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辑和王子服么?”
唐老爷一个人坐在唐府后院,看着曹老板递给他的名单呢喃道。
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俩人,还是后续衣带诏的参与人之一呢,啧啧,没成想,这次这俩人要提前死了啊。
真的是,一个个的活着不好么?非得自己作死!
至于原因?不好意思,唐老爷不想知道,但,毕竟是要准备栽赃的,还是得稍微清楚一些。
唐显翻开随着名单递来的二人资料竹简。
上面画的很是详细,而且,还有文字描述,相当专业。
校事府,果然很专业嘛!
有郭嘉和戏志才俩人操持,相信这次的校事府,肯定要比原本历史进程中的校事府还要牛逼。
“啧,当面反驳曹老板,朝堂之上拉帮结派,朝堂之下纠集所谓清流名士口诛笔伐。”
“好好好,这能干的,不能干的,都被这俩人给干了呢!”
唐老爷看完之后吧唧吧唧嘴感慨道。
挺好的,生怕自己死的不快,既如此,他就满足他们咯!
种辑,长水校尉。
曾经与荀攸、郑泰谋诛董卓。董卓死后。成为董卓旧部杨定、董承等人的亲信,并曾一起诬陷段煨。
嗯,是个有前科的。
取死有道。
王子服,又被称作王服。
(咱们以王子服作为其名,毕竟,多了一个字不是,咳咳。)
偏将军。
这人没有前科,还他娘的不如种辑呢!
唐老爷翻了个白眼,俩废物,也敢捋曹老板虎须子!
老话说得好,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俩人,比秀才强不到哪里去!
“唐老爷今儿个带着这俩人去找文和仲德,会不会被嘲笑啊?奶奶的,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唐老爷骂骂咧咧的起身离开了后院,他相信文和和仲德不会嘲笑他的,毕竟,这俩人干不过他。
贾府。
唐显抬头瞅了一眼门匾,摇摇头走了进去,没人拦着,倒是有不少人引着他往里走。
他去了贾诩程昱办公的地方,没人,嗯,这死德性跟他和孙乾一模一样。
后来才知道,这俩人搁贾诩家里呢,唐老爷又绕了一圈儿,溜达了过来。
“文和!仲德!你们俩不去衙门点卯,搁家里练武呢啊!”
唐显瘪瘪嘴,看着在院里空旷处持枪比斗的俩文臣无奈道。
“哈哈!求臻来了啊!稍等啊!”
“我们俩好歹也是中郎将嘛,练武很合理的!”
俩人一人一句,然后继续打斗起来。
唐老爷在管家的伺候下坐好,一伸手,茶杯便到了他手里,再一张嘴,一只柔荑便往他嘴里塞了一枚剥了皮的葡萄。
享受~~~
一刻钟后,俩身材健硕的壮汉带着一身的汗水收工了,在一旁伺候的下人们嗖嗖的就蹿了过去给两位大老爷擦汗的擦汗,穿衣的穿衣。
好嘛,当真是个会享受的。
”你们俩还真是闲的一批!练个武还得让人伺候着!“
“诶,某与文和家中并无小妾,只能辛苦辛苦下人们了。”程昱笑眯眯的捧着茶杯抿了一口阴阳道。
“是极是极,仲德所言,某甚是赞同。”贾诩咧着嘴嘎嘎笑道。
唐老爷眨眨眼,忽地在一旁看到了贾穆贾玑两个小迷弟,嘴角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
“小穆!小玑!你们俩的亲爹打算给你们找后娘了啊!”
唐老爷的嗓门有多大?这么说吧,房檐儿上的瓦片都蹦起来了!
贾诩脸上的笑容彻底尬住,扭头看向角落的俩儿子。
笑容去哪儿了?
转移到了程昱和唐显二人脸上了,明明刚才程昱还是贾诩的小伙伴,眨眼间,小伙伴叛变了,并且发出了如同杠铃一般的笑声。
“穆儿,玑儿,休要听姓唐的胡说八道啊!”
贾诩自然是想着维护自己在俩儿子心中的高大形象的,再说了,就算找,也不能借着你唐显的大嘴巴子喊出来啊!
怕是明日,他贾府就要被许都的媒人给围了个逑的了!
贾穆贾玑忽地一笑,有些哭笑不得。
“爹,我们俩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是,再说了,爹,就算你找也没事啊!”
俩人的回答彻底让贾诩哑火,不上不下的,可别提多难受了!
贾诩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俩下去安排午饭吧,不出意外,咱们大鸿胪卿要在咱们家蹭饭了。”
“我们有事相商,都下去吧!”
贾老爷兴致全无的摆摆手,撵走了所有人,然后看向依旧哈哈大笑的俩人,“行了,两位,牙花子都出来了!”
“再笑,小心某这中午饭给你们下泻药啊!”
俩人笑声戛然而止,据他们对于贾诩的了解,这个老毕登是能干出这事儿来的。
“唔,今日惠风和畅,云淡天高啊!”
“是极是极,大鸿胪所言甚是有理啊!”
......
没多久,程昱和贾诩二人脸上出现兴奋之色,扭头看向唐显,异口同声,“灭门?”
显然,这俩人闲出鸟来了......
张嘴闭嘴就是灭门。
唐老爷双手一摊,点点头,“三族起步,主公说了,得符合流程,但也得能杀鸡儆猴。”
“简单!这算什么难事儿?”
“就是就是,多简单的事儿啊!别告诉某,你唐军师没招数?”
唐显眨眨眼,“那啥,我也就是准备了些什么龙袍之类的物件儿,打算趁着夜黑风高扔到种辑家里去,再伪造一封种辑和王子服的书信罢了,其他的都没准备。”
俩人沉默,不是,你都奔着人九族去了,这他娘的还叫没准备?
“不是,军师,你打算让谁扔进去?校事府?”
“没有啊,我打算自己夜访种家的。”
“这么简单粗暴,会不会没有什么美感?”程昱轻捋长髯,他这人啊,还是喜欢优雅的。
自从他学会捻香之后,他便觉的自己前半生行事稍显粗暴了些。
“不是,姓程的,你捻香捻傻了?给自己脑子捻香离去了?”贾诩大跌眼镜的看向程昱,一脸的不理解。
“明明很简单的事儿,你搞复杂干啥?咱们只要把罪证敲死不就得了?”
“是极是极,文和所言甚是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