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必须把拼音、数数、加减乘除等排上日程!
但因为今天是来玩的,所以祁辞溪和祁辞年,都默契的没有指出小崽子的问题。
有了猪猪气球后,小崽子不肯让祁辞溪抱了。
窝现在可系有猪猪气球的大娃娃惹!
小崽子走在最前面,小爪爪上还牵着一个猪猪气球。
但后面发现这个姿势太不霸气了,不符合她脑大的身份。
“五锅锅,泥可不可以帮窝把这个猪猪气球,绑在窝的兔耳朵后面?”
有些惊喜小崽子有事是叫的他,而不是祁辞年,小崽子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答应下来了。
祁辞年,“……”
你要不要这样迫不及待的?
会显得很不值钱!
没有猪猪气球要牵着,小崽子昂首挺胸,又觉得这样还不行,于是爪爪一揣,加上下巴微抬。
但她两个锅锅都是大长腿,为了保证寄己走在最前面,小崽子的小短腿显得有些匆忙。
嗯,脸上一本正经,脚脚忙到飞舞。
画面一时有些喜感。
周围的人被她逗的不行,一个个都忍不住笑了。
祁辞年也乐的不行,扶额无声的笑。
祁辞溪直接嘴角抽搐。
竹林打地鼠场地里,小崽子身上的兔耳朵帽子绑了三个粉色猪猪气球,小短手上抡着一把充气塑料锤。
不重,但很大。
小崽子两爪并用,抱了个满怀,十分有存在感。
祁辞年和祁辞溪为了更好发力,不得不两手抓着大锤子。
身上的距离感一下子少了许多,一开始的陌生无措消失后,是从未体验过的新奇。
竹林打地鼠采取的是多人模式,一批一批的进入场地,然后一起进入游戏场开始游戏。
这一批的人满了,地鼠开始随着欢快的音乐出来活动。
“砰砰”声不绝于耳。
小崽子立马进入状态,眼听四路耳听八方。
小爪爪抓着大锤子,像是一只捕猎的小奶猫,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地鼠洞。
终于看见一个褐色的小脑袋,从她身边的地鼠洞里出来。
小崽子眯眼一笑,肉嘟嘟的小脸满是自信。
窝的鼠鼠,泥终于来辣!
小崽子一个齐天举起,锁定目标,重重锤下。
地鼠被打的哭泣声传来,小崽子得意一笑。
窝打到惹!
祁辞年和祁辞溪目睹小崽子干净利落,莫名帅气的一锤,心中升腾而起一股自豪和骄傲。
以至于有一只地鼠在他们中间的洞出现,小崽子先一步发现。
小崽子急破小奶音,“鼠鼠粗来惹,锅锅们快揍它脑瓜!”
“砰——”
“呜呜呜~”
祁辞溪举起先锤下的锤子,看了看祁辞年,“你别是办公室坐久了,体力不支吧?”
祁辞年面色微沉,哼笑,“小溪啊,盲目自信可不好啊!”
说完,一锤子落在另一只地鼠脑袋上。
笑死,只要是祁家出来的,该学的跆拳道、散打、擒拿等,有谁能落下?
两人开始针锋相对,你方锤罢我又锤。
小崽子被他们的氛围感染,也不甘落后,抱着大锤在在他们不远处360度旋转式爆锤。
三人俨然化成成为一个无情的锤鼠机械,周边没有一颗冒出的地鼠头,能从三人手下逃过一劫。
小崽子锤到后面,腿都发软了。
肿么辣么多鼠鼠咩?
锤不完,窝根本就锤不完哇!
而这对从小就开始各种训练的祁辞年和祁辞溪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也就热了个身!
小崽子锤到最后,眼睛都圆了。
抱着怀里的大锤子,呼呼呼的大喘气。
最后一屁股坐在一片比较干净的地上,刚好爪爪边有一个地鼠洞冒出来一只地鼠对她张牙舞爪。
小崽子,“!!!”
鼠鼠泥这系在挑战脑大窝的威严!
小崽子一咬牙爬起来,抓起自己的大锤子,蹲在刚刚那个地鼠洞。
等到下次有地鼠从那冒出来后,一个锤子将其锤下。
小崽子这才满意。
到了后面,小崽子几乎就是凭着自己作为脑大的自尊,苦苦支撑。
当音乐彻底暂停后,快步跑到祁辞溪那儿,几乎是凭借惯性“啪叽”一声撞他腿上。
然后又滑了下去,坐在他鞋子上,伸着爪爪求抱抱。
脑大窝,要累洗啦哇!
祁辞溪赶紧将小崽子抱起来,看到她还在大喘气。
抱着去休息处休息了一会儿,小崽子举起斜挎的奶瓶duangduang狂饮。
没多久就满血复活。
“五锅锅,六锅锅,窝可以辣!”
三人又跑去彩虹轮胎滑道,这个不耗费体力。
坐在轮胎上,从高高的,带弧度的七彩滑道上滑下来,小崽子一见到就兴奋不已。
左手抓着祁辞年,右手抓着祁辞溪。
“五锅锅,六锅锅,窝们一起玩!”
祁辞年和祁辞溪原本打算,从他们两个人中选一个人带她,或者是轮流带她玩。
但架不住小崽子要求,于是祁辞溪跟她一个轮胎,将小崽子护在身前。
祁辞年坐在两人左手边的轮胎上,等待小崽子的一声令下。
小崽子激情倒数,“三、二、两、一,走!”
旁边也在玩彩虹轮胎滑道的人虎躯一震。
还能这么数?!!!
“咻——”
“咻——”
“啊——”
“好快哇!!!”
“脑大窝,就系最快的崽!”
耳边是小崽子嚣张的声音,以及轮胎和滑道的磨蹭声,以及风呼呼的声音。
祁辞溪和祁辞年也从中获得乐趣,让烦扰遗憾随风而散,追随小崽子肆意软萌的温暖。
玩尽兴后三人才离开这里,看见有人在拍大头贴。
小崽子看见那些稀奇古怪的装饰皮品,眼睛一亮,“窝们也去拍哇!”
小崽子给自己选了一副喝饮料太阳卡通墨镜,以及玩具枪,摆出一个霸里霸气的造型,感到十分满意。
祁辞溪则是一顶黑色帽子,微微下压,显得整个人痞帅痞帅的。
祁辞年最后拿了一副银丝眼镜,以及一本道具书。
小崽子太矮照不到,祁辞溪直接把人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
小崽子摸了摸玩具枪,下巴微抬,目光轻蔑的看向镜头。
而祁辞年和祁辞溪在她身后,一个看着书,嘴角勾着一抹透着冷的笑,一个则是眼神半明半昧,整个人高深莫测。
“咔嚓——”
这一刻的美好在此定格。
“窝康康!”
“让窝康康拍成神么亚子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