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进局子也太可怕了
美奈子三人坐上警车来到了群马县警局。
大楼外，几名警员已经等候多时，见到他们下车，立刻迎了上来。
“欢迎三位，松本警部已经在会议室等你们了。”一名年轻警察微笑着说道。
美奈子点了点头，跟着警察们走进了警局大楼。
一路上，不少警察好奇地打量着他们，显然对这三个从东京来的“特殊人士”充满了好奇。
会议室内，群马县警署搜查一课警部松本清长正坐在主位上，神情严肃。
他的长相有些凶，一道笔直的伤痕划过左眼，可以想象当初受伤时应该极为凶险。
见到美奈子三人进来，他立刻站起身，与他们一一握手。
“欢迎三位，我是松本清长。”松本清长的声音沉稳有力，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这个大叔，怎么那么眼熟？】
【是小兰和新一的小学老师的爸爸吧？】
【啊啊啊，想起来了，六月新娘杀人事件里面的那个！】
【这个案件我记得，那个新郎为了给母亲报仇，想要杀了见死不救的警察的女儿，没想到对方竟然就是自己的初恋……】
【对对对。】
【我记得松本不是东京警视厅的人吗？】
【那是柯南元年的事，估计现在还没升上去吧？】
美奈子微微一笑，礼貌地回应道：“松本警部，您好。我是秋川美奈子，这两位是五条悟和夏油杰。”
松本清长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三位辛苦了。我听说你们刚刚解决了隧道里的灵异事件，真是帮了我们大忙。”
松本清长原本就职于东京警视厅，只是几年前的一次意外事故，一位女性在他拘捕犯人的过程中，被犯人撞死，他因为失职被调来了群马县，成为了搜查一部的警部。
说起来算是升职，但从中央调到了群马，也算是明升暗降了。
来到群马县后，松本就发现群马县经常发生怪力乱神之事，很多案件到最后经常会不了了之。
这让刚来此地就任的松本清长很是挫败。
这个时候，之前的后辈伊达航和他提到了一个群体——咒术师。
之前在东京他就听说过世界上存在着异能者可以解决一些鬼怪之事，只是因为他的职级不够，只能听到些捕风捉影的事。
今日还是他第一次正式与这些人见面，只是没想到，听上去力量强大又十分神秘的人物竟然是一群看上去还是高中生的孩子。
松本清长不由皱起了眉头：“之前群马县一直有妖怪的传言。听说你们经常与这种妖怪战斗，不知我能不能也见一见。”
“松本警官，您说的妖怪其实是咒灵。”美奈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递给松本清长：“这是我们研发的一种咒具，可以让普通人暂时看到咒灵。您可以戴上试试。”
其实这是五条悟从家中库房里找出来的，即便在咒术界，咒具的制作方法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因此这些咒具的价格十分昂贵。
美奈子倒是想起之前遇到过的人中有一些可以利用术式构筑出咒具的，可惜了，她都没来及复制。
松本清长接过眼镜，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按照美奈子的指示戴在了眼睛上。
瞬间，他的视野发生了变化，原本空无一物的会议室角落里，竟然出现了一只低级的咒灵，全身是诡异的蓝绿色，再发现松本清长看到他后，立刻冲他爬了过来。
“这……这就是咒灵？”松本清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震惊，显然他从未如此直观地看到过咒灵的存在。
夏油杰微微一笑，抬手一挥，一只咒灵从他身后飞出，瞬间将那只低级咒灵吞噬殆尽。
松本清长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
“咒灵诞生于人类的负面情绪，这个会议室恐怕之前被用于挤压过什么负能量比较重的人吧，因此才会产生咒灵。我们是咒术师，可以利用自身的特殊能力祓除咒灵。”夏油杰淡淡地说道，“不过，普通人没有咒力，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
松本清长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三位，我有个问题。普通人如果遇到咒灵，是否有办法自保？”
美奈子点了点头：“利用这种咒具，普通人可以看到咒灵，甚至可以借助一些特制的武器对抗低级咒灵。但如果是二级以上的咒灵，普通人就很难应对了，只有咒术师才能彻底祓除它们。”
松本清长沉默了片刻，随即问道：“之前我也听说过你们，据说你们行踪隐秘，而且收费极高。遇到事情必须拿到钱才会出来办事，这次为什么会主动来帮助我们？”
美奈子笑了笑：“松本警部，你说的恐怕是总监部。他们不过是一群尸位素餐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顾其他人的生命。我们拂晓的理念与他们不同。我们认为，咒灵的存在不仅仅是咒术师的责任，普通人也有权利知道真相，并且在必要时保护自己。我们希望通过与警方的合作，能够让更多的人免受咒灵的伤害。”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察，松本立刻从美奈子的话语中分析出了不少信息。
这三个青少年应该是因为【总监部】之前的某项决定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命，因此脱离了出来，想要自己与外界取得合作。
松本不知道咒术界内部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知道，这个事件递上去已经三天了，只有面前这群人回应了他的求助。
他缓缓摘下眼镜，放在桌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那么，你们拂晓的具体合作计划是什么？我们群马县警署又能从中得到什么？”
美奈子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松本清长：“这是我们初步的合作方案。我们可以在群马县设立一个长期的合作点。”
“刚才我给你试戴的眼镜咒具，在咒术界是不能外传的。达成合作后，我们可以售卖给你们三副，群马的警察在日常工作时查看，一旦发现案件与咒灵相关可以联系我们。之后我希望你可以向上级申请，在警视厅设立专门的灵异调查部，给咒术师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将能力用在正途上的机会。当然我们也会在未来的咒具供应上给您提供方便。”
美奈子说的时候，脸上充满了自信，但内心却有些打鼓。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大的官面对面交涉。
松本清长仔细翻阅了文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个方案很不错。不过，我们需要更多的细节，比如费用、人员安排等等。”
美奈子点了点头：“当然，具体的细节我们可以进一步商讨。我们的目标是建立一个长期的合作关系，而不是一次性的交易。”
松本清长沉思了片刻，随即露出了笑容：“好，我原则上同意这个合作方案。不过，具体的细节还需要我们进一步讨论。我会尽快安排人与你们对接。”
美奈子微微一笑：“非常感谢松本科长的支持。我们相信，这次合作将会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会议结束后，松本清长亲自将美奈子三人送到了警局门口。
“购买咒具的经费目前群马县拿不出来，这几天我会向东京警视厅打报告，到时候东京那边应该会派人和你们联系。”
美奈子点点头：“那我等你们的消息。”
为了装逼，美奈子还特意让夏油杰招出了飞行咒灵，三人一派仙风道骨的站在咒灵身上。
咒灵一飞冲天的时候，还特意用翅膀猛扇了一下，差点将人扇飞出去。
“哈哈哈，笑死了，美奈子，你看到刚才那个警察大叔惊讶的表情了吗？”一离开松本清长的视线，五条悟就忍不住笑了，“他看着我们飞起来的样子，像看到鬼一样。”
“悟，对方看着应该是一名好警察。我倒是觉得这么吓他会不会不太好？”夏油杰拧眉叹息道。
“这也是权宜之计。”美奈子解释道，“刚才推开会议室门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和轻视。恐怕是我们三人的年纪太轻，松本警部对我们的能力有些顾虑。所以之后我才会先让他看到咒灵可怕的样子，又让他看到我们消灭咒灵的能力，这样才能让他信服啊。”
【确实，美奈子他们都是高中生的年纪，不尽量表现自身能力，恐怕松本清长很难下定决心与他们合作。】
“下面就等他们联系我们吧。”
松本清长并没有让美奈子他们等太久，一周之后，凤镜夜便接到了东京警视厅的电话。
“没问题，我们会准时到达。”凤镜夜挂断电话后，转身对美奈子三人说道，“警视厅那边已经联系我们了，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去警视厅和他们面谈。”
五条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终于要正式合作了吗？”
夏油杰则笑了笑：“是啊，不过这也是好事。毕竟自从离开高专之后，我们获取咒灵活动的方式十分有限。如果和警视厅合作，或许我们也可以开发出【窗】和【辅助监督】出来。”
“我倒是觉得原本的【窗】和【辅助监督】也可以利用起来……”美奈子说道。
第二天上午，凤镜夜和美奈子两人来到了警视厅的会议室，接待他们的是东京警视厅刑事部部长小田切敏郎。
小田切敏郎看上去是一位十分睿智的警官，看到凤镜夜的时候，神色有些诧异，看上去似乎与凤镜夜见过。
但凤镜夜却丝毫没有反应，只是拿出一份详细的合作方案，递了过去：“这是我们拂晓的合作方案，涵盖了具体的合作内容、费用分配、人员安排等。您可以先看一下。”
小田切敏郎接过方案，仔细翻阅起来。
其他警视厅的高层也纷纷传阅方案，会议室内的气氛变得严肃而认真。
片刻后，小田切敏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们的方案很全面。不过，我们有几个问题需要进一步确认。”
凤镜夜微微一笑：“请说。”
“首先，关于咒具的使用，我们如何确保它们不会被滥用？毕竟，普通人如果滥用这些力量，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问题。”
美奈子早有准备，立刻回答道：“咒具在普通人手里和正常的武器是一样的，只是它上面附着咒力，可以对咒灵造成致命打击。因此对这些东西只要向正常的武器那样管理就可以了。”
“好，这一点我们可以接受。其次，关于费用问题，我们希望能够在预算范围内达成一致。”
凤镜夜微微一笑：“费用问题我们可以根据具体的合作内容进行调整。我们会根据咒灵等级和数量将费用进行数据化的分级，另外，也会协助警方加深对咒灵的认知，方便你们对咒灵等级的判断。”
小田切敏郎合上文件，突然问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倒是很有冲劲。不过你觉得你们有什么优势，让我们放弃和咒术界总监部的合作转而选择你们。”
美奈子自信道：“我们并没有让警方二选一的意思。你们当然可以自由选择。不过很快你们就会发现，选择我们将会是最优解。”
还真是一群年轻气盛的孩子。
小田切敏郎心里感慨着。
他之前算是和总监部直接对接的人之一。
总监部那群人什么嘴脸他自然十分清楚。
正因为清楚，他才对这个新建立的组织抱有期待。
也该让那群傲慢的家伙，感受到危机感了。
另一边，自从五条悟和夏油杰一起叛出咒术界成立新组织的消息散开后，京都的那些大家族就像地震一般惊惶不已。
禅院家和加茂家多次派人向五条家打探消息，但那地方现在就像铁桶一般，透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只是无论如何，鸡蛋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是大家族必备的生存之道。
这一刻，两家都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一定要把自家塞进拂晓一个，保证无论哪边赢，家族都能维持现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