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胜叔家,李琪说很累,去楼上休息一下。
一凡说,你等一下。
说着上前与李琪一起走进了他的闺房里。
一凡在她的房间里仔细地查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就连床下,衣柜里都不放过。
整个房间也没有鬼魅之类的东西,如果有,房间里一定会感到寒冷。
确定了这些事后,一凡心中便有了底。
一凡得出的结论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李琪因思念成灾,每天一睡下脑中就是林丰的影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中与林丰交合,这是心理的问题,是属于春梦之类的事;
另一个是林丰的鬼魂来到李琪的房间里,真正的成了人鬼之交,而耗去李琪的阳气,人才会慢慢瘦弱下去,严重的话,最终气绝而亡。
一凡走下楼,胜叔两人坐在客厅里,一副愁容。
见一凡下来,胜叔站起来问一凡查得怎样。
一凡想说,欲言又止,看了看李琪的妈,又说不出口。
一凡说,胜叔,借一步说话。
胜叔跟着一凡走到后面花园。
一凡把自己的推理说给了胜叔听,胜叔听后大吃一惊,觉得真的太不可思议。
他说,有治疗方法吗?
一凡说,晚上自己会留下来,住在你家,观察观察后再定。
一凡说,通过一天的接触,李琪很信任自己,晚上李琪睡觉的时候,自己以给她治病为由,给她做推拿按摩,这点相信自己的话她是不会拒绝的。
自己按她的睡眠穴,让她睡着,自己守在她身边,看看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胜叔说,好的。就按你的意思办。
两人进入客厅,胜叔叫李琪妈去准备晚饭。
一凡说:“胜叔,我得回公司一趟,拿些东西回来。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送我一下?”
胜叔说:“行,我去开车。”
说后就去车库把车开了出来。
一凡坐上车,十几分钟回到了公司,他从自己的行李箱里取出朱砂笔和黄纸,再翻出老道士送的那些书,从中找到了《采女经》关于人鬼之交的资料,仔细地阅读了一番,心中便有了主意。
将东西装进小袋子,然后坐上胜叔的车回到了胜叔家。
到了胜叔家,礼叔也来了,李婶倒茶给一凡,几人坐下。
礼叔问一凡有没结果。
一凡说,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一星期应该可以治愈。
胜叔和李婶听到一凡这样说,心里很是高兴。
李婶先安排一凡住的房间,是楼上一间靠着李琪睡的邻间。
楼上二层,以楼梯为界分为东西两边,东头胜叔他们住,西头是李琪住,所有很多事胜叔两夫妻不知道也是这个原因,那几次听到李琪房间的声音,都是李婶偶然听到的。
晚上吃完饭,礼叔回去了。一凡和李琪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胜叔早早地就去洗澡睡觉了。
晚上十点多,李琪说想睡觉了,一凡说,睡觉前我到你房里去给你推拿按摩一下,才更好睡觉。
李琪点头表示知道了。
两人进房后,一凡叫她睡到床上去,自己却去卫生间洗干净手,来到李琪床前,一凡从她的头部开始按,然后按了她的睡眠穴,看到她睡了,帮她掀好被子。
此时胜叔和李婶走了过来。一凡叫他们放心,你们先去睡,自己守在这里就行。
到了晚上十二点,坐在床前的一凡有点想打瞌睡,突然一阵冷风从窗外吹来,一凡打了一个寒颤,意识到,这股冷风不象是气候上的冷风,那股风阴气很重,一凡知道那是一种阴魂带来的风。
刚刚觉醒,就听到李琪嘴里传来“嘤嘤”的呻吟声,那种声音只要结了婚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声音。
一凡原想用黄纸符篆贴在门窗上,又觉得将那鬼魂困在房里,不如把它放出去,才不会成为冤魂,如果成了冤魂更害人不浅。
于是心神合一,抻指为剑,在李琪身上画了一道驱鬼符,只见一道金光打在了鬼魅身上,鬼魅发出一声“嘶嘶”的声音,接着口里念出一连串的驱邪咒:“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提怪遍天逢历世,破瘟用岁吃金刚,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只见一道蓝光慌忙往窗户上逃窜,李琪的呻吟声也停了下来。
一凡大声喝斥道:“大胆鬼魅,你俩的缘份已尽,何必再害心中之人,赶紧快去投胎吧,不然收你进拘魂幡里,让你永世不得投胎。”
房间里顿时气温暖和起来,李琪的呼吸声也均匀起来。
然后一凡从袋里拿出朱砂笔、黄纸画了几道黄纸符,分别贴在了门上、窗户铝框上。
一凡走进李琪房间的邻房,知道了李琪晚上的确是与鬼之交后,心中便有了想法,脱衣睡了过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凡九点才起床,下到楼后,全家人都坐在客厅里,胜叔叫李琪去拿早点,李琪说,跟一凡哥出外面去吃。
两人出了别墅,一凡问李琪昨晚知道了什么,李琪说,刚睡不久,又梦到了林丰,正在做着那事的时候,他突然跑掉了。
一凡通过她的叙述,明白了昨晚的过程。
一凡问她:“有没有觉得有遗憾。”
李琪说:“什么遗憾?”
一凡告诉她,没有达到尽兴,有没什么遗憾。
她脸红地说,没有,还说早上起来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没有过的清爽。
吃完早点回到她家,一凡交待胜叔去买一株珠兰草,并把花的名字写在了一张纸上,并告诉胜叔,晚饭后会到回来。
一凡起身告辞,胜叔说,开车送你回公司。
一凡说,不用了,等下坐公交车回去,李琪说,我骑摩托车送一凡哥回去。
回到公司后,李琪说:“反正星期天,要不要出外面去玩。”
一凡说:“不知道去哪里玩,治好你的病后再陪你去玩,好不好?”
李琪说:“好,那我先走了。”
吃过晚饭后,一凡骑着梁丽雅留下的摩托车去了李琪家,到家后,只有李琪在家,她说她爸妈去了舅舅家里,别墅里只有一凡和李琪两人。
李琪说:“你教我弹钢琴好不好,楼上有钢琴。”
一凡说:“就这样坐着聊聊天也行!”
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瞎聊,聊大学生活,聊社会新闻,聊一些明星圈里的事和娱乐圈里的臭事。
晚上九点胜叔他们才回来,一凡站起跟他们打招呼。
一凡问胜叔买的珠兰花放在哪?
胜叔把那株珠兰花拿给一凡,一凡将花洗干净,切下花的根,其他的丢在垃圾桶里,将根放在碗里捣烂。
晚上十点,李琪说,明天要上课,想睡觉了。
一凡端着盛着珠兰花根浆的碗和她一起上楼,像昨天一样,李琪睡下后,一凡给她按摩,不过这次按摩与昨晚不同。
一凡先按那些清心醒脑的穴位,象太阳穴、百会穴、风池穴等,让她恢复神志,在按摩中,一凡告诉李琪,等下你睡着的时候会在你下身上放点东西,如果你明天发现了,别介意。
李琪红着脸说,只要对治病有利尽管放。
一凡说,不会伤害到你就是。
一凡去按她的睡眠穴,李琪慢慢地进入了睡眠,一凡走出她的房间,找到胜叔告诉他俩,晚上不要进来,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站在门口,只要不是李琪有危险,我不会叫你们的。
一凡走进房间,将门拴上,看到熟睡的李琪,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上,然后抻开她的脚,将珠兰花的浆液涂在她的下身唇边,然后将她的裤子提回原处,坐在旁边,守候着李琪。
大约凌晨十二点多,子时刚要过去,窗户外出现了一团黑影,一凡猛然一惊,强打起精神,只见昨晚贴在窗户上的符篆闪出亮光,一股阴冷之风吹进了房内,一会儿一凡听到一阵冷冷的流着鼻滴的啼哭声,一凡抻指为剑现出一套驱鬼符,接着念了一阵驱邪咒,最后在李琪身上画上一道平安符,念了一段护身咒。
任务结束,一凡将李琪的被子掀好,起身走出门,看到胜叔两夫妻站在门外,一直没睡。
一凡告诉他们说。没事了,去睡吧。
一凡六点多就醒了,坐在床上打坐了十五分钟,走出房门,下到楼,胜叔他们也起床了。
一凡看到李琪站在外面,走到她身边轻轻地说:“晚上睡觉前,将你写字桌上碗上的浆液抹点在下身上就行,一两次就够了。有什么事就联系我。”
李琪脸红地嗯了一声。
一凡转身坐在胜叔的旁边跟他说:“已经治好了李琪的病,如果还有什么不适,叫礼叔告诉我就行。”
然后起身说要去上班了,告辞离去。
胜叔叫一凡先别走,对李婶使了一下眼神,李婶上楼一会儿就下来了,递给一凡地个红包,说,一点小意思,请收下!
一凡跟他们推脱说,你们太见外了。
看两人僵持不下,李琪从她妈手上接过红包,往一凡的包里塞了进去,说“同路,我们一起走。”
两人在外吃过早点,李琪说:“一凡哥,我会来找你玩的。”
然后两人说声\"拜拜\"后各走各的路。
一凡回到公司,拆开那个厚厚的红包一看,足足两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