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老头子带着徐靖来到了书房之内,在得知了徐靖是名将之后,那更是欢喜的不得了,差点当场就要把徐州让给徐靖,好在徐靖要脸,没有直接答应下来,毕竟历史典故三让徐州还是要遵守的,如果不遵守,多缺德啊。其实还是徐靖现在实力实在太弱了,没法接住这泼天的富贵。爷孙两又是谈古论今,越聊陶谦是越心惊,怎么会有这么通古今的人,这娃知识过于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士农工商,治军理政居然都能侃侃而谈,这下子让陶谦觉得是捡到宝了,更是对这个孙儿认可异常。
不知不觉已经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州牧府的晚宴也是已经准备妥当了,徐靖扶着陶谦慢步来到了大堂,此时大堂之上已经有不少人了,徐州的文武皆参加此次宴会。不少人都是眼带记恨的眼神看着徐靖,一方面徐靖跟陶谦啥时候搞到一起去了,让他们很不爽,生怕在陶谦蹬腿以后被抢走一部分好处,另一方面,又是嫉妒徐靖要迎娶糜竺的妹妹,在场的人哪个不想娶了糜竺的妹妹糜贞(场上的老头除外,毕竟老头有些为难之处),那糜家可是有泼天财富的,只要娶了糜贞,那糜家的全力支持不就给他们了,直接跟中了五张彩票加倍一样,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这样他们的仕途岂不是平步青云,逆天。所以徐州部分文武也是暗中商量好了,今天要在这宴席上,让那徐靖知难而退。糜竺也是预料到了有人刁难,除了安排了杨弘参加宴会之外,还把徐盛徐庶安排了进来,就在左侧杨弘下首坐着呢。
待到徐靖搀扶陶谦坐下以后,徐靖也是回到了杨弘下边自己的位置上,徐州文武也是盯着徐靖走下来坐下来,尤其是陈珪陈登这对父子,感觉阴险得很,就阴恻恻的盯着徐靖,让徐靖浑身发毛,徐靖也是回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接着,自然是开席了。婢女们端着酒肉就上来了,不得不说,封建社会地主的生活真是美滋滋,干啥都有婢女伺候,天晓得徐靖有多爱这种生活,虽然他憎恨万恶的封建社会。不过菜还是老三样,炖肉,煮肉,味道也是不敢恭维。
这种规格的宴会开席了,自然又是有歌舞欣赏,徐靖也是老色胚了,看的眼睛冒光,让徐州文武也是嗤之以鼻,就这种好色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怎么跟他们斗,传说中的才华都是抄来的吧?假货,退货!
值得一提的是,今日宴会曲目仍然没有缺席徐靖的《水调歌头》。看来也是美名远扬了。
酒足饭饱,歌舞退下,又到了吹牛逼的时候了,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应该有人出来找茬了。不过陶谦老当益壮,先发制人,当即说道:“我与徐靖小子缘分颇深,今日决定收徐靖为孙子,诸位徐州文武也是做个见证。”
徐靖美滋滋的刚想站起来配合一下,已经有人抢先站起来了,高声喝道:“且慢,陶州牧乃当世豪杰,身居高位,岂能是一个徒有虚名之徒可以随随便便攀上关系的,我反对。”
徐靖也是知道,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这群人要来考考他了。徐靖站定直接发问:“汝是何人,为何如此无理,且不知别人说话不可打断,更何况是你的上司陶州牧。”
那青年文士闻言也是朝陶谦躬身道歉:“主公莫怪,属下只是担心您被小人所诓,故急切阻止,失了礼数。”然后又是骄傲的对徐靖说:“在下乃徐州牧幕僚,侯三是也。”
徐靖哈哈大笑:“汝之言甚是荒唐,陶州牧神智清晰,当官的时候你怕是还没出现在这个世上,说句难听的,陶州牧吃过的盐都比你吃的饭多,如此英明神武的陶州牧,你是怀疑他会被我这毛头小子欺骗?还是在说州牧大人没有脑子?又或者是说州牧大人神志不清了?”
“你!小子休要胡言!”侯三打了个酱油,遗憾退场(专属bGm: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在下王朗,见过徐先生,在下听闻徐先生大才的名号也是久矣,只是世间为何仅传颂徐先生一曲而已?可是徐先生才不外漏?还是说徐先生此曲是抄袭而来?”王朗起身拱手道。
“王朗,早年曾师从太尉杨赐,因通晓经籍而被举为茂才。在服丧期满后,被州牧大人陶谦看中,举为茂才,并拜为徐州治中从事。听闻王大人也是才华横溢之辈,为何不曾听闻王大人在世间流传着巨作?”徐靖也是反击道。
“你!王某擅长理政,不擅长作词作曲。”王朗也是解释道。
“既然王大人擅长理政。那小子倒是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大人。”徐靖客气的说道。“敢问王大人,如今董卓乱政,各地诸侯拥兵自重。不知王大人认为汉室的出路在哪?”
好家伙,就是送命题,吃瓜群众也是震惊了,这问题,有坑!
王朗也是冷汗直流,谁都知道汉室没救了,但是这是能说的?所以王朗也是答到:“董贼乱政,故需要诸侯联军,攻杀董贼,解救天子,还都洛阳,然后各地诸侯还兵权于天子,则汉室可再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徐靖痴笑。众人也是没话可说。大家心知肚明。
老硬币陈珪站起身来说道:“老夫陈珪,想问徐小友既然名将之后,又为何做起木工,又从商呢?士农工商,小友竟做了最后的工商,岂不是堕了小友先祖威名?”
徐靖怒喝:“迂腐!汝空活一世,确也是匹夫之见!士农工商,若是士人最高贵,为何士人治世将世道治成如今这般?”
“乱世乃贱民之过!若不是黄巾造反!世间岂会乱!”陈珪反驳。
“哈哈哈!百姓为何而反?乃是你等士族不务正业,贪赃枉法!十成收成,九成被尔等中饱私囊!百姓可有活路?没有活路不反难道等死?若是你如此会治世,怎么没有治好青州黄巾?汝何不率军救孔北海于水火?汝何不救这世间难民于水火?汝何不传圣人之绝学于世?学了些之乎者也却忘记了自己是个人?祖上翻几倍,谁不是最底层?汝这狼心狗肺之徒!吃着百姓种的粮,用着百姓织的布,却如此样本!吾羞与汝为伍!”徐靖也是丝毫不顾及人是老同志,步步紧逼。
“这。那!啊!!!”陈珪语塞,也是眼神飘向了张闿,张闿收了陈珪好处,这时候就该出来救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