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出院又来了?”
赤脚神医看到面前的两人,没有好气的看向丫头问道。
“是不是伤口又挣开了?”
“不是,是心口疼。”
丫头走到赤脚神医面前,嬉皮笑脸的又说道。
“不过现在又不疼了。”
赤脚神医听到丫头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是怎么个疼法?”
“钻心的那种疼!”
黄野狼连忙插话,这个病可不能小视,万一不仔细检查,丫头得了什么大病,那时在医治,恐怕为时已晚 。
“我问当事人,又没有问你,你至于那样紧张害怕吗?”
赤脚神医故意高声在黄野狼面前提醒丫头,好让丫头知道黄野狼是多么的关心她,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就是,多管闲事!”
丫头白了一眼身边的黄野狼,好好的非让自己来看医生,就是胸口疼了几下,你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
“好好好,是我话多,你就让赤脚神医仔仔细细的给你检查一遍,我好跟爸爸交差。”
黄野狼看向正在为丫头检查的赤脚神医,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动了赤脚神医的检查,耽误了丫头的病情。
“没什么,一切都正常。”
赤脚神医收起医用工具,眼神看向黄野狼,笑着说道。
“放心吧,她的心脏脉搏都很好,没什么异常。”
“那她的胸口为什么会突然疼?”
黄野狼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向赤脚神医。
“要不,你在跟她检查一遍。”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有问题吗?”
“不是…”
丫头听到两人的对话,连忙插话说道。
“我相信赤脚神医的医术,你就不要再多此一举了好吗?”
“其实有很多现象,是医学无法解释清楚的,比如,心痛的原因有以下几点。
第一,就是她的亲人出现了什么危机,心连心的感应。
第二,就是她关心的人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心和心的传递。”
黄野狼听完赤脚神医介绍的话,眼神看向丫头,冥思苦想,她的亲人出现了什么危机,是她的爸爸还是她的妈妈。
或者是,她关心的那个人,出现了什么突发情况,那个她关心的人是谁?
肯定不是自己,自己现在就好好的站在她的身边,莫非是,莫言、李璇,还是那个超人凡。
“你在想什么?”
丫头看向呆站着的黄野狼,催促着他说道。
“还不快点谢过赤脚神医,跟我一起回家。”
“呵呵…”
赤脚神医乐呵呵的眼神看向黄野狼,你小子是遇到了情关,不能自拔,关心的有点多余了。
“不用谢,希望你们下次不要再来了。”
“谁稀罕来你这个鬼地方。”
黄野狼白了一眼看笑话的赤脚神医,拉起身边的丫头,大步跨出医馆,他是一刻也不想丫头再呆在医馆里。
“放开我,走那么快干嘛?”
丫头挣脱黄野狼紧握着的一只手,眼神看向他,自己最关心的人是他,他也没有什么突发状况啊?
难道是自己的亲人出现了什么危机?
亲人,自己的亲人只有现在的爸爸妈妈,至亲的父母到底是谁,身在何方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出现了什么危机?
可能赤脚神医也是瞎咧咧,根本没有什么科学依据,我信他个鬼!
“你心里关心的人是谁?”
听到黄野狼问向自己的话,丫头的眼神看向他。
“你猜。”
“莫言?”
“…”
黄野狼没有听到丫头的回答,又问道。
“李璇?”
“…”
丫头又是一阵沉默不语,走在黄野狼身边,希望他这次不要再说别人。
“超人凡?”
“恭喜你,回答正确。”
“你…”
黄野狼听到丫头突然开口说的话,没有细品她说的是反话,只想着,她说的话跟自己心里所想差距那么大,张口刚说一个字,就被丫头打断。
“你最关心的人,应该是那个陆兮兮吧!”
“对,被你一语道破。”
丫头听到黄野狼赌气的回答,心里酸溜溜的,挖苦着他说道。
“怎么,才分开这么一小会,就想人家了?”
“你不也和我一样吗?”
黄野狼反方向挖苦着丫头,不甘示弱的说。
“超人凡刚走,就在心里关心起人家的安危了 。”
“你…你想人家陆兮兮就去白家大院,大大方方的去找她呀!”
丫头气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话也语无伦次,愤怒不已。
“干嘛陪在我的身边死号着。”
“哟哟哟,我是妨碍你去找那个超人凡了,去就光明正大的去,别偷偷摸摸的心里惦记着人家。”
“我们俩个,是谁偷偷摸摸的惦记人家了?”
黄野狼乱吃飞醋的眼神看向丫头,非得争个鱼死网破,方可罢休。
“还能有谁?我又不胸口疼。”
“你…好你个黄野狼,你想气死人不抵偿是不是?”
丫头生气的眼神看向黄野狼,怎么就不懂自己的心,她关心谁?
他比谁都清楚,为什么就是不说?
“你生气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嘿嘿嘿。”
黄野狼看到气鼓鼓的丫头,唯恐她又挣开伤口,连忙嬉皮笑脸的冲她做了一个鬼脸。
“我…”
丫头看向跑走的黄野狼,连忙喊道。
“你给我站住。”
“你来追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