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的双手仿若灵动的游鱼,在云儿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引起一片颤栗。
萧云嘤咛一声,娇躯轻颤,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乾隆的脖颈,指甲轻轻陷入他的肌肤,似在诉说着难耐与渴望。
乾隆顺势吻住她的唇,这个吻热烈而深沉,仿若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吞噬。
他的舌尖撬开萧云的贝齿,与她的舌尖纠缠,呼吸交融。
一时间,浴桶内静谧无声,唯有紊乱的呼吸声和水花轻溅声交织回荡,仿若奏响一曲最缠绵的乐章。
乾隆的吻沿着萧云的脖颈缓缓下移,在她细腻的锁骨处留下一个个炽热的印记。
萧云仰起头,双眸紧闭,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口中不时发出轻柔的娇喘。
乾隆的双手也未曾停歇,在水中继续探索着萧云的娇躯,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发软,仿若被抽去了筋骨。
二人在这浴桶之中,尽情享受着这鱼水之欢。
乾隆仿若不知疲倦的汹涌浪潮,一次又一次,以他独有的热情与力量,将萧云高高地送上那欢愉的巅峰。
浴桶之中,温热的水早已在激情的碰撞下变得微凉,泛起的涟漪也逐渐归于平静。
唯有那氤氲的水汽,依旧朦胧地弥漫着,似在回味方才的缱绻。
乾隆双臂一紧,稳稳地抱起浑身娇软无力的萧云,踏出浴桶。
水珠顺着二人的肌肤滑落,在地上溅起细微的水花,发出清脆的声响,仿若这场激情的余韵。
萧云双臂慵懒地搂着乾隆的脖颈,双眸含情,却难掩疲惫,轻声问道:“弘历,我们要回房吗?”
乾隆微微摇头,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似能将这夜色点燃,“不回去,朕不是答应了云儿一整夜吗?时间还早。”
萧云只觉此刻体力已然被抽空,双腿发软,全凭乾隆的怀抱支撑。
她只能使出杀手锏,卖萌撒娇,嘟着嫣红的嘴唇,娇嗔道:“弘历,我好累,想躺着。”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是想叫停,这让她有些吃不消的亲昵。
乾隆却仿若未闻,抱着她大步跨过那精美的屏风。
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云儿忍忍,马上你就可以躺着了。”
萧云满心疑惑,还没来得及细想乾隆这话究竟何意,待他抱着自己走到屏风之后,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愕与恍然。
只见原本空旷的角落,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张宽大、柔软的锦缎软榻,榻上铺着的锦被绣着繁复的花纹,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这是……”
乾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将萧云轻轻放下,语气中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朕吩咐的,云儿,试试看,喜欢吗?”
萧云顺从地躺了上去,锦被的柔软触感瞬间包裹住她,的确惬意无比,还没等她从这舒适中缓过神来。
乾隆高大的身形已然欺身而上,眼中的欲望如燃烧的火海,“云儿,咱们继续。”
萧云顿时慌了神,双手本能地对乾隆又抓又挠,试图反抗这汹涌而来的热情,可她那点力气在乾隆面前仿若蚍蜉撼树。
终究,她还是没能逃脱被“吃掉”的命运。
乾隆仿若被点燃的烈火,缠着萧云,各种亲昵的花样,层出不穷。
他的吻仿若细密的春雨,洒落萧云全身;他的抚摸仿若灵动的微风,撩拨着她每一寸肌肤。
真的足足折腾了她一整夜,窗外夜色渐退,曙光初现,眼看着快要到上朝的时辰,乾隆才终于放过她。
萧云瘫软在软榻上,发丝凌乱,胸脯微微起伏,娇喘吁吁。
乾隆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满是爱怜,轻轻为她捋了捋发丝,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温柔的吻,仿若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
乾隆俯身凑近萧云,手中的锦帕蘸着温热的水,仔细地为她和自己清洗着欢爱过后残留的痕迹,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宠溺与温柔。
清洗完毕,他利落地穿上中衣,那动作优雅而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风范。
接着,乾隆长臂一伸,将娇软无力的萧云轻轻抱起,稳步走出浴房,向着寝殿走去。
一路上,萧云像只慵懒的小猫,窝在他怀里,双眸半阖,满是疲惫。
踏入寝殿,乾隆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锦被如云朵般柔软,瞬间将她包裹。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拨开萧云额前凌乱的发丝,目光中满是疼惜,柔声道:“云儿,累了,你就睡一会,等你睡醒了,朕就回来了。”
萧云却在心底暗自腹诽,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乾隆平日里待她如珠如宝,关怀备至。
可一旦到了这床榻之事上,为何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般折腾她。
每次她娇声求饶,甚至哭出声来,乾隆不但不停下,反而愈发来劲,欺负得她更狠。
此刻,心中委屈又疲惫的她,索性赌气背过身去,不想理会乾隆。
乾隆其实心中有数,他之所以这般毫无节制地与云儿缠绵,只因今日在中午之前,他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云儿离开,这床榻半步。
看着萧云气呼呼的背影,那像只炸毛的小猫般可爱的模样,乾隆嘴角忍不住上扬,勾勒出一抹宠溺的弧度。
他轻轻拍了拍萧云的肩头,赔着小心说道:“朕的错,朕下次注意。”
萧云却仿若未闻,依旧背对着乾隆,动也不动。
乾隆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的笑意却未减分毫,他细心地替萧云掖好锦被,确保她不会着凉,这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乾隆径直来到偏殿,小路子早已候在一旁,手中捧着朝服,等待伺候。
他站定身形,任由小路子服侍着换上那身庄重威严的朝服,一举一动都透着皇家的尊贵与大气。
穿戴整齐后,他轻唤一声,“鼹鼠。”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仿若鬼魅般闪现,单膝跪地,恭敬道:“请主子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鼹鼠心中暗自嘀咕,就主子这昨夜那般折腾,萧妃娘娘下午能不能下床走动,都得打个问号。
主子居然还担心,她中午之前能出去?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吐露半个字,只能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