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妮把事说开之后,两人交往就没有了芥蒂,她练功也很勤奋,功力提高也很快,就是内力不足,画符的能力还不够,她经常催一凡去她那里,想通过一凡体内的精气催化她体内的玄冰之气。
既然她一生要跟着自己,一凡也就想尽一切办法去提高她的道医水平。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她也掌握了基本的技巧,师傅引进门,修行靠自身,要提升还得靠她自己。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着,麦小宁的病也在巩固治疗,一段时间以来,她主要是以养身体为主,尽量让自己有个健康的身体,为怀孕做准备。
人生不可能风平浪静,解决了这些麻烦,可又生出一个更烦心的事。
那天一凡收到甄珏发来的短信,说她治好病后,一直怀不上小孩,这几天会来东莞找一凡。
一凡想,按理说她这个年龄,生殖能力正旺的时候,身体又没其他毛病,子宫肌瘤治好后,要怀小孩应该很容易的,而且听她说过,曾经已怀过一胎,只是后来处理掉了,她不应该怀不上呀,一凡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到时她来了再说。
甄珏是跟一凡联系之后的第三天来的。
那天甄珏打电话来,要一凡去罗湖口岸接她,就再也没说什么。
一凡想为什么她不叫甄珍的秘书谭梓桐去接她,她来东莞是不是瞒着甄珍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她还有另外的隐情,她是一个人来还是跟她老公一起来的?
一凡听到她要自己去接她,自然就往其他方面去想。
接到甄珏是下午的五点,一凡开车想直接把她送到甄珍那里。
甄珏说就在莞城下车,找一个酒店住下来,一凡问她为什么不去甄珍那里住,她说自己是偷偷过来的,谁也没告诉,一凡心里就更有疑问了,觉得这是她的私事,又不好多问。
一凡把她带到万江那里的君爵酒店,用她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商务房,按她说的订了四天的住宿时间。
安顿好她之后,自己觉得她在东莞孤身一人,饭点也到了,便请她吃了晚饭,回到酒店,甄珏说了她此行的目的。
甄珏说,这次来东莞,都是瞒着家人和姐妹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借种。
一凡问她为什么会萌生这种想法,她想了很久,才把实情说了出来。
她说,她的老公先天生育能力不行,去医院检查后才知道她老公是少精弱精症,结婚三四年,两人一直没怀上孩子,原来处理掉的那个也不是她老公的,是跟一个未婚男人怀上的,自从发现自己有子宫肌瘤后,她老公怀疑是她的问题,待治好了这个病之后,还在香港治疗过,她给老公吃了有半个月的药,现在家公家婆成天说娶了一个不会生蛋的鸡,她自己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老公的问题,只因老公家势力强大,不敢直说,自己忍声吐气,决定再次去借种,让她们家人看看自己是不是不会生蛋的鸡。
一凡说,少精弱精治疗起来也不是很难,为什么会治不好,她说她也不知道。
一凡要她带着她的老公来东莞自己给他治一下。
她说,没用的,这种遥遥无期,没有多大希望的事她不想再做,家公家婆还限定时间,如果再怀不上,自己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最后她说:\"一凡,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不想因为我,让父母抬不起头了,生意上受到牵连。你就帮帮我吧!\"
一凡特别为难,想一想,邬倩那是因为她老公遗传基因太差,要跟自己有个孩子,但两人毕竟还是有感情的,而跟甄珏之间,除了帮她治好了病之外,毫无感情而言,甚至乎一开始还有点讨厌她。
甄珏看出了一凡的为难,说:\"一凡,你就帮帮姐吧,姐不求别的,能生下一儿半女就行了,我老公只知道他是少精弱精,却不知道他有生育问题,怀上了,他也不知道是谁的,这几天正是自己的排卵期,怀不怀得上也不怪你,毕竟自己努力过,还有就是万一老公怀疑,能为你生个孩子,一生也无憾了。\"
甄珏两眼含着泪花,眼神空洞,一副悲怜的样子,一凡看她这样,心里也禁不住可怜起她来,他不忍心看到甄珏伤心的样子,想想她下这么大的决心从香港过来求自己也是深思熟虑的。
突然脑中想起夏妮的话,从她之后,不准再碰其他的女人,心里又迟疑起来,又想起自己母亲和大师兄的话,最后决定帮甄珏一把,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能在香港留下自己的种也许真是天意。
一凡说:\"姐,要怀也得怀一个健康的孩子,我陪你四天,怀不怀得上那是你的造化了。\"
甄珏转忧为喜,站起抱住一凡说:\"谢谢你,一凡,怀上了,我会好好感谢你,把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让他成为有出息的人!\"
看看时间,现在才晚上八点,坐在房里也很沉闷,一凡说,出外面去散散步吧。
甄珏点头同意,她稍微收拾一下,两人沿着酒店后面的河边散步。
甄珏比一凡大个几岁,身材那叫一个好,毕竟还没生娃呢,没啥变化。她这年纪,那可真是熟透了,而且已婚,太懂怎么对男人好了,体贴得很呢!一凡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种女人的风情。
甄珏手挽着一凡,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一凡能明显感觉到她胸前那鼓鼓的,软乎乎的,压得自己有点小激动呢!
甄珏说了为什么会来找一凡帮忙的原因。
她说,她老公是家里的独苗,四个兄弟姐妹,只有他一个男孩,家公家婆为了能早日抱上孙子,望眼欲穿,眼看公婆都快七十的人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看见别人带着孙子孙女其乐融融的场景,常常站在那里发呆,回到家都是几个成年人,互相之间也没什么话说,自然甄珏就成了出气筒,家公家婆限她在家公七十岁生日之前必须怀上孙子,否则死不瞑目。
这些跟一凡料想的差不多,听到甄珏的讲述,一凡紧紧地搂着她,用身体的语言给她安慰。
回到酒店之后,甄珏在一凡面前也没了羞涩感,毕竟一凡给她治病时,自己的身子早已让一凡看过,想起那次一凡叫她把衣服全部脱掉的场景,甄珏还有点向往,只是那时旁边还有个麦小宁在。
她步入房间后,迅速从包中取出睡衣,接着沉稳地走向浴室。沐浴完毕,她身着那件略显宽松的空心衣裳,步伐稳健地走出,静静地躺于床上,轻声呼唤一凡快去洗漱。甄珏心中了然,深知如何撩动一凡。激情,在一番细腻的铺垫后,二人踏入了造人的境地。
风停云止,云雨过后,一凡倚在床头,默默点燃了事后烟。
甄珏趴在一凡身上,细细感受着一凡赐予她前所未有的体验,仿若久旱的大地迎来了甘霖,又恰似经历了一场惊险的过山车之旅。
一凡无法与她在酒店共度良宵,公司套房里仅有麦小宁一人,他必须回到她身旁,近期绝不能再惹她不悦。
甄珏在东莞停留四日,前半宿皆有一凡相伴,后半宿则孤枕难眠,然其未敢强求一凡陪侍,如此,已甚感满足,于此,她领略到了身为女子的真味。
此番甄珏赴东莞,甄珍全然不知,一凡亦非愚钝之人,岂会将诸事告知于她。
当日送甄珏至罗湖口岸返港时,她双目噙泪,滚落两行眷恋不舍之泪。
一吻别,一转身,她便没入人群之中,一凡心中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唯愿此次她能成功,一凡在心中默默为她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