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用完膳后,便去看望了晴儿和孩子,晴儿早在萧云成亲之前,就已经精心为她准备好了嫁妆,并亲手交给了她。
晴儿还细细嘱咐了萧云一些夫妻之间的事情,毕竟萧云从小就没有爹娘在身边,晴儿甚至还拿出了几本书给萧云,因为知道她不怎么识字,所以特意挑选的都是些图画的。
萧云打开一看,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羞涩,如天边那绚丽的晚霞,但她还是收下了。
等萧云回到房间时,乾隆已经用完膳了,乾隆一眼便看出萧云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道:“云儿,你是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
萧云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如瀑的黑发随之轻轻摆动,她双眸闪烁着一丝迷茫,朱唇轻启,声音如潺潺流水般说道:“没有。”
随后,她抬起头,看向乾隆,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羞涩,轻声问道:“弘历,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乾隆自然知晓萧云这是在转移话题,他宠溺地看着萧云,也不拆穿,“今天下午。”
萧云听了,微微点头,“那我去收拾一下东西!”说罢,她转身离去。
萧云悄悄地将晴儿所赠的书籍藏匿于身后,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而这一幕,恰恰被乾隆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诧异,暗自思忖道:云儿何时对读书有了这般兴致呢?但他也并未深究。
紧接着,萧云将那几本书小心翼翼地收进了包裹里,又简单地整理了一些自己的行李。
半个时辰之后,乾隆早已将马车准备妥当,萧云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向萧剑,与他依依惜别。
萧剑凝望着萧云,深情地说道:“他若对你不好,你就给我写信,无论我身处何方,我都会前去接你。”
萧云还未来得及回应,乾隆便已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她的身旁,温柔地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纤腰,他目光坚定地看向萧剑,郑重地宣告道:“此生我定不负她,你没有这个机会。”
萧剑深深地看了乾隆许久,最终吐出几个字:“最好是这样。”
萧云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泣不成声地说道:“哥,你一定要保重,我走了。”
萧云在乾隆的搀扶下,缓缓地登上了马车,萧剑一直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直到马车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他才转过身,步履沉重地回了房间。
马车里,萧云那如梨花带雨般的脸庞上,泪痕仍清晰可见,这让乾隆的心中涌起阵阵疼惜。
他竟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轻柔地吻上了她的眼角,用他的温柔将那串串泪珠一一吻去。
令人惊奇的是,这方法还真管用,萧云的眼泪瞬间止住了,她瞪大了双眼,有些失神地望着他。
“弘历,你这是做什么?”萧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乾隆紧紧地握着萧云的手,将它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深情款款地说道:“别哭了,云儿,你每一滴眼泪都像刀子一样刺痛着我的心,无论你是因何而哭泣,我都不愿意看到你如此伤心。”
萧云的心中被无尽的甜蜜所填满,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乾隆却固执地将萧云拥入怀中,非要她坐在自己的怀里不可,他不停地将糕点和水果递到萧云的嘴边,喂她吃着,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捧到她的面前。
在这一刻,乾隆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他的眼中只有云儿,心中也只装着云儿,整个世界都因她而变得绚烂多彩。
夜色渐浓,他们在一家客栈寻得了落脚之处,萧云心怀忐忑,唯恐乾隆发现包裹里的书籍,于是如守护珍宝般寸步不离。
待用过晚膳,乾隆前去沐浴,萧云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小心翼翼地将书取出,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正当她沉醉于精彩情节时,突然感觉有一片阴影遮蔽了她的视线,她惊愕地抬起头,只见乾隆已沐浴完毕,正站在她面前,身姿挺拔如松。
“你何时进来的?”萧云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
乾隆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戏谑地看着她:“云儿,你看书如此专注,连我回来都未察觉,不过此刻我倒是心生好奇,云儿一向不喜读书识字,这究竟是本怎样的书,让你如此着迷呢?给我也一观吧。”
萧云紧紧趴在那里,不肯挪动分毫,“不,不行,你不能看。”
这更激发了乾隆的兴致,他直接将萧云整个人抱了起来,轻而易举地从她手中夺过了书,翻开书页,乾隆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
而萧云则羞得面红耳赤,如天边晚霞,她迅速将脸埋进被子里,不敢正视乾隆的面容。
乾隆低沉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魅惑,“云儿,喜欢看这个,那一个人可不行,咱们一起看,然后再一起做书中所描绘的事情,云儿喜欢哪个?”
乾隆的话语如丝丝缕缕的丝线,缠绕在萧云的心间,让她心如鹿撞。
萧云将头深埋,不敢抬起,乾隆却不依不饶,将锦被一把扯开,“好了,又不是没经历过,云儿喜欢哪个?告诉我,我好全力配合你。”
萧云依然默不作声,乾隆继续撩拨着她,“云儿是喜欢这个呢,还是这个呢?”
萧云依然沉默不语,乾隆戏谑地说道:“那看来云儿是都喜欢,不如今晚就都试试吧。”
乾隆将书扔在床上,猛地扑了过去,萧云刚抬起头,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乾隆便封住了她的唇。
乾隆紧紧地拥着萧云,将她那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贴合在自己怀中,他在萧云耳畔轻声呢喃,那声音如丝如缕,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云儿,你这般好学,那今日咱们便来试试这虎步交欢之法吧。”
萧云娇羞地轻点头,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乾隆温柔地将她缓缓放倒在那华丽的床榻上,然后转身跪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