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黎在练字,写的是一个字“得”。
他悠哉悠哉的对管家说,“没有付出哪有收获?今天失去的,他日会十倍百倍的加以回报……”
管家……
他似乎明白了!
这么说他这个王府管家也要跟着升咖了?
“殿下,那我派人帮郡主一起搬。”
他赶紧去讨好元歌,毕竟这位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
元歌搬空了皇甫黎的宝贝之后立马就拿去变卖了,所得的银子全都送往边关。
而元夫人也收到了丈夫从边关送来的信。
如所预料的一样,西锐入侵了。
元歌与元夫人一起读着信。
元侯在信中说,军中物资一切准备妥当,这回西锐入侵定不让他们讨到半分好处,会乘机打回去……
元歌和元夫人都很激动,毕竟东曜因为国库问题一直是以守为主,这回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打回去了!
而且是师出有名!
毕竟是西锐先开始攻打他们的,打回去便是正义之师。
她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皇甫麟。
而皇甫麟知道这个消息后,也马上入宫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皇帝。
这几天皇帝病重,本来迎春宴都准备不办了,一听到这个消息,惊得他精神都振作了。
往年,西锐打来,他都是忧心的,但今年却是非常高兴。
因为东曜准备充足,终于可以打回去让敌人也尝尝东曜的厉害了,怎么能让他不兴奋?
他当即道,“传朕密旨,告诉元家,只要打下西锐朕就给他封王!”
元家,将会是东曜史上第一个异姓王!
他高兴地看着皇甫麟,“麟儿,此番我们东曜有能力回击,少不了你与元家的合计……你有功。父皇记着呢。”
皇甫麟,“父皇,这主要是元家的功劳。不过儿臣确实也想立功,等春节过后,儿臣想请旨上战场,与西锐决战。”
皇帝,“好……好啊。皇儿要上战场立功,父皇是支持的。但是你好久没在皇城,今年怎么也要陪父皇迎春。”
“是,儿臣遵旨。”
……
宫里本来说要取消的迎春宴,忽然又办了。
满城有资格参加迎春宴的贵女们又开始挑选衣服首饰,装扮起来。
据说连楚家都接回了之前去国恩寺为家人祈福的楚澜,楚澜也会参加迎春宴。
元歌看着参宴的名单,这些名单中有她,有楚澜,也齐无忧……
呵呵,热闹了!
元歌知道,眼下的局面,迎春宴是一定会发生点什么的,她不能毫无准备。
“小姐,这些衣服都是你之前备下的,你要穿哪套?”
紫焉拿了好几套衣服往元歌身上比划着,但都摇摇头。
“小姐,我觉得这些衣服都有些素了,不够喜庆……迎春就是要喜庆才是。”
元歌,“那就穿红色那套吧,够喜庆了吧?”
一件衣服而已,值得花这么多心思吗?
她眼下有更紧要的事。
紫焉,“小姐,这件红色的去年穿过……你还要穿啊?”
她家小姐简直不像皇城的贵女,穿过的衣服还要穿。
如果别人记起来这件衣服穿过了,估计会嘲笑她家小姐。
元歌,“谁会记得我去年穿过,只有你才记得。”
紫焉……
“小姐,如果你为了省钱,不做新衣,非得穿这件,那我给你把上面的花纹改个花样吧。”
元歌,“好吧,辛苦你了。”
她家小丫头就是好,贴心又能替她省钱。
……
楚渊收到了消息,西锐入侵。
可是这件事情,为什么好像大家都不知道?
是元侯故意隐瞒不报?
为什么呢?
他左思右想,觉得不对。
于是,他找到祖父楚国公说,“祖父,元家不对劲。按说西锐入侵这么大的事,得马上来报。
“如此一来整个皇城很快就知道了……
“可是如今西锐都入侵好些天了,元家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楚国公,“那为什么会这样呢?西锐入侵,可是大事!元家不需要朝廷的支援吗,比如粮草?”
楚渊,“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不需要!”
是了,有他们楚家之前运送到边关的粮草,以及他们楚家的银子,还有七王府的……
元家应该是动用了这些银子!
否则怎么可能不向朝廷伸手?
“祖父,我觉得我们应该是被元家算计了……而这一切,陛下都是知道的。元家与陛下之间怕是有了默契……”
“什么?”
楚国公也觉得事情大了……
“祖父赶紧去与七殿下通个气!他一直相信元歌,可是这个女人从来就没站七王府!据说她把七王府都搬空了!”
楚国公正要去七王府,就传来皇帝的密旨让他进宫议事。于是楚国公只能先进宫了。
楚渊不知道皇帝要跟他祖父说什么,但想到楚家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如果元家背刺他们,那么楚家的下场……
他开始害怕!
怕到深渊深处!
一直以来就觉得元家不可信……这回……
“来人!把这封信交给……永安郡主。”
……
元歌收到了楚渊给她的信,呵呵,这个“活死人”还会写信给她呢。
他约她见面,信中夹了一张银票,十万两。
“看在十万两的份上,就见一见他吧……”
很少现身的暗卫西门绝此时现身提醒她,“小姐,楚渊这段时间一直在招募高手!”
元歌,“他想绑架我还是杀了我?那要看看他有没有本事!”
……
楚渊在某个不起眼的酒楼等着元歌。
元歌一靠近,就知道这个酒楼里里外外起码有几十名暗卫,呵呵,真想对付她呢?
那就来吧!
看看鹿死谁手!
元歌坐在楚渊对面。
她看到楚渊与以前相比,气色差了很多,脸上病态又苍白。
也是,那一刀伤了他的元气。
他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像以前这么健康了。
“楚世子找我来做什么?如果你是想绑架我,或是想取我的命,怕是你的人都得交代在这里。
“听说你花了大笔银子,招募了很多高手?这些高手用来对付我是不是有点浪费?”
楚渊,“放心。郡主,我的人手只是用来自保的。毕竟没有自保的力量我不敢来见你。”
元歌,“我有这么可怕吗?”
楚渊,“能离间我与殿下的人当然可怕了!从前是小看郡主了,没想到郡主连自己的名声与清白都可以牺牲……”
元歌,“废话少说,找我来,有什么事?”
楚渊,“送钱!”
他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全都是银票。
“这是一百万两!这是我楚家的诚意。”
元歌,“白白给我送钱?这么好?”
楚渊,“只求元家,闭嘴!从前付出的那些楚家认栽了!从此元家与楚家再无关系,也无任何谋划。”
元歌,“这怎么可能?
“元家与楚家一直在合谋造反啊,这箭在弦上了,你们说不干?那我元家怎么办?”
楚渊,“你们是真的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