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合上的门,觉得委屈极了,顿时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易中海在傻柱拒绝秦淮茹的时候便从家里走过来,这时候已经走到秦淮茹身边。
“柱子,柱子,开门。”易中海不耐烦的敲打着何家大门。
“我要休息了,一大爷,您请回。”傻柱心里烦躁不已,这两个人,他今天暂时还不想对上。
“秦姐,你还是回去吧,我哥不舒服着呢,今天发生的事情,你心里也有谱。”何雨水停顿一下又说道:“我哥的脾气你也清楚,做事冲动,要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就难堪了。”何雨水从秦淮茹来便一直注意着,看着哥哥哐当一声将门关上,心里还挺解气的,只是,他哥,能坚持住吗?
看在今天她哥没让她失望的情况下,她出声帮她哥将秦淮茹赶走。
秦淮茹果然止住哭声。
“是我考虑不周,今天确实不合适跟柱子说我表妹的事。”秦淮茹讪讪道:“我也该回去了。”
“那就回去吧,明天我再找柱子好好说说。”
“嗯,一大爷,回去休息吧。”
秦淮茹铩羽而归,这在从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易中海也是愤愤然,傻柱 太不给他面子的,他必须想个法子治治他。
傻柱换了床单被套,再躺下便舒服多了。
前世的自己过得太粗糙,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这一世,绝对不能像前世那样。
只是,他不搭理秦淮茹与易中海,他们就会放过他吧?
前世,他们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的将他拖累死。
这一世,他不上他们的套,他们就会放弃他?
放过他,谁给贾家养孩子,谁给易中海养老?
所以,傻柱觉得,不管是秦淮茹还是易中海,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养别人的孩子和前婆婆,也不会为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养老。
而且,真的放过前世的仇,不报复回去?
傻柱躺在床上,想了许多,直到睡过去。
院子里,各家各户的灯早早就灭了,但是窃窃私语声不断从窗口传出来。
大家惊讶傻柱的变化,私下猜 测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谁偷的。
“棒梗啊,咱们院除了这小子,谁会偷别人家的东西。”阎埠贵 小声的对三大妈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逼傻柱承认是他偷的鸡?”三大妈不满的说道。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谁叫他天天提溜一饭盒回来,从来不孝敬我这个三大爷。”阎埠贵不服气的说道:“再说了,贾家人是沾惹得了的人吗?要是我说鸡是棒梗 偷的,贾张氏能饶得过我?”
“那也是。”三大妈并不觉得三大爷做得不对。
“反正傻柱为贾家背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看他挺乐意的,我给他一个讨好寡妇的机会,他不应该感激我?”
“我觉得傻柱好像变了,他以后应该会与秦淮茹一刀两断吧。”
“我看难。”阎埠贵 意味深长的说道:“狗改不了吃屎。”
秦淮茹回到家,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板凳上。
“叫你过两天过两天,你非要发浪今天 找上去。”贾张氏没好气的骂道:“今天中院的人全出来的,大家都像看戏一样看着你,咱们贾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妈,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秦淮茹气苦,收回去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哭什么哭,现在傻柱都不吃你这一套了,你还哭个什么屁,一天天的,好运气都要被你哭没了。”
贾张氏极不喜欢秦淮茹动不动掉金豆子的行为,虽然秦淮茹的金豆子能为家里换来好处,但是也会带来霉运。
秦淮茹心里凄苦,她这么做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一家人,可是没有一个人体谅她的辛苦,她也太难了。
秦淮茹不由恨起傻柱来。
都是他,不为棒梗 背锅,都是他,不给自己开门,都是他,一点也不给自己留面子。
“妈,今天要不是你拦着,我去找娄晓蛾将鸡钱赔了,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秦淮茹,你找死啊,敢埋怨你婆婆。”贾张氏怒斥道。
“妈,我没有。”
“我看你有得很。”贾张氏可不好胡弄,“这不是你自己同意,你不是信心足足的,觉得傻柱会为你儿子背锅,还以为自己多迷人呢。”
“妈,现在傻柱生气了,要是他以后不接济我们,我们的日子可怎么办。”
想到傻柱冷冰冰的态度 ,秦淮茹不由担忧起来。
“他敢,他要是不接济我们家,我叫他好看。”贾张氏豪横道。
“傻柱这个傻不拉叽的傻子 ,说什么喜欢我家棒梗 ,我看都是假的。”
“淮茹,傻柱这个傻子你可一定要钓住 ,可不能让他跑了,必要的时候,牺牲一点,但是千万注意,要保持个度,可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
“妈,我知道的。”秦淮茹心里很是不满,一边让自己不要对不起贾东旭,一边又要自己牺牲色相勾引傻柱,又要自己当,又让自己立,自己的命 也太苦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听到两声布谷鸟的叫声,她推了推睡在一旁的贾张氏,见得睡得死沉,暗骂了一声,真是一头猪,能吃能睡,真是一点也不操心。
她悄悄的起身爬下床,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打开门走出去。
月光下,有一道身影被拉得老长,看到秦淮茹出来,他转身往角落走去。
那是何家的地窖,平时用来存冬贮菜,他打开地窖的门,钻了进去。
秦淮茹左右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人,也跟着下了地窖。
“一大爷,你的伤还痛吗?”一下到地窖,秦淮茹便关心的 问道。
“不怎么疼了。”易中海摸了摸被傻柱打出血的鼻头,好在不是在鼻尖,要不然得折了,得送去医院。
“一大爷,傻柱今天有些反常。”
“是有些反常,这可不是好现象。”易中海有些烦躁道。
本来已经驯得差不多的养老人,一直对他十分的尊重孝敬,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结果转眼之间,开始对他挥拳头了,这让易中海,有一种抓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