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太太把工作人员领到隔壁病房,低声说着好话,“我儿子昨天才刚捡回一条命,你们高抬贵手别让我儿子进农场。”
工作人员义正言辞,“不行,廖海平违反了纪律,必须严厉处罚,做不到公平就是对不起群众,我们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
老太太翻出身上所有的钱,又让孙子把他的钱都给她。
一起递给工作人员,请求他们通融。
工作人员也不想出人命,收到好处也好说话了,“行吧,那就再给他们一周,一周后必须去农场报到,不然没法跟群众们交代。”
廖老太太给的钱是王爱花给的两倍。
一听自家儿子也只是宽限一周,心里就不乐意了。
“领导,我们家给的钱是他们家的两倍,怎么都是一周,我们给了双倍钱呢,就多宽限一周时间吧。”
“哼!廖海平是受贿者,犯的罪比林天宝严重多了,说好一周就一周,容不得你在这讨价还价。”典型的收了钱就翻脸不认人。
廖老太太冷笑道,“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你知道我孙子是谁吗?给你们上分颜面,还开染房了,哼!”
“我外甥女婿是你们主任厉建民,孙子是行动组组长。”
几个工作人员闻言,脸色大变,面面相觑,随后尴尬一笑,“原来是廖组长他奶?老夫人应该早点跟我们说的,您说两周那就两周。”
要老太太看他们识相,也不为难他们了,“嗯。”
“那这些钱……”
老太太说道,“你们拿去吧,我们廖家又不缺这点钱,我只有一个要求,给我好好关照隔壁病房那位。”
双方都心知肚明,此关照非关照,每天派人侮辱打骂他,让他干最累最重的活。
几人奸笑着说道,“您放心,一定好好关照!”
……
黎季月回到林家,从空间找出一个大麻袋,戴上手套准备把林家值钱的东西都搜刮干净。
先去去王爱花的房间,刚进去里面就窜出一股男人的味道,差点要yue了。
她赶紧跑出去,又从空间里拿出口罩戴上。
先从离门最近的床头柜开始,在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一个盒子,盒子上了个小锁,懒得翻钥匙,直接用铁锤砸开。
一共有十多块散钱还有一小沓粮票和肉票。
又开始翻找衣柜,把所有衣服口袋都摸了个遍,都没找着一点值钱的。
原主也不知道她藏在哪,王爱花根本没有把原主当一家人房,比防贼还严。
终于在衣服底下的破袜子找到一捆大团结,一共一百块,还是穿过的臭袜子,要不是戴着口罩她想直接丢了。
衣柜都摸了遍,只有一百块,房间窄小东西不多,衣柜没有,那只能是床板、床头了。
被子枕头床板全掀了,在床板找到一个盒子,盒子打开是一根百年灵芝、百年人参。
这都是好东西啊,林家祖上三代务农。
林富贵走了狗屎运在城里钢铁厂混了个五级工人,不可能有这好东西。
是黎家的。
她奶奶的,原主怕被人发现要被下放,连黎父黎母留给她的银行存折都不敢动一分钱,更别说回黎家拿东西了。
全便宜了林家这几个畜生。
原本她还瞧不上林家那些破铜烂铁桌椅啊,待会全都搜刮走捐了或是丢了,都不留给他们。
动用意念,把所有的东西桌椅柜子、米缸全收进去。
出门前又扫了一眼房间内发现刚才放米缸旁边墙壁上的瓷砖有些松动,有货。
拿开石砖里面有个洞,掏出里面的布包,好家伙?
竟然是三根小金条。
林家全靠林富贵那点工资养活一家四口,林家穷的叮当响有个屁钱。
要是有钱,前十几年多年也不用一家四口窝在不到二十平的小房子里。
都是黎家的,他娘的。
林玉珠还真是个白眼狼,黎家给她优渥的生活,培养她读书,
为了贪图黎家的钱以原主的名义,举报黎父黎母藏在地下室一书架英文医书。
真够恶毒的。
为了防止漏掉什么,直接用高科技天眼全扫了一遍才放心。
林天宝今年刚工作,又是个月光族,没啥钱,自己工资都不够花,更别说存下什么钱了,每个月还要问王爱花拿钱。
床头柜衣柜床全部收走,连个床板都不给他留。
林玉珠的房间地上还有廖海平和林天宝的‘初血’,还散发着那种恶心的气味,但又不能不进,白白便宜了他们。
用一根棍子把外边的窗户打开透气,避开地上的血走了进去。
她在这房间住过一晚,知道她把钱都藏在哪,是一个保险箱
是从黎家带过来的。
非常重,很难搬动,一定要正确密码才能打开。
铁锤、铁锹什么都试过了,怎么撬都撬不开。
黎季月把保险箱丢进空间,拿出电锯,接上电源启动,开切。
火花四溅,电锯的齿轮都要冒烟了,还是割下去,电锯齿轮都卷边了,举得她手都酸。
“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甩了甩手,“累死我了。”
“狗子,给我接上泉水给我充点卡路里,我就不信锯不开。”
小的不行,换更高科技的来。
隔壁实验室的系统管家是个AI机器人,它帮忙接上灵泉水的水管子,拆下话筒,把管子递过去。
系统管家,“主人,保险箱一般都由钢铁和混凝土铸成,一般需要使用机动电锯,这种电锯功率大、切割能力强。可以先从保险箱背部比较薄弱的地方下手,再用大铁锤砸开中间的那层混凝土。”
黎季月喝完灵泉水,咂咂嘴,“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刚才瞎忙活。”
系统立马道歉,“主人,对不起,我没想到这年代的保险箱,这么难撬。”
黎季月戴上电焊面罩,插上电源就开始从背部切割,电光火石,把周围的铁皮切开,里边是一层厚厚的混凝土,用大铁锤砸开。
里边的那层铁皮比较薄,用小型电锯切开,里面摆着七八个盒子,有五根金条,大团结,10张为一捆,一共15捆,一千五元,还有一小盒粮票邮票布票。
还有一对金镯子,一个玉镯子,宝石项链。
最值钱的还是那套祖母绿宝石项链,几十颗,宝石全部镶嵌在黄铜中,全部开背的款式,一看就是值钱的老古董。
最大的那颗和脚趾头那么大,小的也有大拇指大小。
随便抠下一个小宝石都足够普通人家几年的花销。
难怪林玉珠回到娘家后,生活质量还那么高,穿得好吃得好。经常去国营饭店吃饭,还说自己是厂长的女儿,医院所有的护士们都深信不疑。
他们全家人吸着原主的血,还盯上原主存折上的“两百块”歪瓜裂枣,人心不足吞蛇象。
不仅如此还吃人血馒头,卖掉她的工作,逼她嫁给那个姓廖的秃头给林天宝铺路,黑心肝的东西。
收收收,杂物间那些垃圾用不上的全部丢到空间的垃圾站。
拿到林玉珠报名下乡相关资料,又简单化了仿妆。
去知青办给她报名下乡。
一进去她就问,“西北种树还有没有名额?我要去祖国条件最艰苦的地方,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
知青办的人一脸诧异,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年纪不大,长得细皮嫩肉的主动去大西北,他们没听错吧?
那些成分有问题,大老爷们得知发配到大西北,养猪和种树,都哭得就跟死了爹或者死了妈一样,想尽各种办法托关系改去别的地方。
以后没人主动去大西北。
知青办的人不确定的问道,“你真的要去西北?”
黎季月用力点头,“是的,少年强则国强,我们青年人就应当用青春热血洒田间,怀揣梦想赴田野,为祖国强国建设添砖加瓦贡献自己微弱的力量,让祖国越来越好。”
话音刚落,室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好好好!!!”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觉悟,还是个高中生,家教肯定不错,咱们祖国的未来就看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一个年纪大的小领导说道。
“西北还有名额吗?快点给我填个表。”
对方生怕她反悔,“有有有。”
填表交表,一百安置费到手。
……
家属院这边,王爱花回家拿医药费,发现家被偷了。
客厅空空荡荡的,遭贼了?
她的钱她的黄金。
床没了、柜子也没了?
藏在里面的东西肯定也没了,不断在心里祈祷,墙壁上的厂那么严实一定没被发现。
跑过去一看,伸手一掏,是抓到墙壁,她的钱,她的金条,价值不菲的百年灵芝、人参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想到还在医院等钱救命的儿子,两眼一黑,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