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凤一看到他这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可也知道,就算把他打死了,也撬不开这倔驴的嘴。
没与他废话,凌昭凤一脸疲惫的靠在软榻上,淡淡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说吧,昨日为何去找白无忧,还说什么让白无忧嫁给孤,那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不是。”季墨玉回答的很快。
他昨晚就已经想通了,也想好要好好珍惜与姐姐相处的最后时光,所以没有再故意惹姐姐生气,而是开始示弱撒娇。
“殿下这几日都没来看臣侍,昨日还收了白无忧送的草莓。臣侍也以为殿下与他……与他情投意合,一时生气,就……就去找了他。”
“所以,孤可以理解为你昨日是在吃醋才故意那样做的?”
听了季墨玉的解释,凌昭凤心情果然变的好了一些。
季墨玉则是再次抬起头,茶言茶语的道:
“是,臣侍就是吃醋。”
“臣侍近日身体不好,无法服侍殿下,那日还惹了殿下生气,殿下连着三日都没来看臣侍。”
“可他白无忧凭什么日日与殿下在一起,还借机送殿下草莓来邀宠?”
“臣侍不服,臣侍已经很努力的在锻炼了,也一直想要伺候殿下,现在都已经可以走路了,臣侍绝不允许别人在此时把殿下勾走。”
“你说你可以走路了?”
季墨玉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凌昭凤倒也认真听着,不过所有话加起来也没季墨玉最后一句话的分量的重。
她震惊的直接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季墨玉点了点头:“自然,臣侍怎会骗殿下,殿下若不信,臣侍现在就给您走两步。”
说着,他就站起来,果真走了两步。
只是,也就走了两步,在走第三步时,他脚踝突然扭了一下,直接就朝着凌昭凤所在的方向倒去。
凌昭凤急忙伸手接住了他,季墨玉则顺势勾住了她的脖颈,直接就奉上了自己的香吻。
凌昭凤没想到季墨玉这般大胆,直接就抱着季墨玉来到床上。
身体落在软绵绵的床上,凌昭凤反客为主,狠狠在季墨玉唇上咬了一口,又在季墨玉哀怨的目光下,抬起他的下颌,故意问道:
“是谁告诉你,孤与白无忧情投意合的?又是谁告诉你,白无忧给孤送草莓是来邀宠的?还有,你说孤日日陪在白无忧身边,从哪听来的?或者,是你亲眼所见?”
“没有,都是臣侍……臣侍猜的……”
“撕,疼,殿下您干嘛又咬我?”
嘴唇又被凌昭凤咬了一口,季墨玉再次哀怨的喊道。
凌昭凤却不客气的将她压在身下,又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
“先是胡乱猜测孤的心思,现在又靠着你那点猜测编出了这么一出大戏。”
“季墨玉,孤之前说的话都是说给狗听的吗?还是你从未相信过孤对你的真心?从未将孤的话放在心上?”
“没有,臣侍……臣侍……唔……殿下,您……撕,疼……啊!”
季墨玉都数不清自己又被凌昭凤咬了几口了,束带被解下,单薄的衣衫被解开,凌昭凤竟见季墨玉里面只穿着一层红色的纱衣。
“你……”眼中精光大盛,凌昭凤不客气的将季墨玉身上的薄纱撕开。
胸前一凉,季墨玉满脸红晕的望着凌昭凤。
“殿下刚才说要罚臣侍,不如就在床上罚可好?”
“你这个妖精。”手指在季墨玉满是疤痕的身上划过,凌昭凤吻上他的喉结。
季墨玉身躯一颤,晶莹的泪珠从眼中落下。
他紧紧抱着凌昭凤,仰着头,将自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凌昭凤面前。
看着这般诱人的季墨玉,凌昭凤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就在计划将季墨玉吃下时,脑海中却响起夏辉昨晚所说的话。
夏辉说,与凌王联系之人,是季墨玉。
所以翠岩山上的那些兵马,是季墨玉养的?可如果是那样,兰贵君身边的海青又为何会出现在那儿?难道,季墨玉真的还与凌昭紫兰贵君有勾结吗?
“砰!”
身体被凌昭凤狠狠砸到床上,在季墨玉满脸不解的神色中,凌昭凤站直身体,冷声道:
“你身体还没恢复,先退下吧。”
“殿下?”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季墨玉冷的全身颤抖。
凌昭凤却看也不看他,只再次命令:
“退下,孤累了。”
……
季墨玉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凌霄殿离开的,他失魂落魄的坐在轮椅上,任由清泽将他推了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刚开始都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那样了?’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他哪里又惹妻主生气了?
拼命想着刚才与凌昭凤在床上的场景,凌昭凤的每一个表情,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突然,他想起凌昭凤似乎是摸了他身上的伤痕后突然起身的,还有凌昭凤帮他沐发那次也是一样的。
明明凌昭凤当时也已动情,可在摸了他身上的鞭痕后转头就让他穿衣,所以凌昭凤是嫌弃他身上的疤痕?
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对,所以一回到霁玉殿,季墨玉一刻也没有等,急忙吩咐清泽去请张太医过来。
张太医很快就来了,他本以为是季墨玉身体又出什么问题了,没想到一进来季墨玉就问道:
“张太医,有什么药能将我身上的疤痕全都消掉?”
“殿下为何要突然消掉身上的疤痕?臣之前就说过,您现在每日泡的药浴,就能淡化您身上的疤痕,殿下不必着……”
“可我要的不是淡化,我要的是全部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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