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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软轿在云氏的宅子前停下。

一个丫头上前叩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

轿子里的冯氏一个箭步下轿,二话不说直闯了进去。

“五嫂,江湖救急!”

云氏一路小跑,直往内宅冲。

不知是着急还是燥热,她脸颊通红,鬓间有汗珠渗出。

今儿不去女学,云氏一大早便和咏宁躲在屋里描花样。

听到冯氏的声音,云氏一分神,一张好好的花样,描歪了线。

来不及遗憾,门被“砰”的推开,冯氏如旋风般冲了进来。

“五嫂,快走!”

她二话不说,拉起云氏就向外赶。

“六弟妹,何事如此着急?”

冯氏急得直跺脚。

“五嫂,你可真有闲心!京里早就闹翻天了,学子们齐聚宫城,要皇上给汪氏公道。

狗屁公道!!!

那汪氏就是笑面虎,明明自己斗不过娘,竟然搬出清流闹事。

哎呀,五嫂,咱们有话路上再说,你赶紧跟我去救娘。”

云氏一听是这事,立刻收敛笑容,神色淡然地挣开冯氏的手,重新坐回几案前。

“我不去!”

冯氏一怔。

“五嫂,你凭什么不去?娘待你多好,怎么她出事了,你竟然如此冷淡?

“六弟妹,我与你不同!我是为报恩才嫁予五爷的。”

“那不得了,如今报恩的机会就在眼前。你是云家人,只要你现身,仰慕你祖父的学子,肯定不会再闹事。你还等什么,咱们快些走吧。”

云氏不为所动,眸中闪过冷芒。

“报恩之事是以前。如今我已与崔五和离,与镇国夫人再无干系,我不会去的!”

“什么?”

冯氏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云氏。

“你将和离之事,怪到娘的头上?”

云氏咬着牙,别过脸。

“若不是镇国夫人以恩情要挟,我怎么可能嫁与崔五?你是知道的,我本该是太子妃。”

“滚你玛德太子妃!太子早死了八百年了,你难道想守活寡?你若愿意,我立刻通知我爹,让东宫八抬大轿把你抬入宫,嫁给太子牌位。”

冯氏越说越气,脸色涨得通红,浑身打颤。

云氏冷硬地背过身去。

“你走吧,我绝不会去的。我们云家与镇国夫人恩断义绝!”

冯氏用手指着云氏,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才挤出一句话。

“好你个云氏,我看错你了。原来你也是个小人!!!”

咏宁想上前劝说,不料冯氏调头就走。

“一个个都是白眼狼,算我识人不清。你不救,我去救!即便是背上骂名,把头磕烂,也要劝退这些是非不明的狗屁学子!”

冯氏雷厉风行,离开的速度同闯入的速度一样,转眼走得没了影。

她一路走一路叫骂,上了软轿还不停嘴。

直骂得路人驻足,好奇地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云氏与冯氏,因为镇国夫人闹翻了,吵得不可开交!”

“云家虽然败落了,但毕竟是清流之首,得罪了云家,就是得罪了清流。”

“云氏不愿出面也情有可原,当初镇国夫人挟恩要挟时,便应该想到有今日。”

崔琛隐身人群中,目光中尽是痛苦之色。

不是这样的,母妃从来没有要挟过云氏。

是他的错,是他不懂珍惜,是他小肚鸡肠,伤了云氏的心,这才连累了母妃。

一想到母妃因己受过,和自己一直以来做下的混账事,一颗心便痛彻万分。

他待人群退散,敲响了云氏的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小厮探出头来,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莫名其妙地重新将门关上。

崔琛躲在墙角,眼中闪过泪意。

他有什么脸再去求云氏?

他不配啊!

冯氏一路骂骂咧咧。

妯娌吵架,冯氏吃瘪的消息一下子传开。

更加坐实了云家与镇国夫人闹掰的传言。

大阮氏收到消息时,人已快到镇国夫人府。

她满面忧色地入院,却在看到、听到满院笑声的同时,瞬间僵住。

她嗫嚅地问:“夫人,您怎的如此笃定?”

城门失火,都快火烧眉毛了,镇国夫人竟然还有心思逗鹦鹉、说笑话?

“你来得正巧,前日收到上好的岩茶,快来陪我品一品。”

大阮氏怔神之际,宋谨央笑吟吟地问她。

“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是有事?”

所有的话堵在嗓子眼,吐不出来。

她的确有事相求,但快到府时,才听到学子围宫请愿之事,回去又不甘心,只能硬着头皮求见。

可如今镇国夫人自顾不暇,自己怎么好再劳烦她?

宋谨央瞥了欲言又止的大阮氏一眼。

“可是为了崔珏而来?”

大阮氏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宋谨央,继而苦笑。

“夫人,什么都瞒不过您!”

宋谨央笑了笑。

小阮氏知道崔珏的身份,能忍到今日已是极限。

若非崔珏想杀的是自己,只怕早就求上门来了。

大阮氏尴尬地开口:“不求放了崔珏,只求将他放出水牢……听说,他在里面吃了许多苦头。”

到底是妹妹的儿子,自己心中多有不忍。

宋谨央那日在诏狱看到的人犯,正是崔珏。

“他落在金秀秀手上,不吃足苦头,决计不可能放人。”

宋谨央说了这么一句后,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但大阮氏已然感激涕零,连声道谢。

她听出了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只要吃够了苦头,东厂还是愿意放人的。

崔珏的确该受些教训。

说话间,小厮跑来禀报。

“夫人,宫中来人,命您即刻入宫!”

大阮氏一听,脸色倏然发白。

她还有一个目的:阻止宋谨央入宫。

她从夫君口中得知,崔首辅提议:镇国夫人与隋氏当着朝臣的面,自证身份。

她急得不得了。

“夫人,万万不能入宫!

隋氏手上有证明身份的印章,其皇族身份,已然板上钉钉。

您何苦凑这份热闹?”

这身份,哪是那么好认的?

一旦落败,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大阮氏急得团团转。

在她看来,镇国夫人就算没有长公主的身份,只要皇上念她的好,恩宠自会源源不断,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淌这趟浑水?

况且,传出消息的,只是一个低等奴仆。

镇国夫人大可以拒绝,推托不知内情,是奴婢受奸人指使。

反正造谣的奴仆也死了。

见大阮氏真心为自己着想,宋谨央笑着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去偏厅等候。

自己则招呼刘嬷嬷替她更衣。

不一会儿,一身紫色袍服的宋谨央现身。

通身贵气,不可一世!

大阮氏看呆了!

不知不觉,将宋谨央代入为长公主。

整个人肃然起敬。

宋谨央从素馨手中接过龙头拐,凛然地一敲地面,掷地有声的一句“走吧”,当先向外行去。

大阮氏只觉一股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压得她喘不上来气,膝盖发软。

下一秒,“扑嗵”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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