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棒梗本来就是痞子,流氓,很快就领着唐艳玲参观,都是一个年龄段的,两人对彼此都有说不出的好感,很快就聊到了一起,成了朋友 。
隔天,傻柱正在巡查的时候,突然发现棒梗来大棚蔬菜基地了,也没在意,以为是来找秦淮茹的 。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傻柱来到财务室,没一会,唐艳玲把饭端过来后,吃的很快。
傻柱就问道:“怎么了,吃那么快干什么?”
唐艳玲羞的说:“没什么,没什么,一会有事要忙!”
傻柱哦了一声,也没在意,等唐艳玲去刷碗的时候,傻柱去厕所,回来就愣住了,居然看到了棒梗,跟唐艳玲在一起刷碗,有说有笑的,秦淮茹还在一边偷看!
傻柱瞬间不开心了,只感觉家被偷了,很快,把秦淮茹叫到办公室,强行让秦淮茹伺候了自己。
事后,傻柱开口问:“怎么回事,棒梗怎么跟唐艳玲认识的!”
秦淮茹赶紧解释:“柱子,你别多想,是他们自己认识的,真的,不骗你,棒梗跟我说的,昨天唐艳玲去养殖场那边对账,然后去溜达,刚好遇到棒梗,两人就自来熟了!”
傻柱郁闷了,难道是天意,这也太扯淡了吧!抱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你不许掺和!”
秦淮茹却说:“柱子,我看唐艳玲,看棒梗的眼神挺稀罕的,棒梗已经这样了,能不能?”
傻柱冷哼一声,使劲打了秦淮茹屁股一下,然后说:“不能!秦淮茹,棒梗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你觉得,人家知道棒梗情况后,会跟他过日子吗?”
秦淮茹委屈的说:“但是棒梗终究是我儿子,我看他现在也很敬重你!”
傻柱气笑了:“行,你让小当,槐花成为我的女的,二换一,公平公正,我就成全棒梗的好事!”
秦淮茹一听,立马摇摇头:“傻柱,你休想,大不了,我帮你就是了,我可不会让小当,槐花,羊入虎口,步入我的后尘!”
傻柱还真需要秦淮茹的帮忙,又过了一把手瘾,才开口说:“后天放假了,到时候,你正常来上班,我需要你……”
秦淮茹一听,瞪着何雨柱说:“卑鄙!”
傻柱没有客气,上去就是两瓜子,然后说:“秦淮茹,你看我这两年不打你了,长本事了?去看看外面有人没有!”
秦淮茹羞了一下,开口说:“还要啊!”
晚上,冷飕飕的,易中海去上厕所出来,就被阎阜贵拦着了。
阎阜贵笑着说:“老易,老易,别急啊!”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我说了,我没钱,我过完年就退休了,那些钱还不够我养老呢!”
阎阜贵还是舔着笑脸说:“就一次,最后一次,你在借给我5毛钱!别走啊!老易,最后两毛,最后两毛!”
易中海实在没忍住,推了阎阜贵一下,怒的说:“阎阜贵,你够了,我有孩子给你养老,我没有,以后离我远点!”
说完,人设最好的易中海,居然吐了一口唾沫,瞪了阎阜贵一眼后,扭头就走。
阎阜贵这边,等易中海走远了:“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最好早死!”
没一会儿,阎阜贵看到杨伟,赶紧舔着脸笑脸:“杨伟,上厕所呢?”
杨伟瞬间一激灵,刚才易中海已经跟自己说了,就是不说,阎阜贵也是天天追着要钱,烦死了!
上完厕所,杨伟直接就走,阎阜贵要拦,杨伟气的说:“阎阜贵,你上次借我的钱,一分都没有还,还以为你是三大爷,滚一边去!”
阎阜贵见杨伟头也不回的走了,冷哼了一声,继续蹲点,这时,棒梗回来了,这可是大户!
阎阜贵立马舔着笑脸过去,棒梗瞬间不高兴了,开口说:“阎老抠,离小爷远点,少跟我套近乎!”
阎阜贵还是笑着说:“梗爷!谁让你是爷呢!最近确实撑不住了,马上过年了,你就行行好!”
棒梗却说:“可以啊!把你家阎解娣嫁给我,到时候,老了我管你!”
阎阜贵一听,心里气坏了,还是笑着说:“阎解娣这丫头,跟我已经断亲了,早就不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时,阎解成过来了,一看到棒梗,立马舔着笑脸说:“哟!梗爷回来了,有烟没有!”
棒梗一听,心里非常舒坦,立马给了阎解成一根烟,看阎阜贵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只能也给了一根。
棒梗开口说:“阎解成,你家阎解娣真的跟你们断亲了!”
阎解成一听,立马气的说:“别提了,这死丫头,真是白眼狼,我家老二,在外面给她找了个工作,打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最多,把钱给老二,让我妈去拿!哎!算是彻底断亲了,因为解娣的户口,跟老二在一起!”
棒梗一听,心里有点失落,本想拿着给阎阜贵养老,逼迫阎解娣嫁给自己,这么看,是没戏了。
至于唐艳玲,自己可没有一点把握,如果唐艳玲来到大院,知道自己是太监后,肯定吹。
最重要的,自己刚认识唐艳玲,需要慢慢接触,该死的傻柱发誓了,不是他找人阉的自己,大院有仇的,就聋老太太,易中海,阎家了,跟阎解成接触这么长时间,觉得不应该是阎家人干的,只剩一个易中海了,很有可能就是易中海,至于聋老太太,确实死了,总不能下去找她吧!
阎解成看自己爸张口问棒梗要钱,立马训斥道:“爸,你先回去,没事谈什么钱,梗爷是谁,能见死不救!你赶紧回去!”
阎阜贵脸都绿了,看阎解成瞪了一眼自己,只能离开了。
棒梗一看,对阎解成更满意了,开口说:“解成,走,去我屋里,我还有花生米,顺便在炒两鸡蛋,咱们哥俩今天在喝点!”
阎解成立马高兴的说:“梗爷尿性!走!”
两人进了贾家,刚好被易中海瞧见,易中海回到屋里,气的对贾张氏说:“你看看你的好大孙,居然天天跟阎解成狼狈为奸,指望他养老是不可能的了!”
贾张氏说:“我什么时候说让棒梗给我们养老了,现在小当,槐花还是不错的,还知道喊我奶奶,当家的,我们就跟小当,槐花多走近一点!”
易中海叹气道:“算了,只能如此了!”
心里确是说:淮茹啊!你就不明白一大爷的用心啊!不是为了你,我早就领养一个了!
贾家,没一会,棒梗跟阎解成就开始喝上了,阎解成还是忍不住问:“棒梗,我想问问你,你怎么长胡子了?”
棒梗一听,心里高兴坏了,得意的说:“我跟你们不一样,解成啊!实话告诉你,我当时被人阉的时候,对方不是老手,没有阉干净,我去医院看了,说不准,还能生!”
阎解成立马激动的说:“棒梗,真的么,像我这种,还有机会么?哎!算了,我要的不是孩子,是想成为男人!哎!”
棒梗看着阎解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自己何尝又不是跟他一样,只能跟阎解成碰酒。
喝了一杯酒以后,棒梗突然开口说:“解成,我听说,三大爷,你,还有阎解旷,这事是被仇人干的么?”
阎解成一听,立马想到了易中海,立马气的说:“是倒不假!哎!怎么说,算了,喝酒,喝酒!来梗爷,我敬你一杯!”
棒梗喝了一口,看阎解成话里有话,就接着问:“解成,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知心好友了,就这两年,我可真把你当朋友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阎解成一愣,想了想,立马站起来看看外面,确定没人后,坐下来,认真的说:“棒梗,我也不骗你,我,我爸,老三,之所以被阉,跟易中海脱不了关系!”
棒梗一听,立马激动的说:“什么!你们也是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