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忙停下脚步,他要再等等,等个合适机会。
如果秦淮茹也进去吃饭,那他也进去,虽然傻柱的饭盒总是不给他这个三大爷,但是傻柱家做了好菜好饭,他三大爷还是偶尔能吃上一两口的。
就为这一两口吃的,阎埠贵也愿意费尽心力。
秦淮茹出来了,还一脸怒容,但是秦京茹还留在何家,然后,他听到贾家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他的脚步顿住了。
但是他没有急着回去,而是观看后续的发展,寻找进何家吃饭的机会,哪怕是残羹冷炙,也愿意付出时间与精力。
贾家孩子哭闹,易中海一定会出来调停,这种事情从前经常发生,从认贾东旭为徒之后。
那时候,易中海带着他们两位大爷经常给院里人做思想工作,说他贾家日子艰难,三个孩子时常吃不饱,时常会肚子饭,家里吃肉给三个孩子尝一尝,解解馋,不要那么小气云云。
其中做思想工作做得最多的便是傻柱家,傻柱家不缺吃,能经常弄到肉菜,傻柱也不小气,只要弄到肉,三个孩子来,秦淮茹来,都会给三小孩子一人分一点尝一尝,刚开始他们也会感激涕淋,后面便不满足只一点尝尝味,要多一点,到后面,甚至发展到一份肉菜,大头归贾家,小头归傻柱两兄妹。
傻柱也不没计较,他是大厨,不缺嘴,做了肉菜,能让妹妹解解馋便行,但是何雨水不满意了,她将三孩子赶出去,她要独占家里的肉菜。
是易中海带着他们二位,给两兄妹做思想工作。
阎埠贵是不乐意的,刘海中也不想,但是,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还有怒火中烧,满嘴污言秽语的贾张氏,将院子闹得鸡飞狗跳。
为了大院的安宁,为了他们三位大爷的威信,为了他们不去骚扰其他住户,他们只能劝好劝的一方,让何家兄妹,有好吃的,多帮帮邻里,帮帮孤儿寡母。
傻柱那时候还年轻,在三位大爷,最主要是易中海的言语攻势,谆谆教诲,威逼利诱,以及秦淮茹的眼泪,退让了。
这一退让,就不再只是做了肉菜大部分给贾家,还要给贾家饭盒,还要在贾家没钱的时候借钱,这日复一日下,傻柱跟贾家的牵连更深,不,是跟秦淮茹的牵连更深。
傻柱好像,有些迷恋秦淮茹的温柔小意。
一个大龄青春驿动青年,一个年轻漂亮寡妇,天天在交集,天雷勾地火,不出事才怪。
傻柱原本是抗拒的,但是抗拒就会遭受一大爷的谆谆教诲,一大爷怒其不争的失望 ,全院人的指责。
反抗无力,只能接受,最后,迷恋上。
阎埠贵有时候觉得,傻柱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们三位大爷挺对不起傻柱的,但是不这样做,贾家便会将全院闹得鸡犬不宁,为了全院人,只能牺牲傻柱。
“傻柱,这怨不得我,就算我想管,我想反对,我也反对不了啊,易中海,可不是我能对付的。”
“你要怪便怪易中海吧。”
“咦,易中海怎么还不出来?”
阎埠贵看着易家的方向,贾家三个孩子,贾张氏还有秦淮茹都到了何家,他怎么坐得住,还不出来啊!从前可是很积极的。
今天 何家弄出来的饭菜香味儿,外院的人都影响到了,他怎么门都没开?
有些不正常。
阎埠贵准备等易中海出来,然后跟在他身后和稀泥,找机会替傻柱说些好话,弄一点残羹剩渣回来吃吃。
刘海中已经从后院过来,易中海还没有出来,他这个三大爷不能再躲着了,必须出来主持大局。
没办法,不管他们愿不愿意 ,这是他们三位大爷的职责,调解邻里纠纷,维护院里的安宁。
秦京茹虽然有力气,却没能弄走三个孩子,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难堪极了。
“小姨,我要吃肉,你给我弄点肉吃吧。,”棒梗被秦京茹拉着,身子往后倒,一手拉着门框不肯离开。
小当槐花围着秦京茹,秦京茹就算有力也无处使。
秦京茹只能朝傻柱投来求救的目光,傻柱只当没看到。
“要不,给他们吃点,反正还有这么多肉。”娄晓蛾不忍心说道。
“蛾子,这不是我们家的。”许大茂提醒道。
娄晓蛾脸一红,“我逾越了。”
“贾家的三个孩子,给了他们,他们不仅不会感激,反而还会抱怨,我们给少了,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傻柱表明态度 ,他不想给,一点也不想给。
“哪有这样的孩子,别人吃饭的点上门来,门关上了都没用,一上来便抓菜,农村的孩子都没有这样的。”
“这贾家的教养真是太差了。”
“这还不是跟秦淮茹学的。”
“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
“咱们吃咱们的,来,走一个。”傻柱倒了一杯酒,对几人道。
棒梗三孩子的哭声,一点也不会让他心软,他才不会像从前那样,三个小白眼狼,露一点可怜的表情便将好吃的给他们。
棒梗三孩子的哭声,不仅没让傻柱感到厌烦,反而让他感觉像后世吃饭,请了卖唱歌手唱歌一样。
更生看到棒梗三个孩子,很是诧异。他们三个,一看就不是吃不饱,穿不暖的人,怎么可以到别人家门口要吃的。他从前经常饿肚子,也找过人要饭,人家给便道谢接着,不给也不会纠缠。
傻柱冷眼看着门口的三小孩子,心里暗爽:哭吧,哭吧,小孩子的眼泪不是泪。
“姐,姐,你快将三孩子弄回去。”秦京茹看到秦淮茹过来,连忙向她求救。
“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管自己的侄子侄女,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我们贾家,你能来城里。”贾张氏一上来,便对着秦京茹的脸来了一巴掌。
大家都震惊了,看着贾张氏。
“你,你怎么打人呢?”马华立马站起来,打抱不平道。
在他眼里,秦京茹很有可能是他的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