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
江京九抬高手臂,躲开了福满满接药的手。
福满满一怔,“什么?”
“我说,药五千。”
听清楚他的话,福满满显然对这东西失了兴趣。
五千块钱她能再买件大衣穿,干嘛要买一粒弄不死商昱珩的破药丸。
一晚上,商昱珩要是能累到肾衰竭也许值。
可惜这药丸估计也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福满满推开男人碍眼的手臂,“没钱,不要,请你离开这个房间。”
江京九心底闪过一丝诧异,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才不还被他这张脸迷的眼直了?
“两千?”
福满满依旧不为所动。
“五百?”
又换来了摇头。
“那你说多少?”不知不觉间,男人被福满满绕进去,气的叉着腰,纯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福满满举起手掌,“五块,我可以考虑把我微信送你,别的价格免谈。”
江京九恍然大悟,舌尖顶了顶腮。
“我看你是想要我微信吧?”
他唇畔附在她耳垂边儿,丝丝拉拉的热气喷洒进福满满耳朵。
暧昧极了,福满满觉着室温瞬升好几度,热的滚烫。
“怎么你也想体验出轨是什么感觉?”
江京九动作迅速,趁福满满还发呆时,偷袭噙住了福满满柔软似水的唇瓣。
一股淡淡的香甜传入口腔,竟然该死的好亲。
福满满被偷袭到身体紧绷,仿佛再用力,她就会断裂坏掉。
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吻,这个念头在脑海回荡,她觉着既兴奋又刺|激。
不过很快,道德的枷锁就来绑架她了,脑海里响起另一个声音,不许越轨。
这个别具一格的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福满满嘴唇麻麻的针扎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肉体层面的美好体验。
江京九松开她后,福满满足足缓了有五分钟,才问:“你…你干什么亲我?”
他抹了抹嘴唇,似是意犹未尽,还带着几分隐隐的涩。
“因为你像我奶。”他话锋一转,“给人戴绿帽,我功德无量!”
“……”福满满展开空耳绝技,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
心想这是什么屁话?她才二十五怎么就像他奶了?
见她不信的样子,江京九又说:“真的没骗你,我奶也有蓝眼睛,她和你一样美。”
不过是情绪波动大时才会变色。
他和他家老登完美遗传到了。
福满满持续空耳,自动忽略其他字,只听见‘你美’两个字。
可惜不等她水仙一下自己,外屋就闹出了大动静。
福满满想推开他,“外面好像有人闹事,我要出去看一下。”
而江京九却把她拖进了沙发,将她压在身下,摘了头上的帽子扔到脚下,还有上半身的冲锋衣和里面的黑色贴身t恤也一同脱下。
“你帮我躲过外面那群人,我帮你教训渣男。”
不是商量,不是问她意见,而是通知。
“帮我,他们是来搜我的。”
福满满身体陷进沙发,怔怔望着上方眉眼凌厉的男人,以及他优越的肌肉线条。
白花花的一片,比卫生间的朱朱还要白。
福满满借机上手,掌心贴在他小腹,硬邦邦的真好摸啊!
“怎…怎么帮?”福满满结结巴巴地问。
“就这样。”江京九挑眉,随后俯身,阴影落下笼罩住福满满,她恍然大悟。
福满满从未做过越轨之事,“这样不好吧?”
良心有点受损。
“而且我男朋友在里面,不合适。”
此刻,江京九不得不怀疑她脑袋里装的是水还是棉花了。
“你知道,要换成我妈,他怕是要变成永远熟睡的丈夫。”
福满满不懂他什么意思,咣当一声,门大力被推开撞在墙上。
被江京九压着,福满满眼睛往外瞥,看那扇破门和花枝乱颤的朱朱没什么区别,唇角苦涩压了压。
帮就帮。
福满满又仰头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
貌似是洗手间的两人太难舍难分,闹出这么大动静,商昱珩人也没出来。
就听门口那些人凶神恶煞地说:“有没有看到一个个子很高戴黑色口罩,穿黑色冲锋衣的男人?”
福满满眼睛看向伏在身上的男人,有点好笑。
好想说,在她身上趴着呢。
福满满嗓音夹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娇,还有几分难耐:“没,没有呀。”
门口围观的人,有不少是商昱珩的朋友,看到里面的情形,对着那些擅闯套房的黑衣人起哄:“你说你们能不能有点儿眼力见,里面正办事儿呢,你们也好意思看?”
江京九后背和长腿背对着门口那些人,脑袋埋在福满满颈侧,被福满满勾着脖子,就连他的鲻鱼狼尾头也被掩饰的很好。
商昱珩也是他这种肩宽腿长的型男,江京九比商昱珩更高更壮。
不过从门口的角度看不出这些。
大家都以为,福满满身上的男人是商昱珩。
“快关门吧。”福满满迫切要求,“别让我家昱珩以为自己被捉奸了!他脸皮薄,会自惭形秽的。”
身上的男人突然笑出声,只不过声音很低闷,紧贴着她的胸膛也发出震动。
而卫生间里的商昱珩早在听到福满满声音时,吓痿了。
商昱珩心瞬间乱糟糟,想出去找福满满,却被朱朱挡住了门板。
“阿珩你出去了,我怎么办?”朱朱嘴唇红艳艳,口红早就被男人亲花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这副模样出去了,大家要怎么编排我插足你们的感情?”
朱朱霎时哭的梨花带雨,软的和朵棉花似的,惹男人疼。
“可是,满满来了,我该出去护着她,她才是我的女朋友。”商昱珩将声音压的很小声,皱着眉有些焦急。
朱朱垂下头,虎牙咬着唇瓣。
他爽完了,想起来福满满是他女朋友了?
正爽的时候喊她老婆?
她很想问问商昱珩。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敢。
外面似乎已经归于平静。
“他们走了,你可以起来了。”福满满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没推动,又小心翼翼讲话给他建议。
“谢谢你,我的宝贝儿!”
江京九快速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捞起衣服套上,招呼没打一下,从哪儿来的又从哪儿走了。
留下福满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怔忡地望着那扇窗。
她摸着脸,怎么就被轻薄了?
福满满整理了下被男人压褶皱的羊绒大衣,才发现地上扣着个小帅哥。
“唔,wuli乖宝,怎么跑地上去了,地上凉啊,以后不要乱跑了,好不好?”
那只bjd人偶笑着,被福满满亲了一口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