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熙站在后院对应着二皇子所在二楼房间后窗户的枯草丛里,她抬头望了望,然后从空间拿出登天梯,准备往上爬。
突然一楼屋内传来一道悦耳却带着凌厉的青年音,导致她吃瓜之心顿起!
“祝文学,你无耻,我们同窗五年,我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你怎么能对我行如此龌龊的事情?”
“祁兄,我仰慕你已久,你就成全我对你的一番心意吧!
等我们做过了,你就会知道,男人的滋味比女人要销魂的多!”
“你、你放开我!我死都不会碰你的,呕……”
祁姓男子说话开始有些无力的暧昧感,声音也带了些愤怒的无能为力。
似乎是被靠近的男子恶心到了,沈涵熙听到了干呕声。
“祁兄,你就认命吧,这个春药是楼里特别调配的,药性极强,你是躲不过的,就要我一次吧,我保证这次之后,我就不再纠缠你!”
祝文学的讨好的声音又响起。
沈涵熙:“……”
哦?
这是个小0霸王硬上弓,小攻抵死不从的单虐恋的故事!
“滴滴,宿主……”
“我知道,我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我这么圣母心泛滥的人怎么会见死不救呢!
咱坚决不是为了那可怜巴巴的一个积分。”
沈涵熙在脑海里笑嘻嘻的回道。
这个菊花妹,只有让自己做好事的时候才会出现,其他时候就是个傲娇鬼,根本不给她好脸色。
“嗯,孺子可教也,快去救人吧,一会儿那男的就被吃干抹净了!”
菊花妹忽略她的小阴阳,敷衍的夸了句,催促她赶紧救人。
“得令!”
沈涵熙抬手行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毫不迟疑的拿出麻醉枪透过窗户纸射击在那个祝学文撅的老高的屁股蛋上,没两秒,还在努力扒祁姓公子衣服的祝学文就昏死过去,无力的身子顺势从祁姓公子身上滑落到地上。
沈涵熙将关的挺严实的窗子用蛮力卸了下来,一跃而入,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睡榻上衣服凌乱狼狈不堪的俊美男人,不由挑眉,
“真是蓝颜祸水,长的这么好看,怪不得人家要对你用强!”
“你是什么人?”
祁御丰看着眼前肆无忌惮打量他的黑衣蒙面人刚放下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心里不由悲怆万分,走了豺狼又来虎豹,他该如何是好?
他若是出事,她刚怀孕的妻子和体弱的老母又该怎么活下去?
肠子都给悔青了,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他怎么还是这么没有防人之心,一听祝学文的小厮说他喝醉,需要帮忙,他就过来了呢,人家有小厮有仆人的哪里需要他来帮忙啊!
电石火光之间,祁御丰已经想了很多!
可也知道多想无益,于是他努力定下心来,观察着眼前的蒙面男子,听他语气中虽有调侃之意,眼中却并无恶意,稍稍放下心来。
果然,沈涵熙回他,“救你的人呗!”
“这是解药吃,赶紧吃掉了小爷还有事情要忙呢!”
沈涵熙稍微给他把了下脉,确定是她能解的春药,于是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他。
祁御丰犹豫着该不该接过,万一这人也对他有歹意呢,这里可是专供男人取乐的地方。
沈涵熙看出他心里的想法,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兄弟,你是中了春药脑子也迟钝了吧,就你现在这种情况,那就是砧板上的猪肉,任我拿捏,我若真的要干点啥,还用的着骗你吗,直接上就行了!”
话落,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捏着他的下巴,将药丸子塞进他嘴巴里!
救人可以,怎么救她沈涵熙说了算,想让她好言相劝,再来一个促膝长谈,窗户缝都没有!
祁御丰吞下药丸后不过两息功夫,就惊喜的发现身上的燥热感慢慢减退,身上的力气也开始恢复了,他手臂撑着床,缓缓起身稍微整理了下仪容。
对着已经准备跳窗离开的沈涵熙,拱手道谢:
“多谢英雄相助,可否留下名号,以后所有用得到的地方在下一定推辞!”
他摸了摸身上,只摸出三文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改了别的感谢方式。
母亲前些日子身体好好,可最近受了些风寒,又病了,所以如今身上实在拮据。
沈涵熙转头,看着他手里捧着的三个铜板,无意扫到了他腰间系着的一个绣着苒字的蓝色破旧荷包,
蓦然转过身来,又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有些好笑的道,
“你这个荷包是何处得来的?”
“这是我家娘子给我缝制的!”祁御丰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
“该说不说,我和你们夫妻二人还挺有缘分,前些日子夜里才救了你娘子,如今又在夜里救了你!
你们可是欠了我不小的人情啊!”
沈涵熙双手环臂,摇头失笑!
这个荷包上绣的苒字,和她第一次救人赚的那0.1积分的那女子垫在那块碎银下的同为蓝色荷包上的字一模一样,布料也是一样的,所以她才有此一问,没想到还真就是一家子的。
“这怎么可能?”他娘子说那晚荷包是给救她的一位女子了,这明明就是个男人啊!
祁御丰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着沈涵熙,他的喉结做不得假,是个男人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