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兴奋地回答:“有用,我能感觉到我的手充满了力量。”说罢,他用力敲了一下床板,“师父你看,我这样一打,手完全不疼。
这回我真的痊愈了。
到时候我一定要考个**钳工,让何雨柱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易中海笑道:“真好,看来聋老太太的秘方真的有效。
我们去车间试一试吧!”
两人来到红星轧钢厂的车间,易中海启动机器,贾东旭满怀激动地拿起零件开始操作。
然而,刚一开始,
“咔嚓!”零件直接报废。
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
贾东旭的兴奋瞬间降到了冰点,他哭着说:“师父,怎么会这样?明明我觉得自己浑身是劲,明明感觉手不再发抖了,为什么一加工就这么失败呢?”
易中海的脸色铁青,唯有叹气。
这样的贾东旭,还适合继续赡养下去吗?
如果只是贾东旭一个人,易中海或许还会认为合适。
但贾东旭还有母亲、妻子,以及未来的子女要照顾。
这个负担太重了。
凭借贾东旭如今的实力,连自家的生计都难以维持,将来怎么照顾易中海呢?易中海对此产生了犹豫。
然而,他在贾东旭身上投入了太多心血,贾东旭又非常孝顺母亲贾张氏。
易中海相信,贾东旭日后必定会同样孝顺自己。
因此,易中海实在不忍心放弃贾东旭。
“东旭,没关系,或许你现在还在康复阶段,以后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贾东旭回到家后,贾张氏迫不及待地问:“东旭,情况如何?是不是已经好了?”她希望贾东旭恢复后能给何雨柱好看。
秦淮茹也关心地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扑进贾张氏的怀里,失声痛哭:“失败了,我失败了。
我的手还是抖动,根本无法加工二级零件。
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贾张氏心情一沉,见贾东旭这般难过,也倍感心疼,不住地安慰他。
随后她怒道:“这一切都是老太太的错,她的方法根本就不行,还胡乱给东旭治疗。
不行,我得去找那老太太理论,让她把钱还出来。”
此时何雨柱正忙着在家做饭,突然听到后院的嘈杂声,赶去一看,原来是聋老太太手持木棍追打贾张氏。
“张翠花,我一番好意帮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我赔钱。
你的良心哪去了?
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老人家的厉害!”
贾张氏被追得四处逃窜,身上挨了好几下,疼得连连惨叫。
最后还是易中海出面调解,聋老太太才渐渐消气。
此事过后,贾家人对聋老太太满怀怨恨,两家的关系迅速恶化到冰点。
时光荏苒,转瞬已是1955年。
何雨柱20岁,正在读大学三年级。
何雨水10岁,升入了初中。
虽然她是班里年龄最小的学生,却是成绩最好的一个。
这还得归功于何雨柱时不时的指导,使得她比同龄人聪明许多。
这一天,
何雨柱刚从学校回来。
陈雪茹早已等候在他家门前。
何雨柱笑道:“雪茹,今天怎么这么早来了?”
陈雪茹见到何雨柱格外高兴。
自打认识了他,她眼里再没有其他男人,觉得他们都没法与何雨柱相提并论。
陈雪茹已深深爱上何雨柱,认定了他这一生。
除了他,她绝不会嫁给任何人,宁可孤独终老。
“柱子,国家推出了第二套人民币,兑换比例是比1。
这个比例太低了。
我知道你见识广,所以想问问你的意见。
你觉得是否应该全部兑换?
或者兑换一部分,留一部分?还是根本不兑换?”
很多人对此都持观望态度,有人想投机取巧,有人则不敢兑换。
何雨柱微笑道:“当然是要全数兑换。
既然 ** 已经出台了相关规定,必然是经过充分考虑的。
你完全不必担忧,把所有钱都换成新的即可。
否则将来那些大面额钞票可能会沦为废纸。”
陈雪茹极其信赖何雨柱,点头回应:“好的,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把所有钱都兑换掉。”
两人进了屋,
何雨柱拿出了他的收藏簿,里面装着他收集的各种钱币:
百元的帆船图案,五百元的瞻德城图,千元的牧马图,五千的牧羊图、渭河桥、蒙古包图,一万的骆驼图,
同样是一万的牧马图,五万的** 图案和收割机图。
这些货币在未来都是极具价值的珍品。
他向陈雪茹展示了收藏册里的钱币:“如果有渠道能够找到类似的币种,希望能分些给我。
我非常喜欢这些钱币,打算用来收藏。”
陈雪茹点头答应:“行,这绝对没问题,我的确知道有几位朋友有这类币种。
届时我会找他们交换。”
何雨柱道:“那可太感谢你了,如果能够换取自然是最好的。
要是不行,也不必强求。
其他的钞票就全部兑换成新版的吧,它们留着也没多少实际价值了。”接着,二人一起去了银行进行兑换。
这些年来,陈雪茹积了一笔不小的储蓄,已经是当地的万元大户。
陈雪茹先进行了兑换后,轮到了何雨柱。
尽管何雨柱这几年在学校念书,但他此前因制作机械设备提交国家而获得了丰厚奖励,加之协助警方捉拿特殊人物得到的一些奖金。
陈雪茹饶有兴趣地看着,想看看何雨柱这些年到底积攒了多少钱。
她清楚何雨柱的能力,认为他的存款绝对不会少于她的。
何雨柱拿出了他的钱袋,将里面的现金全部倒出。
“哇!” 工作人员目瞪口呆地看着几乎占满整个柜台的现金,震惊地问道:“这么多钱?”就连陈雪茹也被吓到,惊讶地盯着何雨柱,虽然不清楚确切数额,但她心里有数。
仅她先前那一小叠就能兑换一万元,何雨柱这堆则肯定是好几倍不止。
这段时间以来,何雨柱究竟经历了什么?
竟能赚这么多钱?
陈雪茹此时对何雨柱究竟赚了多少充满好奇。
工作人员呼叫了其他同事过来,准备对何雨柱的情况进行审核。
毕竟这么巨额的款项,如果不查清楚来源,银行是不会接受的。
何雨柱讲述了自己作为迎宾楼厨师的经历,讲述捕捉犯罪分子和研制设备上交国家的过程,
还出示了所有收到的奖状。
工作人员仔细比对核实,不仅仅检查何雨柱所出示的证明材料,还调查了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经过大约两小时的调查确认后,最终证实何雨柱所说无误。
工作人员全都用震惊和敬佩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竟然取得了这么多的成就。
对于普通的人来说,即使只达到他这些成就之一也已十分不易。
众人一起清点了一遍,很快就数出了钱的总额:十二万八千元。
当工作人员报出这个数字时, everyone 的眼睛瞪得老大,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大的数额出现在眼前。
陈雪茹更加震撼:“柱子,你在上学期间居然能赚这么多钱,甚至比我们做生意的多好几倍,真是太了不起了!”
何雨柱笑着说:“这是国家重视人才的缘故,否则我也挣不到这么多钱。”接着,两人一起去了吃饭,饭是由何雨柱请的。
用餐后,陈雪茹先行回去了。
然而,当何雨柱回到住处时,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
难道是劫匪吗?毕竟他刚刚取出了一大笔钱。
于是,他故意往偏僻的地方走,看对方是否动手。
结果那人只是紧跟着,却没有任何行动。
这让何雨柱感到十分困惑。
这个人在搞什么?
他又在外头转了好几圈,那名男子仍然跟着,但依旧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直到何雨柱快要回家时,那个男人忽然消失了。
何雨柱眉头紧锁,他感觉这人绝非善类。
心中暗自留了一个心眼。
那人显然有特殊目的,虽然这次没有出手,但未必每次都如此。
何雨柱决定先不轻举妄动,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傍晚时分,警察局的张队长找到了何雨柱,面露沉重之色:“柱子,最近你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何雨柱心头一动,想起了今天跟踪自己的人,疑惑地问:“怎么了?” 张队长沉声道:“还记得修车铺的纪师傅吗?”
何雨柱自然记得,当时纪师傅 ** 无理取闹,甚至还跑到大院里胡闹:“嗯,我记得。”
张队长说:“纪师傅的几个老乡全都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我们觉得凶多吉少。
以前我们单纯以为这只是抢劫案,但最近的调查表明,事情并不那么简单,背后可能牵扯许多复杂的事情。
作为当时的目击者,如果你发现任何线索或可疑人物,请务必及时向我们报告。”
何雨柱点点头。
张队长离开后,何雨柱皱起眉头,觉得整件事情十分蹊跷,特别是今天有人跟踪自己。
也许他之前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些人显然是别有所图,手段极其残忍。
他们不仅杀了纪师傅,还 ** 了他的老乡。
如果是他一个人,他并不会畏惧任何人,但还有他的妹妹何雨水需要保护,而他无法全天候监护她。
尽管这几年他已经教了何雨水一些防身的本领,但每个人的天资不同。
他的天赋能让他达到如此高深的武功境界,而何雨水虽然也努力学习,但在某些方面还是有所差距。
但何雨水只是一个平凡人,若想在修行之路上取得成就并非易事。
像他的师父李子晨那样,是万里挑一的武学天才。
若非如此,他也无法在年少之时就达到丹劲的境界。
大部分人依旧只是普通之人,修炼难以取得显着成果。
上一世,
他愧对何雨水,未能尽到哥哥的责任,最终导致何雨水悲惨的一生。
如今一定要好好保护何雨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
因此,
何雨柱决定将这些人的行踪挖出,查清他们的真实目的,铲除后患。
不久之后,
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去上学时,
那些人再次出现,并且这次人数不止一人。
何雨柱故意绕进菜市场,放慢脚步,仔细观察这些人的动向。
他发现这些人动作熟练,目光中充满杀气,显然与普通人不同。
何雨柱判断这些人不像是寻常的劫匪,更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
他特意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
这些人立即上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其中一个甚至掏出枪抵住他的胸膛,命令道:“跟我们走一趟。”
何雨柱假装惊恐:“别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
“我们不稀罕你这点钱,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
一个人把枪抵在何雨柱的背后,将他押上一辆白色轿车。
上车后,
有人立刻用黑布蒙住他的头。
车内一片寂静,没有人交谈。
何雨柱在心中默默计数,记录车辆行驶的时间。
他的听力非常敏锐,
能够清晰听到四周的声响。
他们路过的地方传来猪叫声,还有两位老人下棋的谈话声。
“收废品喽……”
何雨柱默默地将这些声音记在心里。
单凭这些声响,他便能清楚地锁定这些人的藏身处。
这些人还特意绕路,
多次经过同一片水洼,车身不断地颠簸。
最终,在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
何雨柱被带到一个地方。
顺着台阶下去,
四周变得更加阴冷。
似乎是一个地下室。
还有微弱的求救声:“救命,救命!”
以及铁链的敲击声。
这里显然是一座地牢。
能在四九城内建造地牢,这些人绝非等闲之辈。
接着,何雨柱被绑了起来,
这才解下他的黑布。
眼前是一个阴森的牢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牢房里摆放着各种带血的刑具,
上面的血液已干涸,
显示这个地方已经运作了很长时间。
一位衣着整洁的中年男子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根铁刷。
何雨柱故作惊恐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们,求求你们让我走吧。”
那中年男子笑道:“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安永大成,不过到了这里,都习惯叫我安永。
你知道我现在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它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你看这些锐利如刀片的刷毛,比任何金属都要坚固,比针尖还要锋利。
一旦接触到皮肤,绝对会削下一大块皮肉。
你能想象那种感受吗?”说着,他还用手中的物件轻拂过何雨柱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