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样?”
严文娘结结巴巴问道。
“刘裴,将她压着跪在地上,扇耳光,扇到她知道该说什么为止!”
沈涵熙收敛笑意,漠然的看着惊慌失措的严文娘。
从严文娘刚刚说话的态度可以看出,这女人八成知道些什么!本来看严文娘是个孕妇的份儿上想饶她一命,可严文娘自己不珍惜,那就怪不得她沈涵熙心狠了。
“小姐,严姑娘她好歹怀了元帅的子嗣!”刘裴为难道。
严文娘虽然惹人讨厌,但是孩子可是元帅的种,出了意外他可担待不起。
“李森,作为一个士兵需要遵守的第一条军规是什么?”
沈涵熙看都不看刘裴,转头看向李森问道。
“服从命令!”
李森回道。
“我爹不在府里,我就是唯一的主子,李森,本小姐现在命令你打她!”沈涵熙命令道。
“是!”
李森虽然面有不忍,但还是执行命令,将严文娘从椅子上拉起来,踢向她的膝盖,让严文娘跪在地上,就开始啪啪啪的扇耳光。
“沈涵熙,你个小贱人,我是你姨娘,你怎么可以不尊重长辈,等元帅回来,我定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严文娘还能抽出空隙骂人。
“打的太轻了,还有功夫威胁人。”
沈涵熙弹了弹指甲,不满的瞥了李森一眼。
李森立刻加重力道,频率对也提高了,没一会儿严文娘的脸就肿的猪头一般大,牙齿还脱落了两颗。
“我爹被弄到哪里去了?”
沈涵熙问道。
“不、不知道!”严文娘嘴硬。
“不说?”沈涵熙快步上前,李森让开身子,一手揪住严文娘的头发,一手摸上她挺起的大肚子,冷声道“孩子死了也无所谓是吗?”
“你敢!”严文娘伸手死死抓住沈涵熙的手。
“为了救我爹,我没什么不敢的。”
沈涵熙说着话,手上也开始用力。
刘裴和李森惊愕的互相对视一眼,最终选择了沉默,元帅的性命关系到整个蝉门关的安危,只要能救回元帅,即使让他们二人立刻去死,他们也毫无怨言,更别提这个严文娘还居心不良。
“呃……我说,他休息的时候,我悄悄给他吹了迷药,之后我义父派了人将他弄走了。”
我义父已经找了大夫给我解毒了,还说等沈修瑾死了,我再诞下麟儿,那我儿子就是沈修瑾唯一健康的儿子,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侯府。”
“哼,我的毒是无解的,而且我大哥活的好好的,轮不上一个杂种继承家业!”
沈涵熙没忍住给了她几巴掌,捏住她的脖子就要将人拧断脖子。
“小姐,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孩子是无辜得。”
李森面露不忍,忍不住开口求情。
“你既然不忍心,她就交给你了,孩子生下后,去母留子,将孩子送的远远的,若是出现任何差错,你也要受罚!”
沈涵熙拧眉稍作思考,便收回了手,当着严文娘的面毫不避讳的说道。
她杀人习惯了,已经失去了寻常人的善心,凡事只凭心意,但既然李森求情,那她也可以给下属一个面子,但机会只有一次!
“属下一定看好她!”
李森松了口气,可随着沈涵熙的话落下一颗心又吊了起来,暗暗发誓,他一定要看好严氏这个作精!
“严氏,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若是你再作妖,我必让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尸骨无存!”
沈涵熙说完话,问了刘裴赵监军的府邸位置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