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没有队友拖后腿,法坛也完好无损。
再加上自己负责打配合,主攻的任务就交给钟发白好了。
优势在我啊!呸,啥时候了我也跟他们这群坑货似的,乱立flag 了。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三宅一生,钟发白再次念动咒语,
只见他双目圆睁,神色肃穆,口中念念有词:
“太上台星,应变无方。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天雷神威,地火熊熊,诸邪退散,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声,双手飞速结印,周身泛起一层金芒,
光芒所及之处,空气中的阴气被逼得节节败退。
他舌尖轻点,一口精血喷出,化作血雾裹住桃木剑,
桃木剑嗡嗡震颤,像是被唤醒的上古神兵,剑上符文灼灼发亮,尽显凌厉。
三宅一生见状,脸上的轻蔑之色更浓,他双手一挥,
一股黑色的雾气从他掌心涌出,直逼钟发白而去。
江浩在一旁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出手打辅助。
何芬妮等人则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大气都不敢出。
钟发白丝毫不惧,他大喝一声,手持桃木剑向前一挥。
那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桃木剑瞬间将黑色雾气劈开。
三宅一生微微一惊,没想到钟发白竟有如此实力。
但他并未退缩,而是身形一闪,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钟发白。
钟发白沉着应对,脚踩步罡踏斗与三宅一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一时间,金芒与黑气交织,咒声与风声共鸣。
江浩心里真的被钟发白气死了:
“我靠,怎么又打成肉搏赛了,你是法师啊千鹤道长。
远攻才是你的主场,你个脆皮法师跟人家战士玩啥肉搏呢?”
江浩一边在心里暗自抱怨,一边悄悄地绕到二人身边,准备随时支援钟发白。
战局胶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钟发白的劣势渐渐凸显。
虽说他道法不错,可眼下这战况,却凶险到了极点。
长时间的高强度输出,不管是体力还是法力都损耗的比较大。
反观三宅一生周身邪气依旧翻涌,虽然体内阴气有所下降。
但他的体力却并没有下滑,毕竟人家是吸血鬼,这很不讲理的。
随着二人不断交手,终于钟发白脚下一个不稳,
身形猛地一晃,踉跄着向前扑去。
三宅一生目光阴鸷,瞅准时机,嘴角骤然勾起一抹阴狠至极的笑意。
如同原剧那般探出枯瘦的手,直朝钟发白的手臂狠狠抓去。
眼看到手的瞬间,说时迟那时快,江浩这个老六眼中倏地闪过一抹狡黠之光。
全然不顾江湖道义,迅猛如闪电般飞起一脚。
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三宅一生的手腕之上。
“咔嚓”一声,像是击中硬物一般,不但踢断了他的手骨,也成功阻断了对方凌厉的攻势。
千鹤,不对,是钟发白瞬间抓住这来之不易的绝佳契机。
只见他迅速稳住略显踉跄的身形,手中那柄桃木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裹挟着凌厉的风声刺向三宅一生的胸口。
然而剑尖触碰到那黑袍的瞬间,却好像撞上了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分毫难进。
钟发白冷哼一声,左手迅速拍在剑柄之上,法力澎湃涌出,
剑身瞬间光芒大盛,爆发出一股令人震撼的巨力,
“砰”的一声巨响,将三宅一生直接击飞出去,
沿途接连撞倒几棵碗口粗的大树,枝叶簌簌而落。
江浩一击得手之后,毫不恋战,麻溜退回钟发白身后,
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防御姿态。
三宅一生狼狈地摔落在地,周身弥漫的邪气紊乱不堪,
原本就狰狞的面容此刻更是怒发冲冠,嘴里叽里咕噜地一阵乱吼,
声音尖锐刺耳。江浩虽然听不懂日语,但看着他那因愤怒而极度扭曲的表情,
也能知道肯定是一些恶毒至极的咒骂。
“小兄弟,拳脚功夫当真不赖嘛!”钟发白缓过神来,赞许地看向江浩。
江浩连连摆手:
“没有啦钟师傅,您可是主力中的主力,
我就是个在旁边打辅助的。那钟师傅我们继续吗?”
“上!”钟发白言简意赅,再度提剑冲了出去,
举手投足间尽显宗师气魄。得到钟发白的肯定,
江浩这老六变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走位更加刁钻。
抬脚就踹,专踢要害,把三宅一生死死摁在地上锤。
两人联手直打得三宅一生鬼哭狼嚎。
三宅一生想走却走不了,想打又打不过,每次想要飞身逃离,
就被江浩这狡猾无比的家伙一脚给狠狠地踹下来。
然后便会迎来钟发白各种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被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一来使得他的实力也是飞速下降,
这让钟发白终于尽情享受到拥有强力队友并肩作战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渐渐地,三宅一生这个小日子越打越力不从心,气息萎靡,反抗越来越无力。
到最后,钟发白彻底占据上风,一人压着他打。
眼看大势已去,三宅一生还妄图垂死挣扎。
钟发白瞅准破绽,桃木剑裹挟全力,一箭穿心。
濒死之际,三宅一生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江浩,似乎要将他模样刻进灵魂里。
江浩哪里能受这委屈,二话不说,上前两步,抡圆胳膊,
“啪”“啪”两个大逼斗扇过去,直接把三宅一生仅存的戾气扇没了,彻底断了气。
身形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扬起一片尘土。
周身邪气迅速消散,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萎靡成一团。最后慢慢地变成了灰。
何芬妮兴奋得满脸通红,一蹦一跳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比出胜利的手势,扯着嗓子大喊:
“耶,赢了!可算结束咯,我的天哪。
这一天过得,跟坐过山车似的,太刺激啦!”
她边说边拍着胸口,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
金麦基也一扫先前的紧张,脸上挂着藏不住的得意。
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迈着大步凑到何芬妮跟前,挑挑眉说:
“madam,这下您都亲眼瞧见了吧!
事实摆在眼前呐,我们俩可没说谎!
泥鳅王就是被这家伙咬的,之前还不信我们,可把我俩委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