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以为苏澈躺了会清醒了,就点点头:“是我苏公子,你先把手松开吧。”
可谁知他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紫檀疑惑的盯着苏澈的脸,而后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苏公子?苏公子?……他好像没醒啊,他这是在说醉话?”
“别管了,帮我把他的手掰开。”白安然皱着眉说。
于是两人合力,这才将她的手腕拔了出来,只是苏澈用力可不小,手腕上有一圈红。
白安然得了自由,忙后退了半步,心中暗道,这喝醉酒的人就是不好伺候!以后可再也不接这种麻烦事了!
“安然姐姐!”
“嗯?”
“你说这苏公子是不是跟我上次一样……”紫檀颇有深意的笑着:“……喝醉了就开始念叨思念之人的名字了?”
白安然望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淡然得动了动唇:“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那保不齐苏公子正好跟我一样呢?”紫檀一脸皎洁,眼睛里映着惊喜和兴奋,就好像发现了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白安然正要开口,那小斯又端着醒酒汤回来了,她朝紫檀递了个眼神,后者吐吐舌头没再说了。
好在这之后苏澈都十分老实,也没再说胡话,白安然喂他吃下醒酒汤,就和紫檀退出门外,留小斯伺候他沐浴更衣。
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俩人往后院的方向赶去,准备与苏夫人说一声。
在经过梅园得时候,白安然忽然停了下来。
“紫檀妹妹,刚才的事情你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一说起这个,紫檀就笑的弯了眼睛,挽住白安然得胳膊笑嘻嘻得说:“那就看安然姐姐能给我什么好处了!”
她也笑了:“好处倒是没有,不过我也可以帮你保守诚王世子的秘密,如何?”
紫檀垮下小脸:“姐姐好小气!”
白安然笑笑不说话。
苏家三个男人都倒下了,苏夫人和苏宛如忙着照顾,她们两个也就没有多打扰,吃过午饭便各自回府。
白安然到家时意外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富公公!”
富贵忙到她面前行礼:“奴才见过小主子!”
“你今日怎么来了?可是太子殿下要找我?”富贵是太子魏无璋送来的人,所以白安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
然而富公公摇了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小主子,这是梁姑娘托奴才给您送的信!”
白安然眼皮子一跳,接过信就当着富贵的面拆开了,信上只有寥寥几行字,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与她解释大婚那日为何没有参加。
原来是太后娘娘着了风寒,这两日她都在伺候。
白安然长舒一口气,将信叠好交给温儿收着。
“有劳富公公了!”
“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不知小主子要写回信吗?”
白安然想了想:“不用了。”反正自己有金牌在身,进宫一趟不是难事。
“那奴才就回去复命了,皇后娘娘那里还缺不得人伺候。”
“好,温儿送富公公出去吧。”
……
转眼间,大婚已过去五天,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就在第六天白安然准备进宫再与梁雨环确认一下时,慈宁宫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