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赶忙把李建国拉走了,边走边说道,
“李哥,你可别嘀咕了,万一那车里坐着的是政府的高官,
让人看见了你的所作所为,不是给你自己找麻烦吗,”
李建国一把甩开傻柱拉着自己胳膊的手,说道,
“压根不可能,你李哥我可是有一双慧眼,
从车里做着的几个人的穿着,和小轿车的车牌就能看出来,这车百分百是私人的。”
“好好好,李哥你说的都对,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前面不远就到了,现在马上下班点了,等会店里面没座位了,
还得等,多麻烦,”傻柱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
李建国边走边说,“我就看不惯这些有钱了,
咱国家刚成立才两年,正是困难时期,前线还在打仗,
这些有钱人,开豪车,住别墅,家里养着姨太太,
身边跟着一堆手下,就应该全部给他没收了充公。
让这些资本家,地主老财,土匪恶霸全他娘的见鬼去。”
“对对对,全部见鬼去吧,对了,李哥,咱国家不是规定了一夫一妻制,
那些有钱的都把姨太太给遣散了吗,”傻柱故作疑惑道。
“你知道什么,他们都是明面上遣散了,
还不是偷偷的继续养着,狗怎么能改得了吃屎。”李建国愤愤不平的说道。
“咦,李哥,你可别说了,等会还要吃饭呢。
我还准备在家里养条小狼狗呢,你这么一说我到底还要不要养了,
李哥,你这么痛恨他们,不如找把突击步枪,
把这前门大街的老板全部拉出来,把他们都给突突了。”傻柱不屑的说道。
“嘿嘿,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这些有钱人啊,
确实有那么几个爱国的,就我知道的内部消息,
为了支援前线,把家产都捐了。
可惜了,大部分啊,都趁着机会,囤积居奇,倒买倒卖,
大发战争财,早晚给他们一颗花生米吃。”李建国说着话,脸上的表情都露出了狰狞的神色。
“李哥,你一个房产科的小科员,操心的事可真大,”
傻柱说着话,和李建国一起走进了东来顺。
一进门,空气中弥漫着羊肉的香气,餐厅内装饰古香古色,
墙上挂着几幅装饰典雅的字画,傻柱多看了这几幅字画的山水风景图,
心想,我要是把这几幅画给他收走,也不知道,
到后世的价格能吃几次东来顺的羊肉火锅。
傻柱和李建国赶紧寻了一个位置坐下,傻柱看着眼前的红木桌子,
和屁股底下的红木椅子,心想这肯定都是好木材的,也不知道能值几个馒头。
罪过罪过,自己有点贪心了,都不知道是不是好东西,就想收为己有。
不过东来顺的铜锅倒是不错,看有机会也可以采购两个,拿回家平时用。
两人坐下后,傻柱点了几盘羊肉,让李哥自己随便点,
这李建国明显特别痛恨有钱人,可别把自己也痛恨上了。
可没一会儿傻柱就傻眼了,李建国又加了两盘羊肉,
还点了十来份素菜,打发走伙计后,李建国得意洋洋的看着傻眼的傻柱说,
“嘿嘿,好容易宰你一顿,非得把你榨干不可,”
傻柱瑟瑟发抖,“李哥,你可别把我当成有钱人了,
我就一个小老百姓,和那些有钱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李哥看着傻柱装模作样的表演,好笑的说道
“你也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兜里随时装着好烟,
加上你家房子的补偿款,你爸给你留下的钱,
还有一个有钱的好师傅,你会没钱,哦,对了,你还说,
你还有个练习武术的师傅,你可知道,穷文富武,没钱,你能练的了武术。
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是普通的衣服吧,
可身上一个补丁都没有。你看你这身材,
你过了年才17吧,我比你大六七岁,咱俩个子都差不多了。
你要是没钱,就见了鬼了。我估计你家底不是一般的厚,
上次王主任给你的捐款收据,我可是偷偷的问过王主任了。
虽然没法跟那些有钱人相比,我想着吃你几顿,肯定吃不垮你。”
李建国不屑的看着傻柱,继续说道,“赶紧的,把你身上的好烟拿出来,”
傻柱赶紧伸手把烟掏出来扔给李建国,辩解道,
“这烟可是我顺我师傅的,我有什么钱,
那些补偿款把我家的房子一用,还能剩下多少。
再说了我师傅有钱,那又不是我的。”
“嘿嘿,反正你是个厨子,又饿不死你,
就是真的吃不上饭了,难道你师傅看着不管。
你小子就会跟我打马虎眼。你要不要来一根,”李建国抽出一根烟点燃说道。
傻柱看着掏出来的烟,没有过滤器,对自己身体危害比较大,
就摇摇头说道,“李哥你自己抽吧,我对抽烟不感冒,
没瘾,我年纪还小,抽烟对身体发育不好,我还想再发育发育。”
李建国露出猥琐的笑容,“嘿嘿,你小子。”
等店小二铜锅端上来,羊肉配菜上桌后,两人开始了大快朵颐。
饭后,两人分开后,傻柱一个人回到了李师傅家。
第二天,傻柱送雨水上学在学校门口碰到了阎埠贵。
等雨水进了学校,阎老师把傻柱拉到了学校大门的角落,
扶了下眼镜,对着傻柱兴奋的说道,“柱子,你小子以后见了我可得改下称呼了,”
傻柱心想难不成这三个大爷选出来了,还把三个大爷的名次都排好了,
故作疑惑的问道,“改称呼,改什么称呼,难不成不叫你阎老师,叫你阎叔也行啊。”
阎老师急到,“什么呀,我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你以后得称呼我为阎大爷。”
“可真难听,阎叔,你没我爸年纪大吧,
就是易中海易叔也没我爸年纪大吧,怎么你想压我爸一头了。”傻柱满嘴跑火车。
“傻柱,我现在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可不是和你爸比年纪的,
是院里的大爷,院里的年轻孩子都得叫我大爷。”阎老师明显做了个管事大爷飘了。
“阎大爷,怎么院里没有把几个大爷的名次排出来,比如,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傻柱问道。
阎埠贵愤愤不平的说道,“如果不是易中海回来,
我肯定是一大爷,结果昨天等街道办的人员走后,
我提议排个名次,老易和老刘谁都不服谁,
两个人都把我撇一边了,压根没我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