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解决了苏小洛那一家子极品之后,陆野跟苏浅浅便再次过上了简单安逸的幸福日子。
小两口能每日蜜里调油的满山晃悠,赵青山那个大冤种功不可没。
他伤好了以后就开始了他的还债日常,加上还有两只已经半大了的狼崽子,偶尔带回一些猎物,陆野就算是不打猎也不缺肉食。
只是为了能让富老板有野味可卖,陆野还是对陷阱下了一些功夫,特别是在那片竹林设置了一些新的陷阱。
转眼间又过去了一个来月的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陆野他们的虎骨酒已经开始在味满楼售卖了。
镇里一些有钱的富人,一听到这个消息,都纷纷前往酒楼想要购买。
可当听闻那虎骨酒不单独外售,还每日限量供应后,他们就开始派手下的人,早早额去酒楼外排队,只求能喝上一两杯虎骨酒。
富老板每日数钱数的合不拢嘴,对陆野也就更加亲近了。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味满口的生意越来越好,自然就会有人眼红想要找麻烦。
只是富老板为人精明,早早就将那些有权有势的大老爷给打点好了,一些想动歪心思的人也就无从下手。
原本是想从货源下手的,可当知道这酒也是从陆野手里得到的后,那些人直接就老实了,最后只得看着味满楼做大做强,除了羡慕什么也做不了。
而陆野他们的新房子也终于修建好了,陆野跟苏浅浅没有将山上的东西搬下来,想着快到暑热的时候了,到时候要是太热,他们就可以直接到山上避暑。
陆野推着木车带着苏浅浅,去镇里采买了很多的东西,刚到门口就碰到了张艳霞跟王木匠,身后还有王大军跟几个徒弟。
“艳霞姐,不是说不用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给送来了?”
苏浅浅看着它们送来的那些家具,就知道王木匠最近几天一定没少熬夜。
正感动呢,就听王木匠笑呵呵的说道:
“弟妹你是不急,可我陆老弟急啊!你们这都要搬新家了,我这新床怎么的也得给你们送来,否则就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懂事了啊!”
苏浅浅:......
真的感动的太早了,她怎么忘了王木匠是个嘴上没把门的呢?
就在苏浅浅红着脸瞅着地面,研究什么地方挖地洞会比较合适的时候,就听自家那个嘴上更没把门的男人接话道:
“王兄真是费心了,你这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客气,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王木匠笑呵呵的指了指一起送来的浴桶,一脸自得的说道:
“陆兄弟,你看我这浴桶怎么样?不瞒你说,我做木活这么些年,还没有做过这么大的浴桶。”
陆野看着那个足够三四个人坐下的浴桶,很是满意。
“很好,比我当初要求的还要大些,谢了!”
“客气什么?”
王木匠一边让人把家具给陆野抬进屋,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还真别说,陆兄弟你这脑子就是灵光,这浴桶真不错,我回头也做上一个,嘿嘿嘿.....”
陆野闻言挑眉笑看了王木匠一眼,笑呵呵的夸赞道:
“王兄果然有眼光。”
两个男人越聊越起劲,根本没注意两个女人此时的表情。
苏浅浅跟张艳霞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双方眼里的无语。
张艳霞拉着苏浅浅就往屋里走,“走,咱们收拾屋子去,别理这两个臭老爷们。”
苏浅浅抿唇笑了笑,嗔怪的瞪了陆野一眼后,就跟着张艳霞走了。
王木匠他们在修好房屋后,想着陆野跟苏浅浅这些日子的慷慨,就第一时间主动将屋里的杂物给处理了,并且把一些木屑都给堆放到了柴房里。
所以屋子里除了一些灰尘之外,就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了。
苏浅浅跟张艳霞一边打扫堂屋的卫生,一边跟张艳霞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浅浅,我这有个八卦你要不要听?”
“嗯?”
苏浅浅好奇的看向张艳霞,“什么呀?”
张艳霞拿着麻布一边擦窗沿上的灰尘,一边讲道:
“前两日我听人说,苏小洛的男人丢了。”
“丢了?”
苏浅浅惊讶的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会丢了呢?”
张艳霞呵呵一笑,脸上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是没有丝毫的掩饰。
“你是不知道,至从苏小洛借种的事暴露被沉塘以后,张向阳就因为受不了刺激,直接疯了。
他娘原本还想隐瞒下来,一直把张向阳关在屋里,跟外面的人说他病了,估计是还想着她儿子能干,做些再娶一个媳妇的梦呢。
可是天不遂人愿,前几日张老太婆出门后,不知道是门没关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张向阳从突然家里跑了出来。
见人就说他没病,他能生,整个人疯疯癫癫的吓坏了不少人,根本就没有人敢凑近他。
等到张老太婆听到消息赶回去的时候,张向阳早就跑没影了,张老太婆求着村里的人帮着她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人。”
这事苏浅浅是真的不知道,听完了之后却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只当了个普通的八卦听了。
张艳霞见苏浅浅这样,就有些好奇,疑惑问道:
“你都不高兴的吗?”
苏浅浅听到这个问题,原本还有些疑惑张艳霞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想了想自己跟张向阳的渊源后,就猜到张艳霞在想什么了。
她笑看了张艳霞一眼,回道:
“艳霞姐,我没什么好高兴的,张向阳这个人,在我这里没有任何份量。
只要他不招惹我,他是死是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啊。”
张艳霞仔细打量了苏浅浅两眼,见她不像是在说谎,才轻叹一口气笑道:
“看来是我想差了,我原本以为,你心里应该是会恨张向阳的。
毕竟他当初要是没有悔婚,愿意以未婚夫的身份护着你,你也不至于在李月娥母女手里受那些年的苦。”
“艳霞姐你这就说错了。”
苏浅浅哭笑不得的看向张艳霞,忍不住笑道:
“要说这事的话,那我还得谢谢张向阳他放了我一马呢!他可是个天阉啊,我当初要是真的嫁给了他,不就得给他守一辈子的活寡了吗?
再说了,他要是不毁婚,我还怎么有机会嫁给我家夫君呀,那才真真是毁了我的一辈子呢。
我现在想想,李月娥她们虽是起了坏心,倒也算是误打误撞的救了我一回。如果她们没有抢我的婚约,那我这一辈子估计都好不了。”
苏浅浅说着,嘴边便勾起了一丝甜甜的弧度,看着窗外那道高大的身影,眼里闪烁着点点星芒,用很小的声音说着自己如今最真实的想法。
“如今回想起来,我倒是觉得我是幸运的。
如果我曾经所受的那些苦,都是与我夫君相遇而需付出的代价,那我就觉得一点也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