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焦急地拉着儿子林浩的手,快步走进医院的大门。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林浩紧紧跟在母亲身边,脸上满是凝重。
“妈妈,爸爸会没事的吧?”林浩望着白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白珊轻轻抚摸儿子的头,“浩浩,爸爸是个坚强的人,他一定会挺过来的。”
两人来到病房前,透过玻璃窗,白珊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林峰。他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看起来十分虚弱。白珊的心如被重锤击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爸爸!”林浩挣脱白珊的手,冲向病床,紧紧握住林峰冰冷的手。
白珊也走到病床前,轻声呼唤着林峰的名字。她的声音哽咽,充满了无助和祈求。
警察局内,铁头坐在询问室里,面对内部警察的提问,他显得有些紧张。
“你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在荒岛上的情况吗?”警察一边记录一边询问。
铁头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我们乘坐海警船到达荒岛时,没有发现海钓船的踪影。只见岛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屠夫扣押了海钓船上的人作为人质。”铁头接着说道,“岛上浓烟太大,我们都被烟雾呛得无法呼吸。为了弄清楚原因,我们上岸准备调查,遭到了屠夫的袭击。”
警察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铁头,“然后呢?”
铁头低下头,声音低沉,“屠夫被我击毙了,遗憾的是人质被屠夫控制在山洞里,因烟雾窒息全部遇难了。”
警察局外,阿杰行色匆匆地走过。他最近手头紧张,急需用钱。回想起海湾的那艘被抛弃的海钓船,他心生贪念。
“把那艘船卖掉应该能换点钱。”阿杰心中暗想。
阿杰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海湾,看着那艘崭新的海钓船,心中暗自盘算着。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阿杰猛地回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身后。阿杰心中一惊,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只是来附近转转。”
高大的身影冷冷地看着他,“这艘船与一起重大案件有关,我们怀疑你与此案有关联。”
阿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医院的长廊里,消毒水的气味与来来往往的人们交织在一起。林峰坐在冰凉的金属椅子上,双手紧握,手心里满是冷汗。他的眼神四处游离,不敢与对面医生的目光交汇。
“林先生,您最近是不是感觉压力很大?”医生轻声问道,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林峰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嗯,医生,非常大。”他的眼神闪烁,避免与医生对视。
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他放下笔,双手交叠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林先生,我希望您能坦诚相待。您的身体状况可能跟你心理压力有很大关系。”
林峰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在撒谎,但他不能让真相暴露。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自然:“医生,我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较累吧。”
医生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间决定离家出走呢?”
林峰:“我的生活和心理压力太大了。医生,你知道,作为一个肺癌晚期患者,在我这个年龄,要承受的太多了。”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评估他的话。林峰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仿佛医生的目光能看透他的内心。最终,医生点了点头,但在他的病历上写下了“建议心理咨询”的字样。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边,警局的审讯室里气氛紧张。阿杰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正在面对铁头的严厉审问。
“阿杰,我们调查过,你最近在倒卖海钓船。”铁头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双眼紧紧盯着阿杰。
阿杰咽了口唾沫,试图保持镇定:“那又如何?我又没犯法。”
“你认识屠夫吗?”铁头突然问道。
阿杰心中一惊,但很快恢复镇定:“屠夫?不认识,从来没听说过。”他避开铁头的目光,低头看着桌面。
铁头站起身来走到阿杰面前:“去过荒岛吗?”
阿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什么荒岛?我一直在城里,每天都与阿兰在一起聚会狂欢,哪有时间去什么荒岛。”
铁头紧紧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有几分真假。审讯室里的气氛越发紧张,紧张到几乎能感觉出阿杰的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林峰知道自己的谎言暂时掩盖了真相,但心中的负罪感和恐惧却如影随形。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谎言还能维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