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书陶拨了拨鬓角的头发,眼中带着柔情,瞥了一眼刘光齐:“光齐哥哥,你好,我叫田书陶。”
她的声音柔媚动人,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仿佛要滴出水来。
刘光齐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加速。
他心里想,这个女孩怎么这么漂亮,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像是百灵鸟。
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了田书陶,闻到了一股清香。
他的思绪立刻乱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田书陶,恨不得把她脱个精光。
田书陶眼中有得意之色,见过太多这样的目光,无非是一群色鬼罢了。
此时,她对自己的魅力再无任何怀疑。
说真的,刚才的何雨柱就是一块木头疙瘩。
田书陶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委屈,看了看何雨柱家的方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得罪了他?今天我去找他,他态度冷冰冰的,简直……”
说着声音仿佛有些哽咽,似乎是被何雨柱伤透了心。
刘光齐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对何雨柱愤恨不已:“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何雨柱怎么忍心这样对你?
既然你们不合适,你就不要理会他了。
我们大院里有的是好男人,比何雨柱强的男人多得是,比如我。”
他挺直胸膛,尽力展现男子汉的气概,希望吸引田书陶的注意。
田书陶早从易中海那里了解过大院的情况,知道刘光齐这么大年纪了,却连一份稳定的工作都没有,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吃父母的、用父母的。
这种人,即使是二婚的对象,她也看不上眼。
田书陶上下打量了一番刘光齐,淡淡地说:“嗯,你也不差。
但我喜欢那些能保护我的、有担当的男人。”
刘光齐连忙说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非常勇敢。”
田书陶反问:“你怎么证明?”
刘光齐顿时陷入了尴尬,他该怎么证明自己的勇敢?
田书陶见他那副笨拙的样子,更加没有好感,提示道:“如果我以后受委屈了,你能为我出头吗?”
刘光齐坚定地答道:“当然可以。”
田书陶接着问:“那现在我受了委屈,你能帮我出这口气吗?”
刘光齐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可以。”
话音刚落,他突然意识到:“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何雨柱给你道歉。”
为了在田书陶面前展现男子气概,刘光齐竟然忽略了何雨柱的厉害之处。
他径直朝何雨柱家门口走去,并特意瞥了一眼田书陶,见她深情地看着自己,更加勇气倍增,冲着屋里大喊:“何雨柱,你这个 ** ,给我滚出来!”
“吱呀!”门开了。
何雨柱眉头紧锁地走出门外,看到门口的刘光齐和远处的田书陶,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想逞英雄?刘光齐:“你……”
“啪!”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扇了刘光齐一巴掌,打得他一个踉跄。
刘光齐摸着被打红的脸颊,惊恐地盯着何雨柱:“你……”
何雨柱冷冷地说道:“你刚才不是在外面骂得挺凶的?”
刘光齐支支吾吾地说道:“你欺负一个小姑娘,我是替她伸张正义来的。”
何雨柱嘲讽道:“人家跟你是啥关系?
是你的媳妇吗?
你们家是开派出所的,管这么宽?”
刘光齐感到从何雨柱身上散发出的压力,吓得不敢作声。
但一回头看见田书陶那动人的眼神,他顿时勇气大增,大声喊道:“欺负人就是不对!我不怕你!”
他这一喊,引来了大院里所有人的关注。
刘海中、阎埠贵、易中海、许富贵、壹大妈、贰大妈等人都从家中走出来查看情况。
刘光齐看到刘海中如见到了救星:“爸,何雨柱打我。”
刘海中没想到,这次吃瓜居然吃到了自己头上。
三个儿子中,他最看重的就是刘光齐,把他视为未来养老的依靠,而对另外两个儿子则是动辄打骂。
见状,他赶紧扶起刘光齐,对着何雨柱怒斥道:“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欺负我的儿子?我儿子向来安分守己,从来不惹麻烦。
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要去街道办事处告你!”
何雨柱冷冷地回应:“原因很简单。
刘光齐看上了易中海的侄女,想要在田书陶面前逞英雄。
可是他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搞清楚,就贸然出头,在我门口叫嚣。
我打他一巴掌,还算手下留情。”
刘光齐不甘示弱地说:“你欺负弱女子,还有道理可讲?”
何雨柱冷声回答:“我哪里欺负她了?刚刚她是来找我帮忙,但我拒绝了。
难道我喜欢的人需要帮忙,我必须答应?你喜欢她是你自己的事,而我并不喜欢她。
如果想要帮忙,你自己去就是,别人不会拦着你。
但在我门口乱叫,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院子里的人闻言,顿时明白了原委:“原来是刘光齐吃醋了。”
“他应该直接让父亲去提亲才对。
去找何雨柱麻烦做什么?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何雨柱不愿意帮忙,也是他的自由。”
“就是,怎么能 ** 何雨柱帮助那姑娘呢?”
“估计刘光齐是一时心急,没弄清情况就来找麻烦了。”
刘光齐仍不服气:“如果你没欺负田书陶,她为什么会哭?”
何雨柱反问:“你怎么知道她哭了?”
众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田书陶,但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哭泣的痕迹,连泪痕都没有。
田书陶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在场的人都觉得刘光齐这是自作多情。
刘海中觉得有些颜面尽失,若是换了其他两个孩子,他可能早就一巴掌拍过去,耳提面命了。
但对于刘光齐,他愿意倾尽所有心血。
“光齐,咱们还是回去吧。”
刘光齐摇了摇头:“不行,刚刚田书陶还跟我诉苦。
今天不逼何雨柱给她道歉,我还算什么男人?何雨柱,你赶快向田书陶道歉,不然别想逃过我的追击!”
何雨柱冷笑着答道:“你说你是个人物?还要追击我?我看你能有什么手段。”
刘光齐一时不知如何 ** ,虽然口出狂言毫不含糊,但真让他动手,他却根本不敢。
何雨柱的战斗力在四合院里被大家公认为数一数二。
若论单打独斗,没人能胜过何雨柱。
刘光齐刚才不过是被一时的情绪冲昏头脑,做出些鲁莽的行为。
挨了一记耳光之后,他变得理智了许多。
当然不会再找何雨柱较量,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何雨柱讥讽道:“怎么?现在怂了吗?原来不过是个孬种!你还妄想着得到田书陶的喜爱?
我看你还是回家对着小便镜好好瞧瞧自己,想想现在的样子吧。
既无智也无胆,连个工作都没有,你这样的货色,田书陶凭什么看得上你?”面对何雨柱的一番言语攻击,刘光齐脸红脖子粗,拳头紧握,却再没勇气反击,只好忍气吞声。
一旁的刘海中心有不甘:“何雨柱,你太过分了吧?我儿子这么个好青年,怎么说他是废物呢?
你竟敢如此辱骂我儿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
何雨柱回应:“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但在我这儿,你儿子确实是个废柴。
一个随便被女人利用的人,不配称之为男子汉。
你说什么?
皇帝的儿子犯了法还得与平民一样处罚呢,况且现在哪还有皇帝?你儿子犯错了,我就有权利骂,这又如何?还摆起官员的姿态了。
难不成你要复辟帝制,让所有人都服从于你的意志?如果真有这样的想法,我可得向王主任好好汇报,看王主任会怎么处理这事。”
这番话把刘海中的怒火激发到了极点,但一听到何雨柱提举报的事,他也吓得心惊肉跳,毕竟他的最大梦想就是当个小吏。
在红星轧钢厂,虽觊觎更高的职位,但知根知底,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
如今在四合院内的这份小小权威已经是他唯一可把握的了,若连这一点都要丧失,他的生活将毫无乐趣。
权衡之下,刘海中选择了自己的地位,立刻对何雨柱表示服软:“柱子,你这话别往狠里说,我没有偏袒儿子的意思。
光齐,还不快来向何雨柱赔不是。”
刘光齐几乎气到吐血,不仅被打了还背了侮辱之名,而他的父亲不但没有站出来替他解围,还让他向何雨柱道歉。
刘海中再次喝道:“还在愣着做什么,赶紧道歉。
这件事与那位 ** 有何干系,你就该学会息事宁人。”
刘光齐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声“对不起”,随即转身离开现场,不想继续在此受气。
刘海中也满心怒气地走了开去。
站在不远处的田书陶眼中闪烁着轻蔑之光。
何雨柱说的没错,刘光齐确是个废物无疑。
就凭这种德行,还想成为她的伴侣?
除非她的双眼生来就是为了瞎看。
而何雨柱没有理会外界的一切,回到屋里后依旧埋头钻研发声技术。
目前他最欠缺的就是这项技能。
因此,他必须加倍努力。
至于刘家那边,
当刘光齐回家后,立刻对他父亲提出了请求:“爸,我喜欢田书陶,您去和易中海家提亲。
我决心要娶她为妻。”
刘海中说:“光齐,这姑娘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或者,等爸爸再帮你找一个,绝对比她不差。”
刘光齐坚定地回答:“爸爸,除了她,我不会考虑任何人。”
若换了其他孩子对刘海中如此言辞坚决,刘海中只怕早就不客气了。
但是对待刘光齐,刘海中始终抱有特别的喜爱:“行,我会跟老易聊聊看看。
毕竟我在大院里也有一定影响力,老易应该会给个面子。
但你也不要到时候后悔了。”
刘光齐兴奋无比:“爸爸,我绝不会后悔,请你马上去谈。”于是刘海中二话不说直奔易中海家,道出了刘光齐的心愿。
但易中海却回答:“这事怕不太行。
我已经答应将侄女介绍给何雨柱,若现在又改变决定,未免显得太不负责任了。”
刘海中劝道:“老易,我们都是一院之人,再说我的地位你也知道。
如果两家人能结成亲家,以后在大院里岂不是更加有发言权?”
易中海心里虽不看好刘家,表面却并未显山露水:“这真是让我做不了主的事情。
我还是问问侄女的意思吧,毕竟我只是一个外人,并无权替她做决定。”听到这话,刘海中心想此等好事定当一拍即合。
来之前刘光齐说过田书陶对他的好感,刘海中深以为然此事已结八九不离十。
谁料易中海回到家中却带来否定的消息:“侄女不愿意,她说她心仪的是何雨柱,而非刘光齐。”
这一席话当即让刘海中的表情变得异常难看,感觉自己在人前颜面尽失。
气鼓鼓的回了家后,将经过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刘光齐。
后者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反复询问:“我不明白我怎么会输给他,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厨师。
你确确实实地问过田书陶了吗,是不是她没有选我?”
刘海中肯定地点了头:“既然没看中就不要勉强,好看的姑娘多了去了。
以你的条件和人品,将来一定能遇到更适合的人。
别在这事儿上耽误太久了,别说她没眼光,咱们也有理由不看得起她。”
但刘光齐内心十分失落,满是不甘。
尤其是回忆起田书陶曾经展现给他的笑容,更是让他的心头 火辣辣地疼。
另一边,在易家,田书陶不满地抱怨:“何雨柱说得对,这个刘光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工作无望、相貌 平庸 ,凭什么我看得上他?真是半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姑父,可何雨柱这人简直顽固得很,该怎么办才好呢?”
易中海低声对田书陶传授了一套策略,田书陶的脸红了一下:“这样做好吗?”
易中海解释说:“有何不可?嫁给一个既高大帅气又有经济基础的小伙子多好,更何况他是厨师,生活不用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