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说:“易大爷,这话就不对了。
咱们大院里怎么能保证没有小偷呢?以前我屋里掉在地上的是什么?我家的猪皮又是怎么被贾东旭知道的?这不就是小偷干的吗?我锁门是为了保护家产,这是我应尽的职责。
什么不尊重、不信任的,根本就跟锁门没什么关系。”
易中海辩解道:“东旭真的没偷,棒梗只是顽皮。”
何雨柱摆手道:“无论他顽皮与否,棒梗进了我的屋,动了我的零食,还动了我的猪皮。
不论他是小孩与否,未经我允许就进我的房间,这本身就是偷。
或许他误以为那是人皮,吓得不敢再动了,这你也应该能看出来。
我锁门是为了防备贾家人,万一我不在家时,他再来顽皮,损坏了我的东西、吃了我的东西,一句‘顽皮’就能过去了?这损失让我怎么承担?我不是棒梗的爹,跟贾家也没亲没故,为什么要为此买单?所以,这门我是必须得锁的。”
这时,贾张氏出现了。
看到何雨柱锁门,她阴阳怪气地说:“哟,何雨柱,你怎么把门锁上了?是觉得大院里有小偷吗?你看谁家锁门了?这不是骂人吗?”
她大喊起来:“大家快来看呀,何雨柱居然把门给锁上了!” 这样一喊,大院里的人都出来了。
易中海皱眉道:“柱子,我就说了,大院里没有人锁门。
你这一锁门,肯定会引起大家议论的。
赶紧把锁卸了,别锁门了。
等我再帮你缓和一下,这事就算过了。”
然而,何雨柱一点反应也没有,更不可能把锁打开。
贾张氏继续阴阳怪气地说:“大家都瞧瞧,何雨柱竟然把门锁上了,这是咱大院头一回的事。
这算怎么回事?不相信我们这些大院的人,觉得我们都是小偷。
你说这邻居还能相处吗?既然你不信我们,干嘛还要住在这儿?怎么不搬家?”
大院中的居民议论声此起彼伏。
“何雨柱为什么要把门锁起来?”
“我们这里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头一个锁门的呢。”
“何雨柱这么做未免有点过了,这是在暗示咱们这里有人偷东西吧?虽然大家的生活都不富裕,可还没到要去偷的地步。”
贾张氏听着众人的评论,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
这次她觉得终于抓住了何雨柱的弱点。
何雨柱冷冷回应:“怎么就没有小偷?不是你孙子曾经闯进我房间偷吃零食吗?我现在要出门几天,
若不留个心眼,你那熊孩子还不知道会折腾成什么样呢。”
贾张氏生气地说:“你瞎说,我孙子虽小,可懂事得很,他怎么会去偷别人的东西?
这明明是栽赃!”
贾东旭对于先前的事情仍旧难以释怀,毕竟他已经支付了何雨柱100元作为补偿。
眼下有这样的反击机会,他怎能轻易错过。
“没错,这就是栽赃!
立即赔偿100元,否则我们去找张队长说理!”何雨柱语气冰冷:“何谈栽赃?
没有经过我的许可擅自闯入我家中,并且动了不属于他的零食。
之后更是吓得乱扔一地。
回到家后,我发现地上的确散落着不少被他抛弃的零食,
这样的行为和偷有何异?我根本就是在陈述事实,不存在任何诬陷。”
院里的居民点头赞同。
“何雨柱说得好,棒梗这样未经允许便擅自行事确实是在窃取财物。
不能算作冤枉啊。”
“何雨柱所言非虚,这孩子确实不够老实。”
“如今年纪尚幼已如此行为,将来长大成人不知还会如何?”
贾东旭面色阴沉:“你们这是胡编乱造,我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何雨柱反诘:“到底有没有,你自己最清楚不过。
众人心里明镜一般,不必我再多言。
你无需与我争论,
如果真的需要澄清,查一查自然就能见分晓。
只是考虑到你孩子年龄尚幼才未深究罢了。”
贾东旭内心感到惭愧,沉默不语。
他心知肚明何雨柱所说的一切属实。
一旦真动用警力调查,小小年纪的棒梗很难坚持到底,说不清楚。
贾张氏此时亦不敢发声,
她同样畏惧何雨柱真的报警带来的后果。
何雨柱再次冷冷开口:“我之所以锁门就是防你家棒梗。
在他眼中,只有他是这里的贼。
若真因此需要离开大院,离开的应是你们才对。”院子里其他人也低声讨论起来。
“确实,何雨柱并没有说错,棒梗年纪虽小却已有不良迹象,长大了还了得?”
“何雨柱哪里做得不对,错都在棒梗身上。
如果一定要搬家,那也应该搬家的是贾家人,而不是何雨柱。”
“贾张氏居然还好意思为难何雨柱。”
“贾东旭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还好意思向何雨柱要100块钱,要不是看在何雨柱没报警抓棒梗的份上,还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贾东旭听到院子里的议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何雨柱冷冷地说道:“所以我锁上门了,你们有什么意见吗?难道还要等着你儿子再偷一次?”
贾东旭受不了众人异样的眼光,急忙拉着贾张氏退到了人群后面,免得丢人现眼。
何雨柱这话不仅针对贾东旭,也在问易中海。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咒骂贾东旭无能,被何雨柱几句话就吓跑了。
他怒视着何雨柱:“棒梗年纪还小,不懂事。
只要东旭他们以后好好教育棒梗,他肯定能走上正路。
现在你锁门等于告诉全院子的人,棒梗是小偷。
这对一个孩子来说,伤害太大了吧?
以后大家路过你家门口,都会提到这件事,认为棒梗是个小偷。
其实,他也只是顽皮时动了你家的东西,并没达到小偷的程度。
你说呢?
你还是别和小孩子计较了吧,大家会说你没有气量。
门也别锁了,我会帮你盯着,保证棒梗不会再进去。”
何雨柱反问:“那屋里丢了东西,你赔吗?”
易中海不说话了,显然不愿意做这样的担保:“柱子,你难道还不信任院子里的其他人吗?这里没有人会偷你的东西。
要是你锁门,到时候别人怎么看咱们这个院子?
以为咱们院子里出了小偷,这对整个院子的名声也有影响。”易中海总是喜欢把问题上升到集体层面。
何雨柱冷冷地说:“壹大爷,损坏院子名誉的是棒梗,是贾家,而不是我。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明明是棒梗偷东西,才坏了院子的名声。
这个错在他们身上。
你怎么不去找那些犯错的人,反而来找我这个受害者?听你的话,倒像是我的错了?
那犯罪的人岂不都是无辜的?受害的人才是罪犯?
你要是真这么想,我觉得应该向王主任反映一下。
你不适合担任这个壹大爷的职务,因为你连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
易中海脸色大变:“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怎么会包庇犯罪分子呢?
犯罪的人根本就不无辜。”
何雨柱:“既然犯罪的人不无辜,那棒梗也不无辜。
你应当声讨的是棒梗,而不是我。
我锁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财产,防止再受到任何损失。”
如果你还是坚持阻拦,我觉得得找王主任好好谈一谈。”易中海愤怒不已,但更害怕何雨柱将这事告诉王主任。
对易中海而言,当好壹大爷非常重要,这方便他处理很多事情。
他不想失去这一职务。
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柱子,你想锁门就锁吧,我没有反对。
只不过是个建议而已。
你不听就算了,我是为了你好,别误会。”
易中海说完便让其他人散去。
正当他打算离开时,何雨柱喊住他:“壹大爷,您稍等。”
易中海强作笑容:“柱子,还有事吗?”
何雨柱冷冷地说:“壹大爷,我去邮局了。”
“什么?邮局?什么意思?”易中海心里一紧,因为何大清每月都会给何雨柱寄20块钱,而这些钱全都被他拦截了。
他希望何雨柱走投无路后来找他帮忙,然后用何大清的钱去接济他,这样自己就不需花一分钱,还能让何雨柱心存感激。
他一直认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
难道何雨柱已经发现了?
或许是自己多心了,何雨柱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何雨柱接着说:“我收到了我爸的信,说他每月会寄20块钱给我。
从他离开那天起就已经开始。
但这五年来,我一分钱都没收到过。
一年240块,五年就是1200块。
这事儿你知道吧?”
院子里的人闻风而动,都停下了脚步,显然觉得这是个不小的新闻。
气氛渐渐变得热烈。
易中海的脸色骤变,没想到何雨柱真知道了这件事。
他心中咒骂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明明这事做得如此隐蔽,除了他自己,似乎只有聋老太太知情。
难道是聋老太太背叛了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易中海依旧装傻,但何雨柱早已决定不再给他台阶下。
毕竟,刚才易中海找了他的茬,只因锁门这件小事就小题大做。
如果今天不给易中海点颜色看看,他可能会继续以为何雨柱好欺负。
何雨柱说道:“你不明白?这不可能。
我爸爸信里说这笔钱让你帮他领,再转交给我。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连一分钱都没有见过。
壹大爷,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这些钱究竟哪儿去了?”
何雨柱一席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
“啊,竟有这样的事!何大清离开前还真每月给何雨柱兄妹寄钱。
我还以为他完全不顾这俩孩子呢。”
“既然壹大爷代领了钱,为何不交给何雨柱兄妹呢?”
当时他们的日子十分困难,特别需要钱,可是易中海却迟迟不愿拿出这笔钱。
难道他是想独吞吗?”
“壹大爷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啊?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每个月二十块,这对于何雨柱和何雨水来说就是救命钱。
为何壹大爷不给他们呢?”
面对众人的质疑,易中海额头汗水直流,心中万分矛盾。
他不确定何雨柱是真的知情,还是故意设局套话。
“柱子,你该不会弄错了吧?”他试着问道。
何雨柱坚定地说:“我没搞错,这笔钱确实是你领取的,每个月二十块。
我爸信中说得清清楚楚,你是不是想独吞这笔钱?”
易中海慌忙解释:“柱子,你别胡乱猜测,我真的没做过这种事。
至于这笔钱,我确实不清楚。
或许是哪里出错了?”
何雨柱不依不饶:“既然你不知情,那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这笔钱数额很大,足可以让贪财的人蹲一辈子大牢。”说着,他便准备出门。
易中海吓坏了,一旦报了案,他的前程也就断送了。
不仅以后找不到工作,还得在监狱里待一辈子,甚至有可能终身监禁。
因此他急忙拦住何雨柱:“柱子,先别报警啊,有话好好说。
或许你父亲的钱寄到了其他地方,还没去领取。
你再去核实一下吧。”
易中海试图拖延时间,好想个办法不把这笔钱交给何雨柱。
然而,何雨柱可不是省油的灯:“管他呢,先报了警再说。
错了也就错了,不过是给警察添些麻烦。
但如果没错,这就是个大案子了。”
说罢,何雨柱继续往外走。
易中海急忙拦住他,面露难色:“柱子,报警会对大院的名声不利。
不如我们一起去再找找。
找到了就不麻烦别人了,你觉得呢?”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了,这太费劲了,我必须要报警!这么一大笔钱,如果再不尽快追回,让那个没良心的人用了,我可怎么办?这可是大损失啊。”
易中海见何雨柱铁了心要去,意识到事情难以隐瞒,于是提议:“要不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聊聊?”
何雨柱依然摇头:“我没时间,我得赶紧去报警。
这么大一笔钱可耽搁不起。”
周围的人也纷纷表示赞同:“柱子说得对,这么大一笔钱,当然要查个明白。”
“为什么壹大爷总是阻止何雨柱去报警呢?莫非这笔钱真的是他拿的?”
“难道壹大爷想要私吞这笔款项,不把钱给何雨柱?”
“如果这钱真是让壹大爷私吞了,那他就做得太不应该了。”
“不过,壹大爷似乎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
平日里他为人正直,不应会干出如此伤德行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