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墨殷红的薄唇勾起讥讽弧度,裹挟狠意:“她巴不得我每晚*哭你。”
“你说什么?”
被她当做是救命稻草的末嫣小姐,竟然是他口中的同伙。
“不对。”
一个当众为她摆脱掉他刁难的名门千金,生长在优渥美好的环境里,心里那般善良。
慕初棠摇摇头:“你在骗我,我不会信你的话,末嫣小姐不是那样助纣为虐的恶人。”
幼稚的话那么笃定。
薄倾墨光是想着都觉得可笑:“你和她见了区区一面,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如此高大神圣?你觉得她会袒护不相干的你?”
圈子里说末嫣除了身子骨差劲些,其他方面样样出众,稍微努努力,能获得云城第一名媛的称号。
谁能想到本该是良配的末嫣,多年来却一直把他往外推?
心胸宽广到不停劝说他包养女人解决需求。
“你在笑什么?”
男人阴森恐怖的冷笑吓到慕初棠脊背冒寒气。
薄倾墨抓住她脚踝,在她尖叫声中居高临下俯视她大惊失色的容颜:“女人心,海底针,把你的胸膛剥开取出心脏给我看看好不好?”
强大的压迫感让慕初棠喘息困难,眼眶欲裂倒映出他可怖模样:“你疯了!”
“我是疯了。”
薄倾墨抽出她礼服上的黑系绳捆住手腕扣在她头顶叫她动弹不得,寒光闪过,从西裤管下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脱鞘,骨感修长的手握住冷兵器隔空描摹她身形思考从哪里下刀。
这男人今日情绪异常,言行诡异甚至算惊悚古怪,估计受了什么刺激。
慕初棠大气不敢喘,求生欲告诉她不能在这时候激怒一头野兽。
冷冰冰的匕首贴上脸部肌肤,有节奏的拍打发出声响。
但凡他稍微侧过一点角度,匕首能瞬间让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皮开肉绽,大出血死在床上。
慕初棠无助的落泪求饶:“求求你不要拿我的心脏……”
小女佣哭泣泣求饶的模样好乖,像小绵羊。
啪~
匕首被男人甩手深深扎进床头柜,发出巨大声响。
慕初棠身子一颤。
薄倾墨的吻落在她眉心:“你不看我,反而看匕首,是在预谋如何用它杀了我吗?”
“不敢。”
“你胆子大得很。”
.
薄倾墨一去不返。
末嫣担心他出事打来电话问平安,响铃声被慕初棠的哭声和求饶盖住。
电话迟迟未接通。
气氛暧昧。
薄倾墨目之所及唯有身下爱哭的娇气女孩,留意不到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和声音,使坏的勾唇戏谑。
“几日不见,想没想我?”
慕初棠咬住枕头边角,眼泪大滴大滴掉下去,根本不敢和他对视:“没…想……想了。”
意识到会惹怒男人。
强调:“每天都想……”
哄得薄倾墨心情愉悦低低沉沉笑出声,掐在她软腰上的手收紧:“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什么?”
“主动一点儿。”
慕初棠满足不了他苛刻的要求,咬唇,用额头蹭蹭他胸膛提醒:“电话响了好几次,接一下吧,万一是很重要的事,别再……”
顾着欺负我了。
会死的。
后两句话没敢说。
薄倾墨冷冷道:“不接。”
正因为他知道是谁打来的,才更加不想接。
不过……
既然她提了。
而末嫣又不依不饶,那么,他倒是可以同时满足她们俩的愿望。
细吻落在耳垂。
薄倾墨邪气森森的喷薄一口热气,言语蛊惑:“我家的初棠嗓子细软,讨人喜欢。我们让末嫣也听听好不好?”
“不要……”
他们现如今的姿态绝对不能被末嫣知道。
慕初棠苦苦相求:“别这样对我,求你了,你们的事不要牵扯到我,我不想做牺牲品……”
人微言轻。
并未改变薄倾墨的决定,手机贴上她耳朵,笑容呈现出矛盾的痛苦和跃跃欲试。
“末嫣想要的东西我从来有求必应,这件事,也不会是例外。”
慕初棠尚未理清楚他话里表达的意思,电话已经接通。
“墨,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