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的事情有什么好了解的,过去都是一些不开心的回忆,提起来只会徒增伤感罢了。
她不愿说萧寒也没再继续追问。
萧寒眸光柔和继续说道:“楚倾......,如果那些过去的回忆会让你不开心,那你就把它们忘掉。”
“每个人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长大了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希望你能选你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
龙楚倾听后浅笑着说:“嗯......我一直也是这样想的。”
她想了想继续说:“你就好好当你的皇亲贵族,享受荣华富贵,要珍惜当下拥有的,开开心心过完这辈子。”
“可不是每回都能投这么好的胎哦。”龙楚倾继续语重心长的调侃,说道:“说不定你下辈子投胎就变成穷人啊乞丐啊!或者变成,猪啊!鸭啊!鹅啊!什么的,到时候可没地方哭去。”
萧寒听后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说:“到时候我变成鹅,你就变成鸭子,我们还可以做邻居呢!”
龙楚倾撇嘴嫌弃道:“我才不会变成鸭子呢!”
“不对......,”龙楚倾忽然反应过来说:“为什么不是我变成鹅,你变成鸭子,要变也要成变天鹅,鸭子多挫啊!”
说着她又觉得口渴了,便往桌子边走去。
萧寒浅浅的笑着,说:“那我们就一起变成天鹅。”
龙楚倾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完,闻言轻笑一声:“哈哈......这......属实是扯远了。”
拔针的时间还没到,她在桌子边坐下托着腮沉思等待。
实在无聊她就玩起了面前的水杯,她把杯子都倒上水,每个水杯倒上不同的水位,整齐排开。
看着眼前的水杯,她拔下簪子拨弄了一下,杯子随之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转头对着萧寒咧嘴一笑:“客官要听曲吗?”
原本躺在床上发呆的萧寒,听到声音转而看向她,发现她在摆弄杯子。
随后听到她说这句话,先是一愣,后转过脸看着账顶,嘴角上扬,说道:“听。”
她用簪子在杯子上轻轻敲击,杯子随即发出叮叮叮的清脆声,随着敲击不同水位的杯子,谱成了一首曲子。
龙楚倾连续变换着敲击了几首曲子,都是轻松欢快型的。
时间也在这阵阵清脆的曲子中流失。
停下后她转头看向萧寒,眉眼上挑,憋着笑说:“客官......可还满意。”
“不错,有赏。”
随即龙楚倾便噗呲笑起来,萧寒唇角也勾起一抹笑,随着她一块笑起来。
拔掉针后龙楚倾在一旁整理,萧寒穿好衣服后就走向旁边的书桌,他拿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过来。
他递给龙楚倾,她看了一眼递到眼前的盒子,又看向萧寒,狐疑的问:“给我的?”
萧寒点点头,“嗯......刚不是说了有赏吗?”
龙楚倾眸子微亮接过,“还真有啊!是什么?”
“打开看看。”
龙楚倾看了他一眼,逐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支不同的簪子。
一支是上好的白玉簪,雕刻着白玉兰,还有一支则是黄金打造的簪子,上面雕刻着凤尾。
“虽比不得你的飞凤簪,但都是我亲手雕刻的,不知你可喜欢。”萧寒有点忐忑的问。
龙楚倾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款式简约大气,造型也很精美,尤其是雕工特别精湛,每一处都细细的打磨过了,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她转头笑着说:“很好看,我很喜欢,既是你的一番心意,那我便收下了,谢谢老板。”
萧寒闻言,脸上扬起了笑意。“你喜欢就好。”
刀疤男子回禀了任务失败后便灰溜溜的走了,他也没敢找人家要余下的银子。
巷子的别院里,岑少卿,孟尚书,蓝侍郎和叶丞相父子,今晚五人又聚在一起。
“什么......。”听了他们描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后,叶丞相一脸不可置信的说:“你们居然安排地痞流氓去找那名女子的麻烦,结果还失败了?”
“然后现在找我们来是干嘛!”叶丞相生气的说:“想拖我们下水吗!”
“要么不办要么就办好,岑少卿,孟尚书,本相看你俩也不是那种做事如此莽撞的人,怎么这件事办得如此草率,为何会找街边的混混办事,若是秦王查起来,你觉得会查不到我们头上?”
“丞相息怒,这些都是底下的人办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找的是地痞流氓,我也是傍晚才知道的,这不是找你们来商量对策了吗!”
岑少卿也知道此事办得轻率了,说话的语气明显不足,只能略带抱歉的解释:“你放心,那些地痞不知道雇佣他们的人是谁,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绝对不会再出纰漏。”
“下次......。”叶丞相眯着眼睛蹙眉说:“你还想有下次,如今已经打草惊蛇,依我看还是算了吧!”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到此为止吧!别最后人没教训,到头来还把自己多年的打拼搭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叶丞相摆摆手说:“本相决定不再追究此事,你们也放下怨恨吧!”
“如果你们非要找她计较,那下次也别喊本相出来了,我们选择退出,告辞......。”
叶丞相说完与叶侍郎离开了别院。
蓝侍郎听了丞相的话后,心里也做了一番争斗,就如丞相说的那般,别最后把自己这些年辛苦爬上去的官位搭进去了。
他本也没打算参与他们之间的所谓报复计划,只是碍于丞相和尚书的面子,不好撕破脸才不得不来此。
如今叶丞相已经正式退出,听了他的话后他也不再彷徨,就算得罪他们也好过丢了乌纱帽来得强。
他站起来拱手说道:“岑少卿,孟尚书,蓝某也退出,下官人微言轻,也无人脉,实在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能力,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也离开了别院,出了巷子上了自家的马车后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是拒绝了,再也不用为此提心吊胆睡不着觉了。
他这几天一直担心他们会有所行动,到时候出事查到他们的头上,那他这辈子就完了,不光是他,家人也会跟着遭殃。
看着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人,岑少卿叹了口气说:“唉......孟大人,如今就剩我俩了,我看这事......要不就此打住吧!算咱们吃一次亏得了。”
看着退出离开的三人,再听得岑少卿又这般说,就算孟尚书心中仍有不甘,思虑再三后也只能选择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