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这段时间,一直密切关注着战后局势的发展。
他眼睁睁地看着朱允熥把那原本乱糟糟的局面变得一切都顺利进行,心中满是惊叹。
这事儿要是换做他来,他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光是想想就头疼得很。
他不禁对朱允熥更加钦佩。
“大侄子真是厉害。”
这时,秦王朱樉和晋王朱棡走了过来。
朱棣看到他们,微微点头示意。
秦王朱樉笑着对朱棣说:“四弟,咱这大侄子真是厉害。”
“就这么随便一摆弄,草原上的局势立马就好了。”
“而且那些人也都安分了不少。”
“看来用不了多久,草原就会成为我大明版图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的情况和朱棣一样。
带兵打仗行。
处理这些后续的情况,想想他就头疼欲裂。
所以,眼睁睁的看着朱允熥化腐朽为神奇,觉得十分的震惊。
朱棣点头应道:“是啊,二哥。”
“允熥大侄处理事情的手段实在是高明。”
“那草原上的局面混乱不堪,他却能迅速扭转乾坤,真是不简单。”
晋王朱棡也叹道:“这大明的未来,恐怕真的要靠允熥大侄儿了。”
他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
他对朱允熥这个大侄子算是彻底的心服口服。
心里也认定了皇位非他莫属。
要是日后换了别人,他高低得勤王!
朱允炆:后背瑟瑟发抖!
朱棣、朱樉和朱棡三王,在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他们觉得朱允熥这样的才能,才更加适合当皇帝。
朱允熥在处理草原事务时所展现出的智慧、果敢和统筹能力,都是一个帝王所必备的品质。
在草原上,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进行。
大明的军队持续清扫着草原上残余的势力,而盟旗也在不断地成立。
狄仁杰等官员按照朱允熥的计划,精心地划分区域,安排各部落的归属。
凡是有反抗盟旗制度的,都被强力镇压下去,这让其他部落不敢再有二心,只能乖乖接受新的制度。
朱允熥看着传回来的消息,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那一份份传来的捷报和关于草原稳定发展的消息,觉得这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而朱允炆这边,情况却截然不同。
他看着这欣欣向荣、逐渐变好的局面,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很不得劲。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在草原战后之事上大展身手,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让朱允熥占尽了风头。
“这本该是我的成就,我的荣耀。”
“我本也有一腔抱负,想要大展身手,让皇爷爷看到我的能力,让满朝文武对我刮目相看。”
“可如今呢?一切都被朱允熥抢走了。”
朱允炆心中暗暗的想着。
他越想越气。
觉得自己仿佛被笼罩在朱允熥的阴影之下。
之前自己所做的努力都成了一场笑话。
“难道我就只能这样被他比下去吗?不,我不甘心!”
“我一定要找机会重新证明自己,让所有人知道我朱允炆也不是无能之辈。”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皇太孙殿下,外面有人求见!”
朱允炆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道:“是谁?”
侍女轻声回答道:“回皇太孙殿下,来人说是商人的代表,特意前来拜见皇太孙。”
朱允炆心中满是疑惑。
这商人找自己能做什么呢?
“让他进来吧!”
他皱了皱眉头,还是让人把商人代表带进来。
不多时,一个人缓缓走进屋内。
只见他身着一袭看似朴素的布衫,但那布衫的料子却隐隐透着光泽。
腰间束着一条简单的丝带,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
脚上的布鞋看似平常,鞋面却十分精致。
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低调的富贵气息。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朱元璋规定商人只能穿绢、布制成的衣服,而不能穿绸、纱等比较高档的衣料制作的服装。
其目的是通过这种外在的服饰约束,来体现商人较低的社会地位。
但,这些商人一个赛一个的有钱。
自然会想尽办法的炫耀。
来人恭敬地行礼,说道:“草民沈文度,见过皇太孙。”
朱允炆坐在椅子上,微微抬了抬眼皮。
他其实是打心底看不起商人的。
在他眼中,即便这些商人再有钱,也不过是满身铜臭之人。
他直接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耐。
“这些商人,整日里算计着蝇头小利,能有什么大事找我?”
朱允炆心中暗道。
沈文度脸上依旧挂着谦卑的笑容,说道:“此番前来是帮助皇太孙排忧解难。”
朱允炆冷哼一声,心中觉得好笑。
自己贵为皇太孙,能有什么困难?
他略带嘲讽地说道:“我是皇太孙,能有什么困难?”
“这天下都是我朱家的,我想要什么没有?”
“还用得着你一个商人来为我排忧解难?”
朱允炆在心里冷哼:“这商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以为我像那些普通官员或者百姓一样,会被他的小恩小惠或者所谓的帮助所打动?”
“我所关心的是国家大事,是如何治理天下,他一个商人能懂什么?”
想到这里,他心中更加不耐烦。
他堂堂皇太孙。
什么时候沦落到让一个商人来解决困难?
一时间,他看向沈文度的眼神变得满是不爽。
想着一会儿这家伙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就让人直接把他打出去。
沈文度并不慌张,而是马上说道:“太孙殿下所言极是。”
“太孙自然是尊贵无比,是草民一时糊涂,说错了话。”
“草民是来帮助太孙稳定北面战后局面的。”
朱允炆听到这话,眼睛微微一亮,身子不自觉地坐直了一些,来了兴趣。
但他还是怀疑地说道:“你一个商人,能有什么办法稳定北面战后局面?”
“莫不是在这里信口雌黄,消遣本太孙?”
朱允炆内心虽然有了一丝好奇,但对商人的轻视依旧没有改变:“这商人能有什么高见?”
“他难道不知道北面的事情涉及军事、政治、民生等诸多复杂因素?”
“他一个只懂得赚钱的商人,难道还能比朝廷的官员和将领更有办法?”
“我看他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巴结我,妄图从我这里得到些好处,真是痴心妄想。”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他心里还是多了几分探究。
也许这个商人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手段?
现在他正愁没有机会重新证明自己。
不妨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