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可,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问话,萧池肆的嘴角划开一抹笑意,手不自觉搂得更紧了,显得两人十分暧昧。
“我…我…”站在门口的穆可可眸光怔愣,看着姿态亲密的俩人,死死咬着自己下唇,眼眶泛红,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没事?”温屿挑了挑眉,“没事你先下去吧,记得帮我关门。”
“有事!”见温屿要赶她走,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穆可可抵着门喊了一句。
温屿没有说话,只目光与她对视,像是在等她下文。
被温屿这么看着,穆可可感觉自己的心思好像无所遁形,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
“我…美林姐问您过几天晚上有没有空,她想请大家出去玩,当是给探案馆满月庆祝…”
因为瞿美林长得太年轻了,所以整个鬼屋的员工都管她叫姐,给她喊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工作也卖力了不少。
温屿拧眉思索了一瞬,点头,“有空,你帮我转达就好,顺便告诉他们,今晚忙完早点下班。”
“…好。”答应完,穆可可依旧抵着门。
温屿眸光冷冷的扫了过去,这是真不高兴了。
“还有事?”
“没了。”
“那出去!”
咣的一声,温屿走过去直接把门关上了。
木讷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还有关门前,在老板身后那个男人揶揄的目光,穆可可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一门之隔,萧池肆看着撅屁股听外面动静的温屿,轻笑一声,捏着温屿的手在手中把玩。
“你故意不关门的?”
温屿叹了口气,“嗯,刚刚不小心听到她要上来,就顺势而为。
没办法,我已经尽量避开了,但她还是老往我房间跑,又不明说,我只能想个法子让她知男而退了。”
萧池肆思绪微顿,“知难而退,是我知道的那个难吗?”
温屿挑衅的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好家伙,被小东西挑衅了,这能忍?
大掌一捞,温屿不自觉溢出一声惊呼,而后很快闭上嘴。
浅浅的笑意划过眼底,窝在男人怀里,指尖在男人健硕的胸肌上画着圈。
满含期待的眸子就这么灼灼的看着他,看得萧池肆耳根发烫。
抬手,将灼人的视线隔绝。
温屿抓着他的手,气道:“喂,萧池肆,你还是不是男人!”
“嗯?我是不是男人?”萧池肆坏心眼的将温屿往下放。
感受到灼热,温屿整个犹如煮熟的虾子,不安的扭了扭身,却被低哑又滚烫的声音喝住。
“别动。”
温屿看着他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指尖缓缓下移。
萧池肆浑身一震,看着怀中的人,眸光深邃。
“小鱼儿,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温屿愣了一下,随即脸上荡开笑意。
看着眼前明媚的人,萧池肆将脸埋在温屿后颈,手也更用力的将人圈进怀里,“我怕伤到你。”
萧池肆到现在还没查清楚温屿失忆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完全恢复记忆了,就怕突然动作太大再刺激到温屿,所以每次也不过是喝喝汤,不敢行越轨之举。
但…以前没有喜欢的人也就罢了,现在喜欢的人就在眼前,还吃了一个月的素,着实快把他憋出毛病了。
你以为他每次为什么都跑那么快,那是趁着夜色去吹冷风冷静呢。
噗呲一声,温屿手上用力,将萧池肆推到床上,人也顺势跨坐在他腰间。
“那就我在上面!”
俯下身,鼻尖轻触着他的鼻尖,唇瓣,脸颊,颈间,锁骨,一寸寸往下,清嗅他冷冽的气息。
萧池肆就任由他为所欲为,一直到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一翻身,将温屿死死的按在身下。
看着温屿熟透了的脸颊,十指掐着温屿腰上的软肉,意有所指道:“还是我来吧,我怕你累着。”
温屿脸上再次荡开笑意,手环上萧池肆的后颈按下。
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就在两人都蓄势待发之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萧池肆也被瞬间拉回了理智,起身抽离。
温屿脑海里无数根“草”疾驰而去,恶狠狠的瞪向紧闭的房门。
门口的瞿美林莫名脊背一凉,但还是抬手又敲了敲门。
“小屿,你还好吗?可可说你生病了,我上来看看。”
听到自家老妈的声音,温屿无语了。
指了指萧池肆,又指了指窗户,意思是让他赶紧滚。
萧池肆却实实在在的忽视了他的动作,帮温屿整理了一下衣襟,确定温屿的脸色还算正常,径直走向门边,在温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打开了门。
抬手敲门的瞿美林愣住了。
坐在床边的温屿也风中凌乱了。
整个房间里最淡定的莫过于萧池肆了。
瞿美林也没想到开门的不是自家儿子,而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惊呼一声,“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儿子房间里?”
温屿被气笑了,为什么在我房间里,因为这头狼准备叼走你乖乖软软的儿子啊!
你再晚来一点他就可以得逞了!
没好气的瞥了萧池肆一眼,温屿转过头去。
瞿美林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萧池肆脖颈间那暧昧的红痕,心神震了震。
再看向一脸淡定的萧池肆。
嗯…长得还行,身高嘛,很高,身材嘛,很健硕,就是黑了点。看面相也算正直,就是…为什么这人要是自己的儿婿啊?我还等着抱软乎乎的孙女呢?这就泡汤了?
温屿:喂,妈,你儿子就不配在上面是吗?
萧池肆点头,瞿美林也点头。
温屿:…
瞿美林很快调整好心态,绕开萧池肆朝温屿看了过去。
见自家儿子面上还算正常,不像是被强迫的,这才松了口气。
算了算了,孙女没了就没了,多了个儿婿也挺好的,这儿婿一看就老实会疼人。
想到这,瞿女士看向萧池肆的目光更满意了。
温屿满头黑线:这就是丈母娘看女婿?
“妈,别看了,再看就得脱一层皮了。”
“你这孩子,说啥呢!”瞿美林斜睨了温屿一眼,转头看向一语不发的萧池肆。
感受到目光,萧池肆瞬间挺直了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