带着些嘶哑。
“阿蒲...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蒲遇安趴在他的胸前,笑笑。
“那就不离开,我也不离开。”
她又想到什么,从男人的身上起来,伸出一只手指向他,语气很是愤怒和后怕。
“还有啊,你怎么能为了我,牺牲你自己呢,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多害怕!”
“我知道,但我答应过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萧随安也跟着站起身,走向他,眼里闪烁着光,但很快神情又黯淡下来。
\"可我,还是让你受伤了。\"
这回轮到蒲遇安报复了,他在男人的头上轻敲了一下,笑靥如花。
“这些都过去了,起码我们现在都好好的。”
两人又紧紧相拥在一起,她能察觉到男人手臂的紧绷,接着,只听男人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以后我都要把你绑在身边,这样的情况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蒲遇安乖巧点头,还是那一个问题。
“那你洗澡,我也能进去吗?”
——
两天过后,蒲遇安要去履行赌约了。
萧随安明明还不能出院,却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必须要陪在阿蒲身边。
“你想赌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聂谷身后站着一群人,显得声势浩大,她站在最前面,眼里尽是不屑。
蒲遇安勾勒出一抹笑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x的地盘,占地面积很广,外观看着很像是一座城堡,靶场也比在萧拓那里大了两倍不止。
不过这次的目的地不在这里,而是在旁边,广阔无垠的马场上。
蒲遇安这次想赌赛马。
双方先去马厩里选择了合适的马匹,规则很简单,往返跑,谁先回终点谁赢。
在比赛快要开始前,萧随安不停的在一旁叮嘱。
“一定要小心,不要摔下来了。”
“就算输了也没有关系,我去追你就好,一切以安全为主。”
蒲遇安可谓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被男人拽住手腕。
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蒲遇安靠近他,语气揶揄,“你现在都快对我出现,生理性喜欢了。”
“嗯?可我总觉得,还是不够。”
“抱歉,放过男人的事,我不做。”她还对着男人做了个手动比心。
萧随安顿时笑起来,目光温柔又纵容,眼里的宠溺似乎要化为水,流淌出来。
“咳咳!”
他们的幸福太大声,吵到了旁边的其他人。
聂谷已经率先上马,俯视着她,不满和嘲讽的开口。
“有时间撒娇,不如想想该怎么上马。”
瞧不起她?
蒲遇安拉住缰绳,翻身上马,丝毫没有的拖泥带水,还用略带挑衅的眼神,对着女人扬了下巴。
“少得意,我们赛场上见真章。”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马场上,两人都紧握缰绳,互相望着对方,一个轻蔑,一个漫不经心。
微风四起,吹起马尾辫的发丝,气氛紧张。
在裁判一声令下之后,两人都骑着马到了起点,等到哨响过后,都一骑绝尘。
蒲遇安身子微倾,姿态潇洒,在剧烈的马背上镇定自若,恍如一阵旋风掠过。
两骑争进,一黑一白两匹马忽前忽后,骑术不分上下。
在观战区的众人,一手一个望远镜,实时观看战局。
林柯边看边感慨,“以前怎么没发现,阿蒲这么强呢。”
萧随安看了一会儿,将望远镜放下,食指时不时的敲击在上面,似乎也在思考。
“诶诶,阿蒲超了!”
男人立马又将望远镜拿起,只见在过弯点,蒲遇安拉紧缰绳,完美转回,再一次急速飞驰在场上。
蒲遇安的神情无比认真,和平常完全不一样,长发肆意飞扬,就和风一样自由。
林柯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啧啧摇头,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不会阿蒲也和你一样,会扮猪吃虎吧?”
“嗯,但她没有那个脑子。”
话落,萧随安已经往楼梯下走去,好第一时间接应女人。
这个比赛毫无悬念,最后以蒲遇安获胜结束,聂谷赶回来时,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她居然输了。
别说她自己了,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敢相信。
萧随安走到蒲遇安的旁边,帮她牵着马,伸出另一只手,眉眼弯弯一笑。
“要下来吗?”
她却摇摇头,往前坐了一点,发出邀请。
“你带我骑呗,我不会。”
你,不,会?
那刚刚在场地上纵横驰骋的人是谁?
聂谷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骑着马直接远去,在场的人都不禁面面相觑。
蒲遇安却表现的一脸真诚,望了眼那个背影。
“我确实不会啊。”
刚刚她只是借用了外挂卡,暂时获得了这个技能,现在时效已过,她确实不会啊。
嗯,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萧随安倒没有多说什么,潇洒的翻身上马,和她紧贴在一起。
男人结实温热的胸膛,隔着布料传递温度,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手上,呼吸也在耳边纠缠。
“这就是阿蒲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