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人尽情放纵!将白日里积压在心底的烦闷与无奈通通发泄了出来。
直到天光放亮,两人才沉沉睡去。
解瑞雅与伍冠本来一大早就来求见凌昭凤,向她汇报公务,却被蓝佩告知,凌昭凤身体不适,还在休息。
直到午时,凌昭凤才醒来。
季墨玉昨晚被折腾的有些惨,此时全身发软不说,身后更是疼的连动都不敢动。
但在凌昭凤起身的时候,他还是撑着身子下了床,伺候凌昭凤更衣。
凌昭凤知道昨晚闹腾的狠了,本想让季墨玉休息,可季墨玉坚持,凌昭凤便也没说什么。
只不过在穿好衣裳后,直接将季墨玉压在床上,怎么也不让他跟着。
而她没有发现,在季墨玉被迫坐到床上的那一刻,他的脸色就变的惨白无比,额头上更是滑下豆大的汗水。
“怎么了?”凌昭凤这时才发现季墨玉脸色不对。
季墨玉急忙摇了摇头,忍痛回道:“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真没事?”
凌昭凤还是不信,直接将季墨玉推的趴在床上,也不管季墨玉愿意不愿意,就扒了他的裤子。
反正昨晚她已经帮他上过药了,季墨玉就算不愿意,也只能受着。
而在凌昭凤扒了季墨玉裤子的瞬间,季墨玉的脸直接红透了。
他将头埋在臂弯,咬着牙,一句话也不敢说,恨不得变成个鹌鹑缩起来。
很快,凌昭凤就检查完,再次帮季墨玉上了药。
昨晚确实有些过分,伤到了季墨玉,可这也不能怪她啊,谁让季墨玉昨晚叫的那么销魂,还搞出那么多花样,她哪能经受的住诱惑啊?
“好了,今日你就好好趴在床上,哪儿也不准去,若是让孤发现你乱跑,孤就给你安排个狐媚惑主的罪名,反正本来也没冤枉你。”
凌昭凤心里清楚,昨晚季墨玉那般做都是为了她好。
但她这人吧,嘴硬!
更何况,她是太女殿下,季墨玉伺候她本来就是应该的,所以让她说出感谢季墨玉的话,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季墨玉可不知凌昭凤心里的想法,他这会儿是真的吓坏了。
在凌昭凤说出‘狐媚惑主’四个字时,他脸色就变了。
虽说他昨晚本意是为了凌昭凤好,可他昨晚缠了凌昭凤一晚上,这事要是被凤陵城的那些人知道,那些大臣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把他淹了。
“听到了没?好好休息!不准乱跑!”
看季墨玉没反应,凌昭凤顺手就在季墨玉身后打了一下。
季墨玉瞬间惊醒了,捂着自己的屁股哀嚎连连,眼泪都直接窜出来了。
凌昭凤这才想到季墨玉身后还有伤,她刚才一时激动失了分寸。
她尴尬的笑了笑,下一刻又端起了太女的架子,负手而立,冷声命令:“孤再强调一次,不准出门,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她一刻也没敢多待,逃也似的出了门。
凌昭凤离开后,清泽端着早膳走了进来。
看季墨玉趴在床上,清泽便熟练的将饭菜放到床上,又舀了一勺粥亲自喂季墨玉吃。
季墨玉看着那勺粥,又看了看清泽,总觉得清泽好像忍着笑。
他气恼的将碗夺了过来,直接端着碗将粥喝完了。
“我刚才见殿下走得急,可是城里又发生了什么事?”用完膳,季墨玉侧躺在床上,问清泽。
清泽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回道:
“早些时候解大人与伍大人就来了一次,当时殿下与公子还没起,两人就先离开了,刚才两人又来了,或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你说解大人与伍大人一早就来过了?”季墨玉心中大惊。
看到清泽点头后,他只觉得身后的伤更疼了。
只希望这两人来并不是有太重要的事汇报,要不然,他可真坐实了魅惑主上的罪名了。
凌昭凤直到晚上才回房,脸色还有些难看,季墨玉一看她这般,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经过半日的休息,他身后的伤已经好了一些,看到凌昭凤沉着脸,他在凌昭凤进屋后就恭敬的跪在她脚下,请罪道:
“奴听说今日一早解大人与伍大人就来了,都怪奴昨晚魅惑殿下,才耽误了殿下正事,请殿下责罚。”
“关你什么事?”凌昭凤颇为烦躁的望着他。
“昨晚是孤一时兴起,失了分寸,今早才起的迟了些,你这胡乱请罪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说着,她坐到一旁的桌案前,拿起毛笔不知在纸上写着什么。
季墨玉听到凌昭凤说并未怪罪他,可他心里并未有半点轻松。
昨晚之事,说起来就是他错了。
他作为凌昭凤的侍奴,确实该伺候凌昭凤,但也应该劝凌昭凤节制,免得影响政务。
而且,昨晚他看似是因为凌昭凤心情不好才求凌昭凤宠幸的,其实他还带着私心。
他知他与凌昭凤在丰邵城待不了多久了,而凌昭凤也还没完全相信他。
虽然凌昭凤昨日没有直接问责他,但在看到飞镖上的紫玉兰时,她确实对他产生了怀疑。
而且,凌昭凤当时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还故意让他捧着茶站了许久。
他昨晚求宠,就是想让凌昭凤看到他的乖顺,想让凌昭凤对他的怀疑少一点,却不想,弄巧成拙,险些耽误了大事。
“你还跪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研墨?”
耳边传来凌昭凤带着责备的声音,季墨玉不敢起身,急忙膝行向前,规矩的研着墨。
凌昭凤本就心情不佳,自然也没在意季墨玉还跪着。
她动作飞快的在纸上把内容写好,又喊来蓝心,让她将书信送到凤陵城。
“……敢问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犹豫许久,季墨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凌昭凤揉了揉眉心,眼中闪过一丝疲倦。
季墨玉急忙跪行到她身后,熟练的替她按压着太阳穴。
凌昭凤似乎这才轻松了一些,她喝了口茶,声音冰冷的道:“朱笑的父亲,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