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的眼眸中,绝望与挣扎交织如乱麻。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那纤细的双臂在空中徒劳地挥舞,却惊觉浑身的力量早已被抽离,只能眼睁睁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闵逸尘宛如一位胸有成竹、悠然的狩猎者,不紧不慢。
毕竟,这漫长的夜,他已花一两银子包下,有足够的时间来消磨她的意志,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
他的手如一条冰冷而黏腻的毒蛇,毫无顾忌地在静姝的肌肤上游走、摩挲。
从她那如同天鹅颈般优美纤细的脖颈开始,缓缓下滑,轻轻掠过她精致得好似艺术品的锁骨。
接着,探入她微微颤抖的胸口,一路向下,直至她那修长笔直、如玉柱般的双腿。
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之感,如地底涌动的岩浆,从她体内深处缓缓升腾。
欲望的火焰一旦被点燃,便如干柴般疯狂燃烧、蔓延,将她的理智几乎吞噬殆尽。
她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四处寻找,却找不到一处解脱的出口。
“闵公子……”静姝终是忍不住,仿若濒死之人发出的最后一丝微弱喘息,开口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微弱而颤抖。
然而,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闵逸尘所等待的,恰恰就是这一时刻。
他的眼中,飞快掠过一抹狠厉与快意,宛如那狩猎得手的猛兽,目睹猎物落入精心布置的陷阱。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抬手,狠狠扇出一巴掌。
那清脆的声响,宛如一声炸雷,在屋内轰然炸响,久久回荡。
屋内的烛火被这声响惊得剧烈摇曳,仿佛连这黑暗的角落,都要被这声响震得粉碎。
这一巴掌落下的位置极为……
虽说他在力道上把握得恰到好处。
静姝并未感到十分疼痛,但这一巴掌,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精准地刺中了静姝仅存的尊严。
羞耻的感觉如同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众目睽睽之下,无地自容,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
“你如今有何资格这般唤我,你应该叫爷。”闵逸尘的声音冷硬得如同三九寒冬里的冰棱,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冰刀,直直刺向静姝的心窝。
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是神明在宣判凡人的命运一般。
静姝自出生以来,养尊处优,仿若温室中的娇花,何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她眼中泪光闪烁,仿若璀璨的星辰被乌云遮蔽,牙齿紧咬下唇,直至咬出丝丝鲜血,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却浑然不觉。
可闵逸尘却仍未停手,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撩拨,眼神中透着戏谑与残忍,仿若逗弄着手中的玩物。
他清楚地知道,她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就等她彻底臣服。
静姝只觉周身仿若被滚烫的热浪包裹,每一根神经都被痛苦拉扯,那蚀骨的难受让她几近崩溃,她紧咬牙关,拼命抵抗着这非人的折磨。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煎熬让她渐渐没了抵抗的力气,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最终,她的心理防线轰然崩塌,带着满心的委屈、不甘与羞耻,双唇颤抖着,用几近哀求的声音喊道:“公子,求您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住了。”
闵逸尘听到这示弱的呼喊,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略带得意的浅笑,仿佛驯服了一头烈性的野马,心中满是成就感。
他语气轻慢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既如此,便好生伺候着。”
静姝泪如雨下,泪水肆意地在脸颊流淌。
她紧闭双眼,满心悲戚,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按照闵逸尘的要求,做了那些让她深感屈辱的举动。
可闵逸尘却并未就此罢休,他的兴致反倒愈发浓烈,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竟又想出些新的刁难花样。
待诸事尘埃落定,闵逸尘脸上竟还残留着意犹未尽之色。
他猛然起身,身形挺拔却姿态嚣张,朝着门外厉声喊道:“门外之人,可有谁想领略这女子的风情?
我自觉一人难以令她尽兴,哪位仁兄愿意一同,这费用我已付讫,无需再掏一文!”
他的声音如重锤般在青楼的走廊间震荡,瞬间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嘈杂,引得一片哗然。
这声响,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利刃,将静姝仅存的尊严彻底撕碎。
让她仿佛置身于无底的深渊,在这无尽的黑暗与屈辱里,再无挣脱的可能。
闵逸尘仿若自暗夜中步出的幽魅鬼魅,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突然开口,那话语如同一记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向那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湖面,刹那间,湖面惊涛拍岸、波澜骤起。
在这烟花柳巷之地徘徊的,皆是被欲望所左右、满心只想着寻欢作乐的轻薄之徒。
此时听闻有人免费邀他们肆意放纵一番,众人的心顿时躁动起来,不少人已是蠢蠢欲动。
而那个主动站出来毛遂自荐的,竟是平日里在青楼中默默承担清扫杂役、伺候众人之事的小厮。
他身形略显瘦弱单薄,身着的粗布麻衣虽破旧不堪,但浆洗得极为干净。
他面容清秀,眉眼间带着几分斯文,然而长期的劳累让他的脸色呈现出不健康的蜡黄之色。
此刻,他双颊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既羞涩又带着一丝希冀的光芒,鼓起了所有的勇气,轻声但坚定地说道:“公,公子,不知我是否合适?”
闵逸尘听到声音,他微微抬眸,狭长的双眸仿若寒星,带着审视的意味,自上而下将小厮打量了个遍。
须臾,剑眉轻蹙,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你是这青楼里的人?”
小厮像是受惊的小鹿,忙不迭地点头,额前的发丝随着动作凌乱地晃动,“是。”
一旁,静姝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双腿发软。
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死死拽住闵逸尘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泪俱下,“爷不要,求你不要让他一起,我愿意伺候你。”
然而,闵逸尘对静姝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锁住小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又邪恶的弧度,“看你的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玩过女人吗?”
小厮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他双手局促地在身前交缠,手指无意识地互相绕着,紧张得关节都泛白了,嗫嚅着,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小人,家里穷,被卖到这里,没,没碰过女人。
刚才听公子呼喊说,可以免费品尝,这才进来的。”
闵逸尘猛地伸手,一把将躲在身后瑟瑟发抖的静姝拽了出来。
静姝此刻却被吓得花容失色,发丝凌乱。
闵逸尘拽着她的力道极大,静姝的胳膊上瞬间浮现几道红印。
他眼眸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没玩过,那知道怎么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