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凌昭凤这次是真生气了,她一掌拍在床榻上。
“孤给你令牌是让你关键时候用来保命的,你倒好,居然用它来干这种事。”
“臣侍知错。”
“知错不改?”凌昭凤就没这么无语过。
季墨玉瘪了瘪嘴:“妻主,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能送臣侍回去了啊。”
凌昭凤:“……”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上来,孤看看你的伤。”
刚才凌昭凤气急,下手有些重,季墨玉身后的伤不处理倒是也能好,但估计会疼上两天。
而季墨玉一听凌昭凤让他上来,瞬间来劲了。
他高兴的蹦了起来,起身的瞬间,刚好碰到了身后,乐极生悲,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凌昭凤被他的样子搞得哭笑不得,不客气的将他拽上来,按住他的身子,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帮他上药。
这姿势实在有点难为情,季墨玉脸再次涨的通红,只能闭着眼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一点一点熬着时间。
终于,上好了药,季墨玉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乖巧的跪在床上,睁着自己无辜的双眼望着凌昭凤。
凌昭凤被他可爱的模样搞得瞬间没了脾气,直接将他搂在怀中,贴近他的耳朵,声音暗哑的道:
“既然阿玉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孤就不客气了。”
“不是妻主,臣侍还有伤……唔!”
“放心,孤会慢点的。”
“不……唔……妻主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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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凌昭凤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起床了。
季墨玉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跪在床上伺候凌昭凤更衣。
腰带系好,凌昭凤挑起季墨玉的下颚,看着这张俊美非凡的容颜,伸手在他白嫩的肌肤上戳了戳:
“去带上面具,这次你既然用了萧灵的身份,这几日就做孤的贴身侍卫吧。”
“诺,谢谢妻……不,属下谢过殿下。”
季墨玉高兴抱拳行礼。
凌昭凤在他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行了,快去吧,别一会儿赶不及了。”
“殿下放心,属下很快的。”
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脑门,季墨玉傻傻笑着。
凌昭凤只觉的没眼看,下床准备穿鞋,季墨玉却先一步跳下床,跪在地上伺候凌昭凤穿上靴子。
当两人收拾好出去时,大臣们基本都从各自营帐出来了,众人齐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看到凌昭凤出来,众人都急忙上前行礼。
凌昭凤挥了挥手,站在一旁,看了眼蓝佩蓝心,两人会意,都轻轻点了点头。
没过一会儿,女皇就在君后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兰贵君与凌昭紫。
“儿臣给母皇父后请安,给兰贵君请安。”凌昭凤上前拱手行礼。
其她大臣包括季墨玉已跪地,高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君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兰贵君千岁千岁千千岁,宸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女皇大手一挥,示意众人起身。
凌昭紫这才上前,弯腰给凌昭凤行了一礼:“臣见过太女殿下。”
“皇姐不必客气。”凌昭凤含笑虚扶了她一下。
后者直起身,嘴角同样挂着笑容:
“臣听说昨夜太女宠幸了一名侍卫,我南楚虽相较其它国家而言较为开放,但殿下作为我南楚太女,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南楚,还是需要注意点影响的。”
“紫儿,你胡说什么?”不等凌昭凤回答,兰贵君就上前一步高声呵斥。
“太女怎么可能宠幸侍卫,定是你看错了吧?”
“儿臣也不希望是自己看错,可儿臣的营帐就在太女殿下旁边,昨晚还听到一些……一些……”
“一些什么?”女皇脸色也冷了下来,厉声质问。
凌昭紫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却装作为难的道:“……一些……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荒唐!”女皇瞬间震怒,冷冷的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凌昭凤。
凌昭凤则是毫不慌张的抬起头,一脸不解的望着凌昭紫:
“皇姐在说什么?孤宠幸侍卫?你是说萧灵吗?”
说着,她看向距离自己不远的季墨玉,向他招了招手:
“萧灵,你告诉皇姐,昨晚你来孤营帐所为何事?”
“啊?”
季墨玉似乎也在呆愣状态,他急忙走到众人面前,单膝跪地:
“回陛下,回各位殿下,昨夜太女殿下召属下入帐,是与属下商量今日围猎的注意事项,怎么就……就……”
“你胡说,昨晚本王分明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什么奇怪的声音,皇姐不如细细描述一番,让众位大臣也回忆回忆,她们是否听到了?”
凌昭凤踏前一步,嘴角含笑,却目光冰冷的望着凌昭紫。
凌昭紫瞬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也反应过来自己唐突了,没有任何证据,她竟然这般冲动。
她昨晚根本就没听到什么声音,是因为她这次营帐就在凌昭凤隔壁,而凌昭凤在这儿的守卫又没有东宫那般严密,所以她就让手下严密监视凌昭凤那边。
但手下进不了营帐,只能在外面监视,恰好就看到凌昭凤让萧灵与她一起入帐,后来蓝佩蓝心还出来了。
手下离得远,也听不清两人到底在里面说什么做什么,但后来确实听到一些较为暧昧的声音,而且昨晚凌昭凤还传了三次水。
凌昭紫这才冲动刚才提起此事。
也怪兰贵君今日一早就跟她抱怨,说昨晚女皇又召了君后侍寝,她一时气恼,就想着用凌昭凤宠幸侍卫扳回一局。
却忘了凌昭凤也不是好对付的主,更何况这什么灵还是凌昭凤的人,自然向着凌昭凤了。
但如今既然已经提到此事,凌昭紫就不想这么快认输,即使没有证据,萧灵在凌昭凤营帐内待了一晚也是事实。
还有凌昭凤昨晚叫了三次水,她总不可能说她一晚上洗三次澡吧?
“太女殿下,你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宠幸个侍卫本也没什么,只要你以后断了与这侍卫的私情,臣想母皇与众位大臣也就当做不知道。”
“可您却藏着掖着,还故意为难臣,让臣描述那些不绝入耳的声音,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