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刘洋反应过来。
狗哥已经学着刘洋的样子将黄符纸在烛火上一烤,只见黄符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是”字。
狗哥先是一愣,见到这字,顿时哈哈一笑道:“你看这世间无论阴阳,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异性相吸,果然如吃饭饮水,此乃世间之真快乐!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
狗哥猛的一回头,发现刘洋脸色阴沉的可怕。
顿时心中一惊,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不少,只觉得好像自己忽略了什么。。
狗哥尴尬的一笑,弱弱的说道:“我。。。我。。。我还是继续跳大神去吧我。。。”
刘洋实在是太过想要抽他一顿!
还特么的老妹儿?
真要是有女鬼,特么比你太奶奶的太奶奶年纪都大!
你以为在老家跟姑娘喝酒唠嗑呢?
你特么知道我有什么安排?上来就来了这么一个脑血栓问题?
若不是围观的人太多,恐怕此刻刘洋是要咬人了都。
不过,无论怎样,这都已经既成事实,刘洋只好将符纸拿回手中燃了,随即将这根蜡烛熄灭。
重新拿出符纸道:“冤有头,债有主,无论你有何冤屈,也无论你有何心愿未成,都不该为祸乡邻,此乃大罪过!”
“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又念你也是个可怜之人,我会尽量达成你的心愿,心愿完成后,你可愿离开否?”
一句问完,刘洋拿着符纸放置于烛火之上。
不多时,符纸上显现出一个“否”字。
这已经是第七根蜡烛了,换句话说,最后只有一次发问的机会了。
现场可以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知道刘洋这最后一问要如何问,问什么?
之前威逼也好,利诱也罢,那东西始终不见其松口。
若是不肯离去,这小先生又要如何?
只见这时候,刘洋不紧不慢的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
将瓷瓶托在手中,沉声道:“此瓶中所装的,乃是观音大士玉净瓶中的仙凝露,乃是世界上最纯净的水,可净化世间的一切藏污纳垢之地。”
“你竟然从未害过人,不过是心存怨念而不散,我便用着仙凝露净化你的执念。”
说完,便将瓶口打开,用手指轻轻蘸着瓶中水,围着丹井不断的弹着。
刘洋转了一圈,将瓶子重新塞好。
接着念起法诀,口中振振有词。
自顾自的说了一阵后,刘洋高声道:“尘归尘,土归土,阴阳相隔,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一切都有归处!”
“世间一切,皆为妄,你可愿接受这安排?”
狗哥停下了抽搐,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的暗道:“什么特么的仙凝露啊?这不是买了黄金持久的那赠品么?”
“原来这浓眉大眼的一直都在扯犊子啊?我特么还以为这家伙真有法术,想要以平常人的身份与我们相处,生怕换来的是生疏呢。”
“原来,都特么是麻瓜!”狗哥砸了咂嘴道:“演技不错啊,要是在那老头那早点爆发这演技,何必被电呢!可惜了我那影帝级的表演。”
刘洋可不知道狗哥心中所想之事,待将该说的话说完,将那黄符纸在最后的蜡烛上烘烤一番。
然而,这最后的符纸上却什么都没有。
这一下原本就担忧不已的人群,顿时炸锅了一般。
纷纷议论起来。
刘洋不管众人如何议论,让狗哥将符纸摊开竖立于身前。
接着又打开瓷瓶,用瓷瓶中的残余的“仙凝露”,甩到在了黄符纸上。
不过,因为不是喷洒的原因,并不是很均匀。
造成有的地方很湿润,有的地方还依然比较干燥。
刘洋只好用手涂抹一番,让其分散的更均匀一些。
这一下实在有些不大像得道高人的做派,但是这紧张的时刻,也没人在乎,都在直勾勾的盯着黄符纸。
这一番涂抹下来,不多时,黄符纸上确实显出了字。
这是一个蓝色的“日”字。
狗哥一脸的震惊,这刘洋搞什么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为啥显现出一个“日”字?
就是不同意也就算了。,咋还能骂上人了呢?
刘洋也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就没有按照自己的预计来呢?
不过,刘洋的反应也算快。
只是一个愣神的功夫,就恢复了常态。
又是背对着人群,所以除了狗哥,也无人发现他的异常反应。
刘洋清了清嗓子道:“午时三刻,阳气充足,既然你已经虚弱无比,那便日落后,我再为你达成心愿!”
说完将那黄符纸在最后燃着的蜡烛上烧了去。
待符纸燃尽,也一并熄了蜡烛。
二人收了这些东西。
尚未走出几步便被围观的村民纷纷的围了起来。
刘洋深知,若是不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只怕是不能轻易的离开了。
于是刘洋轻咳一声道:“各位乡亲,我知你们有太多的疑问,但容我先说几句。”
“坦白说,这井中之物,究竟是何物?我并不知晓。”
“我使了一些手段,使其能够与我简单的沟通。”
“又用了仙凝露,哦,就是玉净瓶中的净化之水,净化她的怨念,怨念消失的时候,它便自会消失。”
一个头发已经半白的大妈挤了又挤,终于挤过了人群,急忙开口道:“小刘。。。先生。”
“你那净化之水,还有没有,我老太婆子想买一些行不行?”
“就是啊,你卖给我们一些,万一效果不好,我们还能再撒一些啊!”一旁有人附和道。
“是啊,是啊。我家新盖的房子,正好也用一些。。。”
刘洋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打起这净化之水的主意,不过,依然开口道:“大家安静一下,这净化之水并非什么神仙之水,只是庙堂之上,观音大士金身手中托着的瓶子里装的普通水而已。”
“不过是受了一些香火和梵音,对寻常人家和平常之人毫无用途,并不会有辟邪、开光的效果。”
“最主要的是,我离家之时,只剩这半瓶,方才已经用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