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他的心肝宝贝
陈泽聿不信,“可情侣之间会做这些事。”
“包括拥抱,亲吻,甚至上床。”
梁书韵皱眉打断他,“陈泽聿,我们不会!”
陈泽聿激动,“为什么?”
“老婆,我们两人是一体的,做这些事很正常。”
梁书韵揉着眉心,让她编谎话处理感情问题,真的很难。
比她处理任何生意问题,都难。
她闭着眼,揉着眉心说:“我们还没有结婚。”
“我们没结婚,所以叫老婆不合适。”
“我们没结婚,所以做这些事也不合适。”
她声音柔和,“阿聿,叫我书韵就行。一个称呼而已,没有关系。”
“至于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陈泽聿认为,她的意思是他想继续叫她老婆,就得等他们结了婚再说。
这说明,她默认他和她有未来。
好吧,那么他就不急于一时,一定要现在叫她老婆。
“可是老婆,我不叫你老婆,我难受。”
“叫你老婆,我才感觉我的心平稳。”
“不叫你老婆,我很慌。”
“而且,谁都可以叫你书韵,我不想和其他人一样。我才不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对你而言,是特殊的。”
“特殊的人,就要用特殊的称谓。”
“我怎么能和他们一样?”
“如果你不让我叫你老婆,我就叫你甜心,心肝儿,宝贝,宝宝。”
“或者叫女朋友,未婚妻,乖乖。”
“上面那些,你选一个。”
“反正,我不能和别人一样的叫法。”
梁书韵还是头皮发麻,她哪一个都不想要。
她清冷的眉皱着,“哪个都不要,不然你就叫我梁书韵。”
陈泽聿感觉她生气也好看。
他当真败给她,“我看你哪个都不是,你就是我的活祖宗,小祖宗。”
“阿韵,你是来制服我的。”
他抱着她,她推开他。
陈泽聿火了,万分哀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让亲就算了,为什么连抱都不让抱!”
“你要让我当太监和尚吗?”
梁书韵剜他一眼,“我最多,只能接受碰碰手。”
“其他的,你收敛,绝对不可以。”
陈泽聿感到绝了,谈恋爱谈到他这份上,也是绝了。
对象竟然不让碰。
对象竟然要他当和尚。
而他,竟然还他妈的没法子。
他还不想勉强她。
梁书韵很害怕她现在给他错觉,万一他越深越陷,以后怎么办。
她试探性地问:“陈泽聿,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不是情侣?”
陈泽聿的脸瞬间垮下来,“阿韵,我说过,不要拿这件事跟我开玩笑。”
“我开不起这种玩笑。”
她不让他抱,他牵住她的手,放在他心口,“阿韵,我不能没有你。”
“所以,以后不要再跟我开这种玩笑,好吗?”
梁书韵叹一口气,“可是,万一……”
陈泽聿斩钉截铁,“没有可是,没有万一。”
“阿韵,我已经同意你不亲不抱要求。你不能再严苛。”
“阿韵,我试过。我一想到你在外面有野男人,你不爱我,你要离开我,我的心就像被挖一个洞一样。”
“血呼啦的,很难受。”
“阿韵,不要那么对我。”
他越说仿佛感觉越气短,脑袋晕眩。
他倒在床上,抓不住她的手。
梁书韵大惊失色,“你怎么样?”
陈泽聿摇头,“阿韵,让我抱抱,让我抱抱,快点!”
陈泽聿抱着梁书韵,才缓过来一点。
他也意识到了他的问题,“阿韵,我是不是病了?”
“我怎么一想到离开你,就成这样。”
“只有抱着你,才能缓解症状。”
“我发誓,我不是装的。我真这样。”
“我是不是病了?”
梁书韵想到医生说过的话,或许能请求心理治疗。
她问陈泽聿,“不然,我们找个时间,约个心理医生聊一聊?”
陈泽聿一笑,“阿韵,不用。你就是我的药。你在我身边,我不会犯病。”
梁书韵皱眉,“万一我不在你身边呢?”
陈泽聿戳一戳她的脸,“那就把你抓回来,放在我身边。”
“而且,我这么好,阿韵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阿韵,我条件这么好,我又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你讨厌我吗?”
“阿韵,别讨厌我,我会改。”
“你有问题,都及时告诉我,我们及时沟通,我们会好好相处的。”
梁书韵叹一口气。
看来她扭转陈泽聿的这条路,还有得要走。
她拍拍他的手,“别想那么多,好好休养,把身体先养好。”
陈泽聿问她:“阿韵,你搬来医院,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阿韵,你之前住哪儿?”
“等我出院,你会和我一起住,对吗?”
梁书韵皱眉,“你不记得我住哪儿?”
以前的陈泽聿,知道她住哪儿。
她和他先前斗那么久,他摸透了她的底。
陈泽聿摇头,“不记得了。”
“但阿韵,你会和我一起住吗?可不可以,好不好?”
梁书韵放开他的手,“不可以,不好。”
“我不住庄园,我有我自己的地方。”
陈泽聿眸色哀怨,“有个心狠的女朋友,就是惨。”
“不能亲,不能抱,要当和尚。甚至连日常都不能时见面。”
“阿韵,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住?”
“我不是叫你和我住同一间房,睡同一张床。我只是想在家里,时常见到你。”
“这样不行吗?为什么不行?”
梁书韵拧眉,“我事情很多,我是勤劳的工作者。我得忙我的生意。”
“而且,我最近准备要去一趟国外。”
关于工作,陈泽聿的记忆并未丢失。
他的工作也很多,他也很忙。
他能体会梁书韵工作上的忙碌感。
他皱着眉,“即便不能时常见面,阿韵,你也要经常和我通电话。”
“你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
“阿韵,我要一天至少和你通三次电话。”
梁书韵不由得头疼得揉眉心。
这情景过于熟悉。
怎么和赵卫卿当时的情形,那么像。
可她知道,陈泽聿终究不是赵卫卿。
陈泽聿见她久久不回答,抓起她的手,咬了一口,“答应我,阿韵。”
手指的痛感,让梁书韵顿时回神。
她抽出手,“你做什么?”
陈泽聿再咬她的虎口,“惩罚不让我亲和抱的你。”
梁书韵把手放到身后,“差不多就好。多大个人了,还搞这样的事。”
陈泽聿勾唇一笑,笑得有点魅惑,“行啊,阿韵,我们来讲点大人的事。”
“阿韵,我有些事情不记得。我想向你问一问,确认一下。”
“那就是,我还是处男吗?”
梁书韵震惊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