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没晚,所以还不准备放大型的烟花,傻柱给院里孩子一人分发了十支冲天炮,让他们先玩一会儿,等吃完饭再放漂亮的烟花。
孩子们欢天喜地的接过冲天炮放起来,四合院不时的听到‘???’的声音,孩子们很开心,不少大人也出来。
“傻叔,我的呢。”棒梗领着两个妹妹也排队领炮仗,傻柱不想给,但是别的小孩都有,只不给他们,不给他们,就太明显的分别对待。
其实傻柱对贾家已经是分别对待了,这个全院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但是,棒梗虽坏,还是小孩子,如果自己一个大人,一个成功的人与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那不显得自己太没品,传出去于名声不好。
就是怕,看到自己给他冲天炮,那个神经病秦淮茹,又以为自己有机会了。
不过好像,这也不错,要不然,怎么逗弄秦淮茹,
有一种惩罚,叫,给了他希望,却带给他绝望 。
最终,傻柱给棒梗三兄妹一人十根冲天炮,跟别的小孩子一样。
秦淮茹一直注意着,看到傻柱也给了她孩子同样多的冲天炮,不像从前那样,对她,对她的孩子,都冷漠得很。
她觉得这是个好兆头,是两家关系的新起点,他们两个,也许有一天,会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妈,傻柱会回来的。”
“哦,真的吗?”贾张氏期盼道。
“嗯。”
何家的年夜饭,真是丰盛,有何大清主厨,那味道是不会差的,而且今天年夜饭,食材准备得特别多,鸡鸭鱼肉海鲜,应有尽有。
何大清做的谭家菜,草菇炖鸡,柴把鸭子,清蒸鳜鱼,银耳素烩。
除了谭家菜,还有川菜,鲁菜,浙江菜的代表菜。
满满一大桌,十道菜,色香味俱全,香味扑鼻,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开。
聋老太太与何大清坐在上首,傻柱与何雨水坐在右手,许大茂与娄晓蛾坐在右手,更生与更新坐在下首,正好坐满八仙桌。
老太太,您年纪最大,是我们院的老祖宗,您来说几句吧。”何大清笑着提议道。
“我?还是大清来说吧,大清是一家之主。”聋老太太不好意思道,
虽然她是年纪最长的一个,但是她与何家,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们能请她来吃年夜饭便不错了,这开场白,就应该何大清来。
“老太太,这些年,你关照柱子与雨水不少,这份情,我记住了,我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大清,看到你回来,看到你们一家人团圆,我很高兴,看到柱子与大茂关好,我也很开心。雨水也嫁人了,柱子这么优秀,找到媳妇不成问题,我相信,这些孩子会幸福,老婆子我,也就这个愿望,祝孩子们幸福,安康。”
何大清举起酒杯跟着说道:“老太太说得对,这一年到头忙活着,就是为了家人幸福。祝我们所有人,幸福的活着。”
大家都举起酒杯,更生更新喝的是北冰洋,直接用北冰洋的瓶子喝,两人举起瓶子,更新个子小,碰不到杯子,急得不行。
傻柱一手将他扶起,站在板凳上,他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撑在桌子上,这才与大家碰上杯。
“新新,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话?”娄晓蛾说道。
“我祝爷爷,爸爸,姑姑,干爸干妈,还有老太太,幸福,吉祥。”
大家大感意外,更新能说出这么大一串话。
“吉祥,幸福。”傻柱很高兴,举起酒杯,然后一口闷下。
“吉祥,幸福。”
大家都喝光杯中的酒。
心情十分的激动,幸福。
“新新,这话是谁教你说的?”许大茂问道。
他不觉得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说这样的话。
“哥哥。”更新道。
“更生,好样的。”
更生腼腆道:“都是爸爸给我的书里的看来的。”
“柱子,你将两孩子教得很好。”何大清说道。
虽然这两个孩子不是亲孙子,但是何大清并不很排斥,身为手艺人的何大清,对是不是亲生的要比一般人看得淡一些。自古以来,手艺人中,都有收儿徒弟一说,这些儿徒弟,一般都会当儿子一样的养大。
收了儿徒弟,又不是不生亲儿子,有了这些儿徒弟,也能帮自己的亲儿子稳定住家业不是。
外面,时不时有鞭炮的声音,春节的气氛很浓。
感觉好像没有吃多少菜,但是大家就饱了。
已经有人敲何家的门。
“大清,吃完饭了吗?”阎埠贵的声音传进来。
“吃完了,吃完了。老阎,进来吧。”何大清叫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阎埠贵推门进来,
“大茂今天在柱子家过年,你爸妈没意见?”阎埠贵看到许大茂两口子在,有些意外。
“有什么意见?从前都在一起,就一次有什么。今年何叔留我跟他们一起过年,我不答应能行吗?”许大茂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年年过年,就今年不跟父母过有什么。
而不到何家过年,这么好吃的菜,就要错过了、
人嘛,活着,就为了一口吃的。
他在何家过年,有什么错?
没错,一点错也没有。
就算爸妈生气,也留在这里过年。
“你们这,也吃得太丰盛了。”阎埠贵吞咽了一口口水。
桌子上,十来个盘子的菜,都是很硬的菜,鸡,鸭,鱼,还有海鲜,何家这日子,就是旧时代的地主,也没有这么豪横的。
“老阎,一起吃点。”何大清挽留道。
何大清跟阎埠贵的关系,从前也是很一般,主要是阎埠贵太爱占小便宜,有些小家子气,何大清看不惯。
但是,傻柱现在跟他交往颇多,两孙子跟他家孩子玩得好,他回来,总得有一两个相交比较好的邻居,免得被人算计了去,没得个帮手。
“不了,不了,吃饱了,要开全院大会了。”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今年过年吃的什么?”
“饺子,白面的。”阎埠贵说道。
“什么馅的?”
“有猪肉的,有白菜的,还有酸菜的。”阎埠贵如数家珍,这样的年夜饭,于他是最好的,比往年好,但是跟何家,那真是寒酸得不得了。
“来,喝碗鸡汤。”傻柱拿了干净的碗,给阎埠贵舀了一碗鸡汤。
“我吃饱,三大爷来坐。”何雨水起身,将位置让给阎埠贵 。
“这,这,怎么好意思。”阎埠贵虽然吃饱了,但是,还是禁不住这美味鸡汤的吸引,坐下来喝起来。
“鲜,真的好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