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梅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诅咒你们,诅咒朱家世世代代不得安宁。我要你们生不如死,永远活在痛苦中......\"
朱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是一个典型的封建家庭。
他们没有心。
更算不上人。
朱家人没有一个人无辜的。
悲苦尽头,终是解脱。可吴梅让朱家人永生永世不得解脱。
……
吴梅离世后,那片埋葬着她和孩子们的小土坡,在风雨的侵蚀下,显得愈发荒凉。可谁也没有想到,从那之后,朱家的厄运便接踵而至。
最先出事的是朱家的老一辈。原本还算硬朗的几位老人,身体突然急转直下,纷纷病倒在床。他们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发出痛苦的呻吟。
医院里的各种检查都做了,却始终查不出病因,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快百岁的老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
他们每天都要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不死不灭,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纠缠。让他们活着,痛苦屈辱的活着。
朱家的年轻一辈也没能逃脱厄运的笼罩。有的人突然患上了奇怪的疾病,药石罔灵,身体日渐衰弱;有的人遭遇意外,落下了残疾,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还有的人在生意场上一败涂地,不仅破产,还背负上了巨额债务,每天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
朱苍龙也未能幸免,好工作丢了,还莫名其妙留下一大堆病,每日痛不欲生。
朱家人渐渐意识到,这一连串的不幸似乎与吴梅的离世有关。他们开始害怕,可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他们四处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求神拜佛,找所谓的大师驱邪,可都无济于事。曾经在村里横行霸道的朱家,如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对象,大家都传言这是他们作恶多端的报应。
……
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客厅的地毯上。糖糖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个精致的玩偶,眼神中却透着与她年纪不符的冷静。
墨寒霆拿着糖糖的小奶瓶走进客厅,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在她身旁坐下,轻声问道:“宝宝有心事或是还在想朱家的事?。”
糖糖抬起头,直视着墨寒霆的眼睛,认真地说:“粑粑,其实糖糖能解开那个诅咒的。”
墨寒霆微微一怔,脸上却没有太多惊讶,他耐心地等着女儿继续说下去。
“可是糖糖不想解。”糖糖咬了咬嘴唇,“那些坏人做了那么多坏事,他们应该付出代价。他们的结局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根本怪不了别人。”
墨寒霆静静地听着,眼神中满是对女儿的欣赏与疼爱。他伸手摸了摸糖糖的头,温柔地说:“糖糖,你没有做错。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做错事都能有重来的机会,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被原谅。”
糖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似乎得到了莫大的肯定,她靠进墨寒霆的怀里,“糖糖就知道粑粑会理解我的。他们做了那么多伤害别人的事,如果轻易就被原谅,那对那些被伤害的人太不公平了。”
墨寒霆轻轻搂着糖糖,点了点头,“你小小年纪,却能有这样的是非观,爸爸很欣慰。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守自己的原则,知道吗?”
“知道啦,粑粑。”糖糖甜甜地笑了起来,客厅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
办公室里,傅泽珩看着露娜给他发的微信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以为她心情不好可她又说没有。
一时间也想不明白露娜到底是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情。
露娜是国际时尚圈里顶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她的作品常常融入复古元素,对古董和古时候的一切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
她的粉丝有一半都是国外的贵族,他们都很喜欢A国的传统文化,她所设计的礼服那都是一掷千金都不一定能买得到的。
她的工作室里摆满了各种古旧的饰品、绣品,甚至还有年代久远的服饰残片,这些在她眼中都是无价之宝,是她灵感的源泉。
不知从哪天起,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露娜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境总是如出一辙:在一片阴森的雾气中,出现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新娘。那新娘的面容苍白如纸,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露娜,缓缓向她走来。
露娜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那新娘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哀怨,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不知过了多久,露娜眼前白光一闪,那新娘消失了,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每到这时,露娜就会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想要呼喊却发不出声音。
更糟糕的是,她还常常陷入梦魇。
半夜里,她明明意识清醒,却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按住,身体动弹不得,耳边还回荡着若有若无的哭声。每次从梦魇中挣脱出来,她都大汗淋漓,心脏狂跳不止。
起初,露娜只当是自己工作压力太大,并未太过在意。她试图调整作息,放松心情,可情况却没有丝毫改善。那噩梦和梦魇依旧如影随形,渐渐地,她开始害怕夜晚的到来。
……
露娜直接抛弃烦恼去了工作室,她站在的落地镜前手里捧着那件刚淘来的民国留下来的一件老旗袍。暗红色的绸缎在阳光下泛着幽光,盘扣上的珍珠圆润饱满,衣襟处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纹。
\"真美。\"她轻声赞叹,指尖轻轻抚过旗袍的面料。
入手冰凉丝滑,仿佛能感受到岁月在指尖流淌。
这是她上周在城西古玩市场淘到的宝贝。卖家是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物件。
露娜一眼就相中了这件旗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针脚细密,她很喜欢这样漂亮精美的老物件。
将旗袍挂在工作室的衣架上,露娜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只有忙起来才不会想起夜晚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