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商铺前,有一条小小的人龙。
张婉儿一见便兴奋起来了:“快来排队,这里卖爱马仕。”
两人都开心地冲了过去,跟在队伍的末尾。
等了一会儿,前头的队伍渐渐缩短。
终于,轮到了张婉儿和冼妙慧。
走进商店,只见里头地方宽敞,并不像其他的卖包包的店铺一样,挤得满满当当的。
这里的包包放置得错落有致,颇显匠心。
张婉儿一下便相中了一个黑色真皮,中等大小的提包。
她叫店员把包包取过来,看了看牌子,上面标记着价格。
“三十万元?”张婉儿说道,“慧慧,你看,你说这个包包好不好?价格是三十万元。”
“看来还可以,黑色百搭,这么大,能装东西。这个包符合我的品味。不过,你好像不是这种爱好吧?”冼妙慧说道。
“人的口味是会变的。”张婉儿摇头晃脑地笑着说道。
她继续左看看,右看看,不久便又相中了一个金光灿灿的手拿包,小小的,标价八万元。
张婉儿叫店员把两个包包都包起来。
她取出一张信用卡,结了账,便提着两个包包走出了商店。
“慧慧,送给你。”张婉儿举起体积更大的那个袋子,递到冼妙慧跟前,微笑地说道。
“谢谢了。怎么这么破费?”冼妙慧又惊又喜。毕竟这个包包是她也喜欢的呢。
虽然冼妙慧与华子兰关系密切,华子兰甚至送了一张附属卡给她,嘱咐她爱买什么便买什么,不要太省,冼妙慧还是没有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无论是在静悟庵还是后来随着夏秋菊来到大城市,冼妙慧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
刚刚结识华子兰时,华子兰经常为她添置各种名牌衣物、鞋子、包包,冼妙慧都婉言谢绝了。
华子兰却说:“钱财是身外之物,不用太在意了。
“有一句话,叫‘守得贫,耐得富’,意思是一个人要适应环境,无论自己是穷是富,都要好好适应,过相应的日子。
“家里有钱,便多花点;家里没钱,便少花点。无论是家里没钱却充大头鬼,挥霍无度;或者家财万贯却刻意过穷日子,花钱扣扣搜搜都不合适,在我看来,都叫不会过日子。
“你和我情同母女,我送你东西,你就收下吧。”
经过华子兰这么一番劝说,冼妙慧方才接受了华子兰的馈赠。
她本来的模样便貌美如花,经过华子兰对她的一番精心打扮,更是显得风华绝代。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这是凌昊荣对冼妙慧的评价。
由于华子兰和冼妙慧来往密切,凌昊荣显然变得“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开始,他创造着各种私下相处的机会,让冼妙慧不知不觉间便与他来了一次只有他们两人的约会。
等冼妙慧回过神来,她竟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凌昊荣了。
渐渐的,冼妙慧与凌昊荣竟真的拍起了拖。
这时,冼妙慧已经十四岁了。
“绍南省云霞山静悟庵。”张婉儿对凌逸飞说道,“我套到的,只有这个了。我还牺牲了三十万呢。”
“果然是个老实丫头,花在自己身上的八万没算进去。公私分明,不错。将来如果我自己成立公司,一定让你做财务。”
“我本来读的就是会计呢。你忘了?”张婉儿嘟起了嘴。
“我打算明天就出发,去静悟庵。”凌逸飞说道。
“那我和你一块去?”张婉儿心想又有机会两个人去旅游了,连忙开开心心地提议道。
“我估计腾不出手来照顾你。”凌逸飞说道。
“没准是我照顾你呢。”张婉儿不高兴了。
凌逸飞把张婉儿搂进怀里,往她脸上轻啄了一口,说道:“乖,你哪儿都别去,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一刻都离不开你呢。”张婉儿委屈地说道。
“那,我们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毕竟,以你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体质,面对对手必败无疑。”凌逸飞说道。
“那你还不教导我几样看家本领,好让我也能够防身自保?”
“如果你的体质适合练习法术的话,我早教你了。”凌逸飞说道。
第二天,天刚亮,一辆路虎便驶上了高速公路,向着绍南省方向飞驰而去。
车里,凌逸飞驾驶着方向盘,张婉儿则坐在副驾驶座上。
他们俩都穿着简单方便的牛仔裤加t恤。
张婉儿的头上还戴了一顶扎着蓝色缎带的宽檐草帽,嘴巴里不停地嚼着零食。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去调查某样东西,反而像在进行一次愉快的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