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把银丝眼镜重新戴好，继续给陈老头发信息：“如你所说，陈涟漪怀孕了。但目前周数还小，我根据她的血样化验，查不出她的孩子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反倒是蒋厉前段时间的血样发生了些异变。”
陈老头：“你把他们剩下的血样都送到肆意的负九楼。”
封宴：“嗯。”
他转身去取样，再把所有血样装箱后又把标着陈涟漪名字的血样拿出来，往里添加了一滴透明试剂。
“陈涟漪，我已经仁至义尽，你的孩子能不能避开被采样的命运，就看造化。”
……
孙氏总部大楼。
底楼的员工们正在热烈探讨。
“我刚刚看见蒋厉了，这还是我第一回看见首富的真实样貌，比在报纸，杂志，镜头里都要帅。”
“太帅了，不仅长得帅，那面相看起来某方面一定很行。又帅又行，陈涟漪为啥选殷盛那个花美男，不选他啊。”
“蒋董跟孙氏没有业务往来，他为什么会来我们公司？”
“就算又业务往来，我们集团也不够格蒋董他老人家亲自来谈。依我看，应该是为私事来的。”
“我想起来了，我们公司最近跟陈涟漪有商务合作。”
“你这意思，蒋先生是因为陈涟漪来的？”
“她脸都已经烂了肿了，蒋厉不会还喜欢她？还为她的事情跑来跑去？真当演偶像剧呢。”
“你们说，陈涟漪的脸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有人嫉妒她的美貌，行凶毁容？”
“有人爱她入迷疯狂，觉得她长得太好看容易招蜂引蝶，所以让她毁容。”
“你们说得都玄乎，而且，你们怎么还在讨论她的脸。”
“不只是我们还在讨论，网上也还在讨论呢#陈涟漪毁容九大猜想#这个话题还在热搜上挂着呢。那些人的猜想更玄乎。”
“话说，我听孙特助说，陈涟漪在试用咱们公司的产品，不会是因为用我们公司的产品过敏了吧。”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蒋董，我们公司的产品绝对不可能是害陈女士毁容的元凶。”
孙总办公室，孙总说得斩钉截铁。
“我们公司的护肤品，主打的就是温和不刺激，就算陈女士有那么一点点过敏，也不该造成那种情况。”
孙总慌的不行，满脸都是汗。
蒋厉手指敲着桌面：“那化验报告，你怎么说？”
他回去后，就让封宴给了他传了份化验数据。
孙总：“蒋先生，您看，这两份化验报告，其中一份没有问题。异常的只是另一份。一定是陈女士买到山寨了。”
蒋厉：“孙先，有问题的化验报告，就是你给涟漪的试用装的数据。你们公司对外发售的产品没问题，反倒是给涟漪的有问题。”
“你是故意要毁她的容？”
他疾言厉色，凶悍森冷。
孙总：“怎么可能。我跟她无怨无仇，而且还想合作共赢，她脸毁了，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一定是有人趁我不备，调换了我给陈女士的试用装。”
终于说到点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