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风叔试探江浩这次要呆几天。
风叔看似不经意地询问,其实心里巴不得这个徒弟赶紧走。
心好痛,自己的小棉袄要被某人穿走了。
“师父,我可是您最亲爱的大徒弟,我这才刚来,您就要赶我走?”
“叔叔,您干什么?浩哥才刚来呢,我不许他走。”
刚进厨房的阿莲听到江某人那夸张似得声音,连忙跑了出来。
“我哪有让他走,我只是问一下他要待多久,
我还有好多本事要教给他的,肯定要让他多待一些时间。
小浩,你说是不是啊!”
风叔听到阿莲的声音,立马变换了脸色,说到最后,那是咬牙切齿的。
心里却在不停地咆哮:
看看,这就是自己亲手养大的闺女。
以前不是这样的,多孝顺的孩子,现在变了,她真的变了。
“啊……对,师父说的对,看来是我刚刚理解错了。阿莲你快进去做饭吧,我肚子饿了。”
江浩连忙认错。
“好的,那浩哥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哦…还有叔叔喜欢的红烧排骨,你先陪叔叔聊会儿天。”
阿莲很有眼力劲,挥舞着手里的铲子,又转身走进了厨房。
“师父,喝茶,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回来的,十分难得。”
江浩试图转移风叔的注意力。
风叔喜爱喝茶,特别是好茶,恰好江浩在时空神珠里面种了好多茶树。
风叔抿了一小口茶水,冷哼了一声,果不其然,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
“不错,这茶哪里来的?”
“嗨,师父,这是我以前自己种的。您要是喜欢,下次我多给您带些来。”
“嗯!”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尬聊着,一直到阿莲将饭菜做好,江浩赶忙进去帮忙端菜。
随后,气氛逐渐变得正常起来,有了阿莲的加入,风叔总算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就这样,接连几天,江浩都老老实实地跟着风叔学习茅山术。
特别是“扶乩追踪法”这一法门,看过原剧的人都知道,这门秘术真的特别神奇。
对于追踪真的超好用,所以江浩学的特别认真。
转眼间就到了中元节这一天,该发生的事情依旧照常发生。
比如那个尿尿的小孩,将尿给尿到火盆里,然后被风叔一把抱过去。
还有就是三婆烧东西的时候着火了,当时江浩还在跟阿莲一起祭拜她的父母。
然后阿莲开始向江浩讲述她小时候的事,才说了一小会儿,阿莲就叫了起来。
原来是三婆在给她去世的儿子烧的电视机之类的东西烧了起来。
因为阿莲的呼喊,看到这一幕的三婆一边说着:
“哎呀,怎么烧着了?人老了没用了,这点小事都没弄好。”
一边转身进屋去拿水。
本来阿莲也要去拿水的,结果被江浩拦住了。
江浩心里很明白,就是自己不这么做,风叔也会阻止。
然而从屋里出来的三婆,还是端着一盆水就给它泼了下去。
火是灭了,可盆里的灰烬立刻就旋转了起来。
三婆看到这一幕更是直接惊叫了出来。
风叔赶忙遮住了三婆的眼睛,不让她看,然后让阿莲拿了蜡烛贡品过来。
紧接着原剧里开头那一幕出现了,先是让三婆跪了下来。
然后折了一个小纸人,拿了三婆一小撮头发,一通做法让纸人跟三婆通了灵。
随后让三婆诚心诚意叩拜,纸人也做着相同的动作。
之后火盆里的火重新燃了起来,一切恢复正常。
江浩知道事情还没结束呢?
有些东西是阻止不了的,三婆接下来还会再次将火扑灭。
果不其然,受到惊吓的三婆一个不小心又将一块门板碰倒了,再次将火扑灭。
这下子,彻底把她过世的儿子激怒了,风叔一看这情况也生气了。
直接拿酒泼向它,却被这恶鬼闪开了。
然后这恶鬼竟然朝着它的生母三婆下手,被风叔用火逼退了。
风叔让阿莲将三婆扶回去,自己手中拿着蜡烛刚要再次上前,却看见不远处双手插兜的逆徒。
都说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你这么看着是不是过分了?
江浩一看师父的神色立马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这恶鬼打服。
风叔点了点头,以蜡烛做笔,将法力灌注其中。
画了一张收魂符,罩住恶鬼,将它收走。
然后一行三人就这样回了家,风叔回到屋里,将鬼放进了一个小酒坛里。
贴上镇鬼符,然后嘱咐阿莲每逢初二、十六记得给它上香。
阿莲看着自己的叔叔,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把风叔给笑蒙了。
“你笑什么,阿莲?”
“没有啦,我就是觉得叔叔你不应该当警察,做道士更好。”
“不管是当警察还是做道士,有什么区别,一个捉鬼,一个捉坏人罢了。”
之后三人也没再多闲聊,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阿莲还想偷偷跑去找江某人,结果还是被风叔给逮了回去。
没办法,风叔就是一个十足的女儿奴。
在这般严防死守之下,江某人愣是没找到机会使坏,渣男表示火气很大。
而中元节过后的几天里,平东这里虽然没什么大事发生。
但江浩清楚,三婆的孙女珠珠早就已经被她的男友杀害了。
现在应该被制成了行尸,用来运送白面。
而大麻警署应该要不了几天就会通知三婆了。
果然,江浩预估的没错,风叔很快就通知江浩跟他一起去大麻警署那边。
当天晚上阿莲就吵着闹着一起去,风叔拗不过她,只能点头答应。
但要求她不许离开自己的视线,对于某个渣男,风叔这个老父亲可是一直都不放心。
阿莲嘟着小嘴,无奈地答应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江某人。
渣男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阿莲连忙把开心的表情收了起来。
当天夜里,渣男又施展出偷香窃玉的本事,瞬移到阿莲房里。
然后用法力布了个结界用来隔绝声音,然后两个苦情人开始互诉衷肠。
强烈抗议某个老古董不讲情理,棒打鸳鸯。
也就风叔不知道自家逆徒用自己教的本事,防着自己不说,还用来拱自家的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