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赶忙摆手解释道:“哎呀,我刚刚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其实是傻柱今天做菜做得太多了,我们根本就吃不完呐!所以把我买的让我拿回来一半,另外让我拿回来了一点儿卤大肠和猪蹄,让你们尝尝他的手艺。至于喝酒嘛,您放心好了,我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偶尔我也偷偷尝过老爸珍藏的酒,去和傻柱喝点酒完全不在话下!我要是不敢喝的话会被傻柱看不起,我输给谁也不能输给傻柱。”
听完儿子这番话,许大茂的母亲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我儿子就是比傻柱强。”一旁的许富贵则笑着打趣道:“哈哈,原来如此啊!我说我藏的酒怎么老是莫名其妙地变少了,敢情是被你这小子偷偷拿去解馋啦!不过也罢,只要你把握好分寸就行,快去吧!”
许大茂转身快步向外走去,仿佛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个地方。与此同时,留在屋内的许富贵则满心欢喜地打开了那个装满美食的袋子。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伸手从里面捏起一点儿卤大肠放入口中品尝起来。
刚一入口,那美妙的滋味瞬间在舌尖绽放开来,许富贵忍不住赞叹道:“哎呀,你还别说,这个傻柱的手艺真是绝了啊!这卤菜做得太好吃了,来,你也赶紧尝尝。”说着便将手中的袋子递向一旁的媳妇。
然而,许大茂的母亲却是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哼,能有多好吃?不过就是个傻子做的东西罢了。今天下午他收拾那大肠的时候,弄得整个院子里都是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就那么臭的东西怎么可能好吃。”尽管她嘴上这么说着,可手却很诚实地拿起了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点菜放进嘴里。
当菜肴与味蕾接触的一刹那,许大茂母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显然被这美味所惊艳到了,但嘴巴依然不肯示弱,继续嘟囔着:“什么嘛!这味道也就一般般啦,哪里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那么好吃啊。”可是,她手上拿着的筷子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停地往嘴里送着食物。
就在这时,许大茂已经来到了何雨柱家。让人惊讶的是,刚刚还满脸阴沉、一副消沉模样的他,此刻竟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只见他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迅速抓起桌上的筷子,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一边大口吃着,许大茂还一边含糊不清地夸赞着何雨柱:“傻柱啊,你这做菜的水平真是没得说!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你来给我的婚宴掌勺,让你好好伺候一次你茂爷!”
何雨柱道“得了吧,傻茂,你个小屁孩儿这时候就想着结婚了,等你结婚时你柱爷绝对是大厨了,身价高着呢,你可请不起。”
两人围坐在餐桌旁,他们一边尽情享受着美食,一边不停地互相调侃、斗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对于他们来说实属难得,因为以往只要碰在一起,不一会儿便会开启一场激烈的口舌之战。而通常情况下,何雨柱斗嘴不是许大茂对手,但动手行,他那火爆脾气一上来,就会直接动手。
然而今天的许大茂却与往日不同,他似乎完全抛开了这段时间一直积压在心头的阴霾。随着一杯接一杯酒下肚,他的心情愈发畅快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渐渐地,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说话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清晰流畅,而是含混不清地嘟囔道:“傻柱啊,等哪天你茂爷飞黄腾达了,肯定不会忘了提携你一把!虽说咱们俩一直都不太对付,可茂爷向来大人有大量嘛,就冲你今儿个请茂爷我吃的这顿丰盛饭菜,往后我绝对不再欺负你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反驳道:“拉倒吧你!还说什么不再欺负我?你每次跟我过不去的时候,哪回不是被你柱爷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鬼哭狼嚎的?”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喝酒边吹牛,把平日里的那些不愉快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异常热烈。就在这推杯换盏之间,不知不觉中,两人心中原本存在的诸多矛盾竟然也慢慢地化解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许富贵慢悠悠地从何雨柱家的门口走过。他心里惦记着自己那贪杯又爱惹事的儿子许大茂,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喝得酩酊大醉,更害怕他跟何雨柱一言不合再次大打出手,要是那样子自家儿子可占不到什么便宜。于是乎,他便装作不经意间路过此地,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许富贵踮起脚尖往屋里瞅了一眼,结果发现这两个人不但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相处得颇为融洽。眼见如此,他刚要转身离去,没想到却被眼尖的何雨柱给瞧见了。只听何雨柱热情地喊道:“许叔,既然都走到这儿了,那就进来坐坐呗!您放心好了,今天我们哥俩不会闹事儿。”
听到这话,一旁已然醉得晕乎乎的许大茂也跟着附和起来:“是啊,爹,您老就别操心啦!今天我和傻柱好着呢,简直就是只差斩鸡头、烧黄纸结拜兄弟啦!”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许富贵见此情形,脸上挂着笑容,缓缓地踱步走进屋内。他先是环顾四周,然后将目光落在餐桌上的菜肴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开口赞叹道:“哟呵,你小子这待遇不错呀!”
何雨柱满脸堆笑,热情地招呼着许富贵,同时迅速从一旁的橱柜里取出一副干净的碗筷,递到许富贵面前,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许叔,您快请上座。正巧儿我这厨房里还有不少新鲜的食材呢,我马上再去炒两个拿手好菜,让您也好好品尝品尝我的厨艺。”
许富贵闻言,连忙摆了摆手,推辞道:“哎呀,不用这么麻烦啦,柱子。瞧瞧这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菜,已经足够丰盛了,哪里还用得着再去炒菜啊。”
不过,许富贵很快就回过神来,转身看向已有几分醉意、正靠在椅背上摇晃着身体的许大茂,提高音量吩咐道:“大茂啊,你麻溜点儿回家跑一趟,把我放在柜子里珍藏的那两瓶好酒给取过来。今天咱们可得好好跟柱子喝上几杯,也让他尝尝我那些宝贝酒的滋味!”说完,他嘿嘿一笑,便不再故作客气,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