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相对比其它地方好一些,好多路都是青石铺的。
由于不差钱,直接买了一个院子,客栈住不习惯,酒楼也不比杭州好,还是自己做着吃。
一路上加工出不少成品,现在王僢提供货商,名声以传开,自然有做生意的找他进货,每天不必集市之苦。
屯一些煤,木炭,焦炭,只要有能源,不愁出产品。
对于饮食,王僢已经忍无可忍,自己本来就是个手残,遇到这个时代简直是悲哀,我要找一个厨子。
“找厨子!找厨子!我开个酒楼不香吗?”王僢眼前一亮,不但解决自己的饮食,这么先进的餐饮绝对能大捞一笔。
不差钱,自己家的位置就不错,门前左厢房临街,改成四层酒楼,高于四层属于违法建筑,要掉脑袋,右面厢楼做厨具批发和医馆,正堂中间做会客室,两边做工人起居和账房,又栅开前院,后院做了住宅,绿地,花园,北墙用青石坚砖建起库房,在后面就是渭河,在河里还建了水车为院内提供动力和工业水源。
大院被建立起来,王僢招厨子只教做菜方法,调料都是他亲手供给,运兵车内专门地方制作。
满汉全席,私房菜,菜谱数据库里现成。他写成教案,每个厨子学一系,至于技术外流他到不怕,没有调料啥用都没有,而调料上只用一号,二号什么的标记,就是把厨子打死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化学成分。
王僢医圣在咸阳小有流传,看完病顺便在酒楼吃点。看病的事传递是靠人,但酒楼的生意传递是靠飞,十天时间酒楼已经要预约。王僢的菜很贵,架不住好吃,咸阳其它酒楼只能忘楼兴叹。
没有人来敢砸场子,来吃的不是富贵之人,便是朝中大员王侯,据说宫中贵人都有匿名常往。要是不小心遇到个惹不起的,脑代就不保。
每日几千两银子入账,雇工工资又高,王僢还舍得花钱,再有李斯常来走动,可以说小日子过得极为快活。
王僢成立了商社,表面目的是为了卖农具,实际是寻找各种物资矿产,几个掌柜都是李斯门生,做事也负责,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时代决定物资稀少贫乏,很多矿产开发极为落后。买回不少矿山需要二次加工,还好运兵车有这些处理能力,一座小高炉立在后院,转炉接在下面。
煤炭消耗不少,有专门为王僢这种大户提供煤炭的世家,而冶铁需要朝廷的执照,还好他是做农具的,把利润上交一部分,自然有人为他开道。
这几天让王僢头痛的是好多大家小姐来酒楼吃饭,他们目的不是吃饭,而是吃人,这个人就是王僢。
有人拽着他不放手,有的直接就往身上捕,还好王僢没丢下早上练功的习惯,两手一分,不管是酥胸还是柔臂弯腰,挡开后穿身而过,也不管后面各种尖叫,逃离这是非之地。
王僢不得不在院子四面都修了门,每次出门回家都在不同方向。
采用二十一世纪先进的管理方法,生意无需他操心太多,毕竟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配方技术他们也拿不去,学不会,造不出,这就成为市场最强资源。
李斯经常来,但是这次来的不一样。叫酒楼送来一桌饭菜,几壶街面上买不到的好酒,李斯也不客气,自斟自饮。
“始皇帝病重,怎会这样?”王僢很疑惑,历史上没这段。
“据传乃一新入宫贵就寝后,发生疾患,贵人与始皇帝都以昏睡,高热不止!御医以砍了两波!”李斯眉头紧锁。
“此事颇大,李大人与我言无益。”王僢可不想参与此事,他可不想办这事,毕竟好坏都没有好处。
“以有人举荐先生,斯知先生轻皇重民,但此事以多生旁支,斯还可为先生捋顺一二,可保先生无恙,只是先生如能出手,斯万分感激!”李斯站起拱手。
“李大人无需见外,似有牵扯,那我们从长记忆。”说到这样,王僢为了李斯的面子也得去看看。
从描述看一定是某种传染病,还发热,只要不是艾滋病埃格拉还是有办法的。李斯已经安排好一切,诊病易早不宜晚,带上采血设备坐上李斯的马车就进宫。
始皇帝的皇宫还是很气派,虽然没有现代建筑好看,起码算得上整洁高大。
步行进入几道门,在外面等了一阵,进门后搜过几次身又被搜了一次。
秦始皇面如黄纸一样躺在那,王僢带了口罩和一次性手套,诊脉、量体温、测血压、采血。
在外间王僢用移动野战生化设备解析秦始皇的血液,十五分钟后,始皇帝和贵人的化验报告就出来了。
“原来是疟疾,幸亏遇到我,不然就危险了!”王僢急忙找到李斯,告诉他这事一个传染病,可医,但是马上做下面措施------隔离。
全身消毒后王僢回到家里,立即开始做抗疟疾准备。
这是二十一世纪已经成熟的技术,不过在秦代还是要谨慎操作。好在见效快,伯安奎是特效药,始皇帝要比贵人病情晚所以先恢复,而贵人还需要一段时间。
通过抗原检测,宫内有几十人也感染,这些人也要隔离一并治疗,再过一段时间皇宫真要瘟疫横行了。
秦始皇亲手发放金牌,王僢进宫无需通报等待,而且可进内宫,需要为后宫感染者医病,对于大难不死,秦皇也闯过一劫,因为是李斯主办这事,大大褒奖。
因为是皇帝的救命恩人,所以宫里人对王僢十分小心。就连始皇帝都要以理相待,坐丞相之上席位,无论太监宫女间了都要给他施礼。
这天王僢为秦皇做复查,抗原检测已经没问题,脸色已经正常。象征性诊脉,翻找数据库里对应,起码再活二十年没问题。
秦皇心情大好,赏赐王僢一个要求,但是王僢好像没什么可要的,秦皇让他想好随时找他。
跟着太监往宫门方向走,转过宫墙。
“啊!”一个小宫女正和王僢撞个满怀,手里的茶盘杯子都掉地上。
“大胆,你没张眼睛,竟敢冲撞王先生,来人,给我打死!”带了的太监大法雷霆。
还没等王僢看明白咋回事,旁边的武士已经开始动手,眼看着小宫女身上开始流血。
“住手!”
王僢喊了一声,连忙阻挡武士,武士都认识王僢,而且带路的太监可是宫内里面那个第一。
“徐公公,这个丫头我看着不错,陛下不是给了我一个赏赐,我就要她如何!”王僢转身问太监。
“哎呀王先生,贱脾一个,无需陛下旨意,杂家就可以做主,既然先生怜悯,就给先生做个下人。来人,取回她身契交予先生,把她也送到先生府上!”
“诺!”旁边立即有人动手。
“谢公公,她受伤了,我是医者,交给我吧!”王僢拱手。
“这,依先生!”
王僢慢慢把小宫女扶起,然后挽起腿,一个公主抱就抱在怀里。小宫女僵了一下,王僢并没在意,有人以把宫女身契放在王僢手里,王僢抱着她跟着太监一直到宫门外。
和太监告辞后,把小宫女放在马车上,王僢慢慢的赶着车回到家。
把她放在自己屋子的外间里,那处药王僢有点为难,一个女孩子,不怎么方便。
哎呀,自己是个大夫,想的龌龊了。
“你的伤很重,我需要给你包扎上药,还需要做处理以免留下疤痕!”武士打的真狠,再晚几秒就可能打死。
小宫女并没有声音,只是点点头,王僢解开她的衣服,开始处理她的伤口,消毒缝合上药。
处理了一个时辰,基本小宫女再他面前已经没有隐私,包扎好把她放在床上,用棉被把她盖好,去厨房做了吃的,喂着她吃了一些,又服了消炎和活血化瘀的药,王僢菜拿着她的衣服去后面和自己的衣服一起洗了。
他没看见小宫女的脸红了一下,因为衣服里面有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