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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次公冷眼看着赵延年。“你不拔剑吗?”

“对付君侯,还用不着剑。”赵延年看都没看张次公一眼,伸臂拧腕,沉腰坐马,摆开了进击的姿势。

张次公勃然大怒,提剑便刺。

他的脚刚刚抬起,步子刚刚迈出,剑刚刚刺出,就看到赵延年身形展动,眼前一花,便到了他跟前。

张次公大惊,脸色剧变。

“呯!”一声巨响,赵延年抢入张次公怀中,横肘猛撞。

张次公根本来不及反应,倒飞数步,撞在了院墙上。

院墙摇晃了两下,轰然倒塌。

张次公站立不稳,倒在砖瓦之中,满头灰尘,狼狈之极。

赵延年收式,走到张次公面前,一边放下卷起的袖子,一边淡淡地说道:“君侯当节欲固精,远离女色。就你这个身体,还能再上战场,痛击匈奴吗?”

说完,他拱拱手,扬长而去。

“我……”张次公大怒,刚要破口大骂,胸口一阵剧痛,又吃了不少灰,呛得咳嗽起来,竟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赵延年到了前院,叫上桀龙、仆朋,径直出门。

桀龙不安。“岸头侯还没见我们,现在就走,不合适吧?”

“他见不了你们了。”赵延年拖着二人出门,解开马缰,将他们推上马,又在马臀上拍了一记。

两匹马载着桀龙、仆朋,奔驰而去。

赵延年转身,向北阙走去。

雷被追了出来,四处看了一下,追上赵延年。“中郎,中郎留步。”

赵延年没停,只是转头看着雷被。“雷君,翁主是怀疑你那天没尽全力吗?竟然请岸头侯一介老朽来试我的身手。”

雷被苦笑。“中郎,你误会了,翁主没有这个意思。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一时失手,打伤了岸头侯,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我现在去宫里请罪。”

雷被大吃一惊,抢到赵延年跟前,伸手阻拦。

赵延年正想把事情闹大,当下就变了脸,双手揪住雷被的双肩,一按一托,借着雷被下意识地反抗之力,将他发出,直接挂在了一旁的树上。

这一式看似动静极大,其实伤害接近于无。

雷被愣住了,看看自己,又看看扬长而去的赵延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到了树上的。

一旁围观的人群也惊骇莫名。

雷被可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成年人,看起来也比赵延年强壮,怎么就被赵延年随手一扔就扔到了树上?

这可太离谱了。

追着雷被出来的岸头侯奴仆赶到,见雷被挂在树上,也大吃一惊。

一愣神的功夫,赵延年已经到了北阙。

他径直入宫,找到了霍去病。

霍去病就住在宫里,几乎没有休沐的时候。赵延年找到他的时候,他刚脱下官服,准备洗浴。得知赵延年来找他,连忙披上衣服出来。

“出了什么事?”

赵延年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请霍去病报告天子。

他现在是待罪之身,不便见驾。

霍去病一听就笑了。“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赵延年在霍去病的屋子里待了一会。他知道霍去病住在这里,却是第一次走进来。看看四周,再想想刚才看到了岸头侯府、修成君府,不禁感慨万千。

相比于岸头侯、修成君,霍去病简直太朴素了。

屋里除了必要的用具和兵器,什么也没有。

很难想象这是在宫里,是一个天子宠臣的住处。

过了一会儿,霍去病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片竹简,递给赵延年。“你去御厩,领一匹马,天子赏你的。”

赵延年接过竹简。“然后呢?”

霍去病似笑非笑。“然后就回去,你还想怎的?”

赵延年会意,拱手称谢,赶去御厩。

——

领了马,出了宫,赵延年翻身上马,沿着藳街轻驰而去。

经过甲第门前时,他看到了雷被和那个中年人。

两人看着他,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看着他胯下的马,张着嘴巴,却没敢说话。

赵延年心里暗笑,也不理他们,扬长而去。

他步行入宫,牵马出宫,而且御马不仅漂亮,还有特有的标志,相信他们都能看得出来,也知道这背后的意思。

再不识相,那就别怪天子翻脸了。

一路急行,出了直城门,赵延年就看到了桀龙、仆朋。他们正皱着眉头,站在路边聊天,看起来忧心忡忡。赵延年走到他们面前,勒住坐骑,招呼了一声。

“走吧,还等岸头侯来请你们喝酒吗?”

两人吃了一惊,一边翻身上马,一边说道:“你这马哪儿来的?”

“天子赏赐,还不错吧?”

桀龙更加吃惊,不停追问。赵延年便将前后因果说了一遍。

听说赵延年打伤了岸头侯,又去宫里告了一状,桀龙、仆朋目瞪口呆。

“你……这是为何?”桀龙不解的问道。“不肯与他们结交也就罢了,怎么还出手伤了人?”

“你们不懂。”赵延年压低了声音。“按律,岸头侯是朝臣,不能与藩王往来。刘陵可以恃宠,岸头侯却不能放肆,这是两回事。他这么乱来,将来有苦头吃呢。”

桀龙似懂非懂。

他虽然成了汉臣,却不习惯这种算计。

草原上的事没这么复杂。

但赵延年进宫告状,天子不仅没有责怪他,反而赏了一匹马,说明赵延年做得对。

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回到家,赵延年将御马交给来迎接的雷电,笑道:“这可是御马,好好养,工钱加倍。”

雷电一声欢呼,牵着马去马厩。

王君曼迎了出来,看到御马,大感意外。赵延年上了堂,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也请王君曼出出主意,看看哪儿不妥。

王君曼听了一半,就笑了起来,瞥了赵延年一眼。“阿弟,平时以为你木讷,不懂人情世故,原来是看走眼了。你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而是不屑。只有到了天子面前,你的聪明才会显露出来。”

赵延年很尴尬。“阿嫂,你这么说,我怎么受得住。”

王君曼掩唇而笑。“是我失言了,阿弟不要放在心上。不过,你今天的处置很妥当,否则天子与不会赏你御马。淮南翁主但凡识趣,以后应该就不会再纠缠你了。可惜了,我本来还觉得她与阿弟很般配呢。现在才知道,她竟是这样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赵延年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王君曼对朝廷有些意见,对淮南王的印象却没那么差。

这也不是王君曼一个人的态度,其他人也有很多。

在不少人看来,藩王也是刘氏子弟,身上一样流着高皇帝的血脉,并不比天子差多少。

相比之下,倒是天子一脉对藩王过于苛刻,尤其是对淮南王一脉。当初汉文帝杀刘长时,就有歌谣为刘长鸣不平,责备汉文帝冷血。

但他不这么想。

淮南王冤也罢,不冤也罢,那都是高层斗争的必然,与道德无关。

真要是淮南王登基做了皇帝,手段也不会仁慈到哪儿去。

他只是一个布衣,没必要纠缠其中。

如果淮南王真有篡位的能力,他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做从龙之臣。偏偏淮南王就是一个标准的读书人,只会打嘴炮,真遇到事就怂,他才懒得陪他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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