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绵,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这次确实太重要了。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不能有任何闪失。”
江绵点了点头,试图想要打起精神来。
“我明白,景辞。我下次绝对不会再次让你感到失望的。”
就在这时,江绵忽然想起那个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的项目,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急切地问道。
“那个项目接下来后面应该怎么处理?这次出了这么大的岔子,难道不会对咱们的计划造成严重的影响吗?”
只见顾景辞嘴角微扬,淡定地将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眼神闪烁着自信。
“放宽心吧,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无可挽救的地步。呵呵,还好我提前就有所防备,特意给自己留了一招后手。苏景华那个老狐狸,看到我抛出的诱饵,他肯定会蠢蠢欲动,不可能不动心的。”
听到这里,江绵原本紧绷的心情总算稍稍放松了一些,略带不满道。
“既然咱们还有后招可用,那你刚才也就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吧。”
顾景辞闻言转过头望向江绵,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歉意。
“江绵,我刚刚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发了火,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但你一向都是那么善解人意,想必一定会原谅我的吧?”
顾景辞一脸愧疚地看着江绵,言辞恳切。
江绵微微动容:“其实我也没放在心上,我只是希望咱们能一直和和睦睦的。再说了,前些日子咱俩不是成功抢到了薄氏的一个大项目吗?”
听到这话,顾景辞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紧接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虽说抢到这个项目确实值得高兴,不过仅凭它还是远远不够的。薄司宴那家伙处处与我作对,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
江绵:“嗯,我一直都相信你,你一定能够做到的。”
此时,顾景辞轻轻握住江绵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然后缓缓低下头去,深情地亲吻着她的手腕。
温柔道:“还好有你一直在我身后,不然我早就撑不下去了。”
江绵美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动容,哽咽道。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呀,咱们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感情摆在这儿,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呢?”
顾景辞闻言微微一笑,随后,他凑近江绵的耳边,压低声音坏笑着说道:“宝贝,看来今晚我可得好好犒劳一下你哦。我定会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宠爱。”
江绵娇嗔地笑骂道:“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不过……人家倒是求之不得呢。”
说完,便娇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顾景辞炽热的目光。
一一
翌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苏韵儿的病床上。
她轻轻地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来。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薄司宴没有让下属陪同,独自一人前来接苏韵儿出院。
他伸手帮她整理好,两人一起走出病房。
走到迈巴赫前,薄司宴打开车门,让苏韵儿先上车,然后自己坐到主驾驶座上。
苏韵儿娇俏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轻声说道。
“司宴哥哥~我们回别墅吧。”
然而,薄司宴却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话。
他熟练地启动了车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后缓缓开口说道。
“怎么办?我想去别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苏韵儿先是一愣,一脸疑惑地望向他,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
薄司宴看着她那可爱迷茫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你忘记你在医院答应我的事情了吗?别墅人太多了。”
苏韵儿顿时恍然大悟,脸颊微微泛红。
这家伙,说好的高冷禁欲呢?怎么老是这样不正经!
于是,她反驳道。
“你怎么现在一天天都是想这些黄色废料呀?”
他坐在主驾驶位上,没有说话。
将头转过来,目光顺着她的脸部缓缓下移。
此时的苏韵儿不禁感到一丝尴尬,娇嗔道。
“你在看啥呢?先好好开你的车啦,这样开车是不专心的。”
薄司宴却是不以为意。
“你小脑袋瓜一天都在想什么呢?”
苏韵儿:……
“我是想提醒你衣服胸口上的纽扣没系好。”
苏韵儿的脸更红了,忍不住轻轻咳嗽了几声,下意识地系好纽扣,
“而且难道你忘了么?它昨天可是被我深情地亲吻过呢。还有刚刚,也是我亲手帮你换下那身病服的,这些你转眼就不记得了?”
他好坏啊!但是她好爱!
苏韵儿不想搭理他这些话,她想要试图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羞涩和窘迫,
“我想回别墅去,我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小团圆了,小团圆可是你的心肝宝贝。”
薄司宴挑了挑眉:“现在,你才是我真正的心肝宝贝。”
面对如此直白的情话,苏韵儿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不管怎样,反正我就是想它了嘛!咱们赶紧回别墅去吧。”
她明白,如果不回别墅去。
恐怕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男人给吃干抹净咯。
薄司宴见她如此坚持,只好妥协。
“行,都依你。”
苏韵儿随口想起什么,问道。
“对了,那个楚辰琪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啊?”
听到这个名字,薄司宴紧紧地皱起眉头,他握紧方向盘,淡淡道。
“她?她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苏韵儿微微一怔,美眸流转间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柔声说道。
“其实……人家或许也是因为太过喜欢你,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做出那些不理智的举动来吧。”
然而,薄司宴黑眸里却毫无半分动摇。
“即便她喜欢我,那也绝对不是她可以肆意伤害你的理由和借口。更何况,如今在我的心中唯有你一人,她这般胡作非为,只会让我对她愈发感到反感和厌恶罢了。”
好吧,她也不是盲目宽容的人。多说好话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一种矫情的掩饰。
稍作停顿后,苏韵儿继续说道。
“好吧,我也不会去同情她。毕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