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吃啦!”赤羽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不一会儿,碗里的面就被他消灭得干干净净,连汤汁都被他用舌头舔得一滴不剩。
他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用纸巾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又捧着碗哒哒哒的跑去了厨房,可怜巴巴地看向李叔:“叔叔,能不能再给我煮一碗呀?”
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心拒绝。
炊事员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接过碗,爽朗地应道:“行嘞!小家伙,就冲你这爱吃的劲儿,叔叔再给你煮一大碗!”
赤羽一听,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小脸上满是期待。
面刚端上来鸡翅也炸好了。
炊事员系着洁白的围裙,脸上挂着和蔼的笑,他先是端出一盘金黄酥脆的炸鸡翅,热气裹挟着浓郁香味,瞬间弥漫开来。鸡翅表皮炸得恰到好处,泛着诱人光泽,上面点缀的盐粒和香料,更是勾人食欲。
“刚炸好的鸡翅两个宝宝慢慢吃,可别烫着了。”
“谢谢叔叔。”两个宝宝一同道谢,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的人心都快化了。
墨昱珩先拿起一只鸡翅,细心地吹凉,再一点点把鸡肉撕成小块,递到糖糖嘴边:“糖糖,尝尝这个。”
“好吃~●)o(●”
赤羽可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伸手抓起一只鸡翅,狠狠咬上一口,外皮的酥脆、鸡肉的鲜嫩在口中爆开,他含糊不清地嘟囔:“太好吃啦!”
不一会儿,盘子里的鸡翅就少了一大半。
傅潇暮大步走来,身姿笔挺,军装平整,冷峻的脸上满是温柔。
傅潇暮过来时正好把奶瓶带来了,笑着把奶瓶递过来,墨昱珩接过,轻轻晃了晃,测试温度后,递给糖糖。糖糖双手握住奶瓶,乖乖地喝起来,眼神满足又惬意。
赤羽见状,也扔下啃完的鸡翅骨头,伸手抢过另一个奶瓶,学着糖糖的样子,大口喝着牛奶,嘴边沾满了白色奶渍。
糖糖看着赤羽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奶声奶气地说:“赤羽,你像个小花猫!”
赤羽满不在乎地拿纸巾抹了把嘴,调皮地回道:“嘿嘿……好吃的太多啦!”
人类咋可以这样幸福!!
感觉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
墨昱珩见糖糖吃得差不多了,便从她手里拿走奶瓶放在一旁,牵着她的手离开了食堂。赤羽见状,也跟着屁颠屁颠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两个孩子都吃的不少,墨昱珩不让他们回公寓而是带着他们散步先消化消化肚子里的食物。
晚霞染红了天际,夕阳如血,橘红色的余晖落在地面,铺满层层叠叠的红毯,宛若盛世繁华。原来荒无人烟的边疆也有这样美丽的时候。
两个孩子玩闹着,墨昱珩站在一旁陪着他们。偶尔弯腰捏捏糖糖粉嫩嫩的小鼻尖,亲昵而温柔。
夕阳渐渐西斜,天空被映照得通红一片,仿佛置身于火焰中央。
……
翌日,糖糖坐在赤羽的身上飞上天空去实验室,尸王就藏在实验室里只有糖糖和赤羽能消灭,所以糖糖请命她们先深入敌营解决尸王和别的半人半尸,傅潇暮在后面带着人前去抓捕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
在那阴森恐怖、弥漫着诡异气息的实验室里,各种奇形怪状的实验仪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嗡嗡声。
糖糖隐身带着赤羽在实验室里穿梭,同时她身上携带的仪器可以把实验室的情况传送回傅潇暮那里。
然而,就在她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人正是老道玄陵,他身着道袍,可他的眼睛浑浊,脸上布满皱纹,那脸上的神情却透着一股邪恶与阴鸷,手里握着一枚拂尘。
糖糖是隐身状态,可玄陵还是看到糖糖,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满脸的不屑。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不过是个小孩子,应该是他们抓来的实验体。只是玄陵道长忽略了糖糖是隐身的状态。
“哼,哪来的小娃娃,也敢跑到这里来?”玄陵冷冷地说道,眼中满是轻蔑,\"你是哪个实验室的?\"
玄陵眯起眼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糖糖歪着头,露出天真的笑容:\"老爷爷,我迷路啦。\"
玄陵冷笑一声:\"迷路?这里可不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正好给我当个新的实验品。”说着,他伸出干枯的双手,朝着糖糖抓来。
小的丧尸,说不定能成为更厉害的尸王呢。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糖糖的瞬间,糖糖的眼神突然变了。那双原本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砰!\"
玄陵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你...你是什么人?\"玄陵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满是愤怒与震惊。“好你个小娃娃,竟敢对我动手,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一个普通孩子哪里来的力量?
除非她是已经完美的实验体!
不,他们还没有研制出这么完美的实验体。
糖糖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笑盈盈的开口,
“想让我变丧尸??”
“那我就让你变干尸哦!(。?`w′?)”
糖糖站在原地,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巨大的锤子,锤头上缠绕着紫色的电光。
“你居然知道我心里所想?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玄陵咆哮着,双眼通红,身上散发出一股邪恶的气息。他挥舞着手中的法器,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黑色的光芒朝着糖糖射来。。
两者相距不到五米的距离眨眼间便拉近了,他猛地扑到糖糖身前。就在这一刹那,糖糖抡起锤子狠狠砸在玄陵的脑袋上。
玄陵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锤子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震碎了,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