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义没理会史大刚。而是冷笑一声:“史大可,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我只是把馨月姐带出了院子,送去了车站。人家既有娘家,还有妹妹,轮得到我把她藏起来吗?你再这样胡搅蛮缠,当心我继续收拾你。”
他可绝对不会告诉史大可,张馨月在她妹妹张明月家。而且史大可没找到张馨月,就说明他根本不在意她,甚至都没好好找过张馨月。要不然张馨月只有一个妹妹和乡下的娘家可去。史大可要想找,早就找回来了。他这次上门估计就是想来自己家闹事儿,或者是想要坏了自己的名声。
周母听到门口的吵闹声,也走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史大可,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在我们家门口撒野。我们家守义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你可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史大可看到周母出来,没有收敛多少。还是不依不饶道:“周家大嫂,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前段时间你不在家,怕是不知道吧你儿子那些花花肠子吧。前几天竟然把我家那娘们儿,弄到你们家住了一晚上,怕不是……”
“你放屁!竟然敢在大院里胡说八道。”周守义怕史大可继续在那儿满嘴喷粪,赶紧打断了他。还想要上去收拾收拾他。
母亲罗秀珠却不想让他跟人打架,赶紧一把拉住了他。
“要不是你把家抄了,馨月没地方住。至于大晚上的,借别人家的房子过夜吗?要不是我家守义心善,收留馨月在我家正房里头过了一夜。说不定,她在你那破家里头住一晚上,早就冻坏了。”
“说的轻巧,我嫂子跟你儿子,孤男寡女的在你们家过了一夜。而且还把我嫂子不知道带哪里去了,你们就想这么轻易的接过?你们想的也太美了。”还没等史大可说什么?他弟弟史大刚倒是替他出头了。
周守义看这小子,胡乱说话。想给自己和张馨月头上扣屎盆子,坏他们的名声。就她妈气不打一处来,微微用力,挣开母亲的手。上去就是一脚丫子。
史大可看自己的弟弟被打了,立马上来帮忙。周守义虽然孤身一人,但以他的身体素质,再加上八极拳的造诣,对这两兄弟那是一点儿都不惧,反而像是虐菜一样。
听到动静跑出来的周守信,看见他们兄弟二人要对大哥动手,正要跑上来帮忙。结果还没等他动手呢,史家这两个酒囊饭袋,就被周守义一拳一脚给放倒在地。这一次,他可没像刚才一样留太多的力,而是稍微下手重了一些,虽不至于伤了他们的骨头内脏,但最起码,也让他们两个短时间内都爬不起来。周守义还想继续上去,给二人来几下,让他们长长记性。不过却又被周母拉住了。
而且,这时候大院里的邻居们也都听到了动静,纷纷跑了过来。看着地上哼哼唧唧的史家兄弟,又看了看一脸愤怒却被周母拉住的周守义,眼神里满是疑惑和好奇。
大院里德高望重的张清泉老爷子也过来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史家兄弟,对周守义说:“守义啊,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和史家兄弟闹起来了。”
周守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说道:“老爷子,您是知道我的为人的。今天这事,他们史家污蔑我和馨月姐,我是忍无可忍。”
史大刚在地上喊道:“污蔑?你们做了那事还怕人说?我嫂子在你们家过了夜,还好几天没回家,现在人也找不见。不是你们搞的鬼是谁?”
“馨月没回来,你不懂的去她们娘家找找嘛。你来守义家,闹什么闹?”
“就是,你自己打了老婆。老婆跑了,不赶紧去娘家找找。而在这里胡搅蛮缠。”
原来是那天给张馨月家帮忙收拾的李婶和王老爷子过来。
“就是,你史大可发酒疯,打跑了老婆。在大院里瞎闹什么?”其他知道内情的邻居也在一边帮腔道。
这时,还被周母拉住的周守义,也继续说道:“史大可,史大刚,今天我把话跟你们撂到这。馨月姐她在你们家过得好不好,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那天我把收留她,是看她可怜,骑车带她出去,也是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帮她一把。再说了大院里的许多邻居,都可以给我作证。她是单独在我家的一个空屋子里住的。我周守义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人的事情。你们要是再这样污蔑我和馨月姐,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史大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艰难的爬起来后。恶狠狠地说:“哼,你说得好听。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媳妇到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你搞的鬼。”
周母也气愤地说道:“史大可,你可不要太过分了。你自己对馨月不好,现在她走了,你就把责任推到我儿子身上。你要是个男人,就应该好好反省自己的问题,而不是在这里无理取闹。”
史大刚起来后,也在一旁冷笑道:“哼,你儿子要是没鬼,为什么要收留我嫂子过夜?这孤男寡女的,谁能相信他们没什么事?”
史大可和史大刚越说越过分,而且还上纲上线,就差说周守义和张馨月乱搞男女关系了。这时候,作为大院的管事儿大爷的张老爷子,已经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知道自己再不制止,这事会没完,而且可能朝着更加不堪的方向发展。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老爷子缓缓地说:“大家都先不要吵了,听我老头子说几句。这个事情呢,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我们做事得讲证据,不能凭着自己的臆想就随便给人扣帽子。”
他看向史大可和史大刚,“你们说守义对馨月有不轨之心,可你们除了知道你们馨月在守义家过了一夜,还有什么证据?如果仅仅就因为这个,那你们这样的指责就太过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